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本意是想快点跑进去扶严厉寒起来,结果动作太急,没注意洗漱间里有水。
    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宋襄摔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跟严厉寒面对面地坐着。
    宋襄是真的疼,心里暗骂严厉寒不提醒。
    宋襄:“……”
    她出去换了一双防滑拖鞋,一瘸一拐地回到严厉寒身边。
    宋襄闻到他呼吸间浓重的薄荷味,估计是吐完之后往死里用漱口水,就差往肚子里喝了。
    严厉寒拧眉,“用不着。”
    严厉寒抬手,没好气地拍掉额头上的手,一张脸拉得老长。
    “我吐完了,你是不是该回房间了?”他问。
    严厉寒瞪眼。
    严厉寒脸上表现出烦躁,“用不着。”
    严厉寒靠在床头,皱紧眉头假寐,呼吸的节奏都是乱七八糟的。
    接下来半个小时,严厉寒辗转在洗漱间和床之间,来回折腾。
    一直到十二点,吐总算是停了,但严厉寒的体温又开始反复,人一闭上眼睛,精神就开始迷糊。
    接近凌晨一点,医生上门打了一针退烧。
    严厉寒躺在床上,安静得很,宋襄坐在他床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小声地嘀咕了两句,身子后靠,头发不自觉地散在了严厉寒面前的床单上。
    她看着天花板,叹息:“出身这么好,你是怎么投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