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料理师傅一直在忙活，很快就把前菜都端了上来。
    她瞄了一眼师傅，心里奇怪，严厉寒把国宴师傅请到家里来，竟然只请了她一个人。
    架势这么大，搞得宋襄有点摸不着头脑。
    宋襄受宠若惊，差点站起来给他鞠躬。
    宋襄抿了一口酒，心里暗自琢磨，是不是有哪里踩中了严厉寒的死穴。
    严厉寒仰头饮下半杯红酒，眼神懒懒的，随口说：“尝尝。”
    暂时不去猜测严厉寒的态度，连续夹肉放进嘴里，将面前的几道菜都扫了一遍。
    宋襄有点不好意思，瞄了两眼严厉寒的表情，发现他没有嫌弃的意思。
    他抬手敲了敲桌子，厨房里料理师的助手就走了出来。
    严厉寒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指着面前的鱼道：“什么鱼做的？”
    龙鱼？
    果然，原本应该在里面快乐生活的两条鱼已经消失了。
    严厉寒啧了一声，似乎是不知情，瞥了一眼小助手。
    “师傅来之前没打算做鱼，是刚好看到鱼缸里的鱼已经……”
    “我们问了严松先生，他说房子里的食材都可以用。”小助手茫然。
    宋襄张着嘴巴，眼神在小助手和严厉寒之间来回徘徊，一时间找不到话说。
    那鱼是薄湛送的，她本来也没有养鱼的爱好，只是毕竟是废了大力气抱上来的，骤然就这么被吃了，也实在太可惜了。
    她细细品味嘴里的滋味，忽然觉得刚才吃的那几口都是罪过，握着筷子的手都有点沉重。
    “我事先不知情。”
    “没……没事。”
    宋襄神色勉强，摆了摆手，“不用了，反正也是我吃的。”
    二十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