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青年裸着上身从浴室出来,端着吧台上的高脚杯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青年惬意地眯起眼睛,接了电话,听那边人说了两句,唇角轻轻上扬。
    “琛哥明天来玩儿?”
    陆泽琛靠在严厉寒的床边,眼里含着看好戏的笑,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你寒哥刚英雄救美,人还在医院呢。”
    陆泽琛啧啧两声,跟薄湛开着玩笑,三言两语地定了明天的出海计划。
    严厉寒睁开眼睛,“你做什么了?”
    严厉寒哼了一声,“你们家是破产了还是怎么的?”
    严厉寒就懒得理他,重新闭上眼睛,“看完了就滚。”
    严厉寒浑身一激灵,猛地转身,死死瞪着陆泽琛。
    严厉寒拧眉,口吻冷漠,“你这么清楚,是开房的时候在旁边看见了?”
    严厉寒睨了他一眼,重新躺了回去。
    严厉寒:“他亲哥死了?”
    严厉寒:“薄司衍没死,接风轮得到你?”
    严厉寒:“当面不敢撩,事后海底捞,给他闲的。”
    严厉寒眉心紧锁,不耐地轻哼,“没空。”
    严厉寒:“重伤。”
    严厉寒:“……”
    严厉寒实在没法忍了,按了铃让严松进来,“把他给我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