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温度在瞬间降到了最低。
    严厉寒坐在沙发上,至少有一分钟没有回应她。
    “要滚就麻利地滚,用不着跟我说。”
    砰地一声,身后门被关上。
    她刚才还觉得严厉寒正常了,没想到他忽然甩脸子。
    说是接电话,可是关上门,后背贴着门半天都没动,一直等手机铃声停止。
    电话打不通,顾宛如又发了信息,说是有招标的内部门路,希望这两天可以见见。
    一晚上的心情跌宕起伏,最后还是跌到了谷底,比刚才回来的时候还要难受。
    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心不在焉,差点把吹风机烧坏。
    她有点委屈,觉得严厉寒一定是有病,明明说的好好的,忽然就发火。
    气呼呼地拉上被子,用力闭上眼睛。
    乱七八糟地眯了一夜,六点钟就起了床,估计严厉寒还没起,正好不用跟他碰面。
    门一打开,迎面就看到桌前坐着的人。
    宋襄有点尴尬,拉着行李箱上前,跟严厉寒点了下头。
    严厉寒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忽然,严松叫住了她。
    宋襄脚步顿住,眼神防备,“是要检查行李箱吗?”
    啪地一声,严厉寒将粥碗用力放在了桌上。
    “不是,我只是想问您,需不需要载您一程。”
    说完,她眼神余光扫了一下严厉寒,他一直冷着张脸,就像她之前跟他提离职那一次。
    她刚出去,哐的一声,玻璃碗直接砸在了门上,碎渣飞了一地。
    她有点害怕,加快脚步走进了电梯。
    做完一切,刚好到上班时间。
    进了公司,先听丁帆汇报工作。
    “重组的报告基本都敲定了,您得去严氏总部盖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