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寒甩开黎樱,亲自开车往衡山居去。
    蠢女人想作死,他看着她死就够了,有什么可提醒的。
    在衡山居住得时间不短,但基本每次进门要么是里面有宋襄,要么是有严松跟着他。
    砰地一声,旁边鱼缸里的龙鱼忽然撞了一下水缸。
    缺一会儿氧,也不至于死。
    这么一想,他收回视线,径直回了房间。
    跟宋襄同床共枕一星期,骤然一个人躺下,竟然觉得身边有点空。
    ……
    “那明天我过来拿。”宋襄主动说。
    宋襄玩得开心,落座之后就还想再给薄湛买个礼物,要不然总觉得有点不合适。
    宋襄抬头,正要问他喜好,不经意就捕捉到他眼睛里的失落。
    薄湛扯了扯嘴角,随口一说:“没有。”
    薄湛双臂交叠在身前,往窗外看去,外面天色渐暗,已经有灯光打开了。
    宋襄愣住,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想了一下,估计薄湛说的是他妈妈。
    “她应该也会庆祝的。”
    宋襄顿了一下,“是……生病了吗?”
    豪门秘辛,宋襄是不太乐意听的,只是提到妈妈,她就克制不住同情。
    可是妈妈两个字就在她的死穴上,让她联想到在疗养院的徐淑艳,也就无意地避开了道德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