宋襄没想到严厉寒过敏到这种地步，仅仅是闻闻味道也这么难受。
    宫世恒不愿意掺合到女人的战争中，但也不至于看着严厉寒作死。
    宋襄盯着严厉寒的表情，生怕他眼睛一翻晕过去。
    宋襄松了口气，跟众人打招呼，带着苏曼她们离开。
    他脸色很白，唇瓣颜色也有点淡，眉心一直是收拢状态。一张脸凶巴巴的，看不出来虚弱，但也绝不算有精神。
    推门出去，里外温差有点大，中央空调吹得她浑身一激灵。
    “对方是黄秘书长的助手，办完招标就要离职了。”顾宛如在进门之前小声说话。
    推开包厢门，坐在里面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秃顶男人，打扮很朴实，倒算不上猥琐。
    宋襄礼貌地点了点头，双方都先坐下。
    宋襄和苏曼在旁边听着，大概也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宋总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标底卖给你们。”
    宋襄喝了口茶，“等我想好再联系你。”
    宋襄心里觉得不靠谱，却没当着顾宛如的面说出来，招标是个敏感事件，尤其是国标，她们私下见内部人士已经是违规了，要是让人拍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经过电梯，忽然看到几个医生抬着担架往楼上跑。
    旁边有议论声传来。
    “挺帅的……”
    她一把推开身前的人，一路跑上了去顶楼的扶梯。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严厉寒被她刚才的芒果味刺激到，过敏性应激犯了！
    “都让开！我们要救人！！”
    她只犹豫了一瞬，紧接着就脑子一热，用力全力往人群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