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九点
    “先生，您……”
    护士还没说完，严厉寒就吼了出来。
    严厉寒：“……”
    这么看来，至少得院长会诊。
    “杨主任，有重病人！”
    她张开嘴，用最后一点力气说：“严总，等下别掀开西装，我怕丢人。”
    ……
    医生给宋襄打好点滴，开玩笑道：“你这情况要是再来晚点儿，出了事可得上新闻。”
    病房窗边，严厉寒眉头紧锁，站在那儿快半小时了。
    “不用开药？”
    “药？”医生镜片之后的眼里闪过无语，他推了推镜片，想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纸笔，道：“也不是不能开。”
    医生在纸上龙飞凤舞一番，随手一撕递给严厉寒，“去拿药吧。”
    宋襄看医生离开，忍不住半撑起身子，“严总，不用麻烦您去，我输完液自己去。”
    宋襄有点好奇，“什么药？”
    宋襄瘪了瘪嘴，第无数次反省自己多事，就应该跟严厉寒保持冷漠的距离。
    咔嗒一声，门被关上。
    她一边挑一边吐槽严厉寒事儿妈，药单又不是商业机密，至于撕得跟碎纸机碎过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