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说的没错,他们睡了五年,总归有点东西在,只不过不是感情而是了解。
    “我只是……只是……”宋襄想解释自己没骂他,转了一圈,竟然有点语塞。
    宋襄瘪嘴,看向窗外,“人在屋檐下。”
    宋襄双手撑着座椅,略有些委屈,强撑着说:“总是低头,总得偶尔抬抬下巴,要不然颈椎受不了。”
    严厉寒没理她,油门踩到底,又加了速度。
    严厉寒眼睛微眯,声线冰冷,“那些业绩是他给你的?”
    严厉寒迅速地嗤了一声,“那你可真有魅力。”
    严厉寒不为所动,一字一顿,“在严氏集团,说话做事都要有依据。”
    “那就准备好背锅,偷取业绩,按照员工守则,你应该被……”
    宋襄脑子里转了一圈,想到一个可能,不免有点兴奋,“开除?”
    “你一旦被开除,帝都业内绝对没有人敢用你。”严厉寒轻飘飘一句,打碎了宋襄曲线救国的梦想。
    严厉寒听到她吁气的声音,心情不爽,“严氏集团对你不薄,你倒好,挖空心思走人?”
    严厉寒略微侧过脸,用眼神余光探到后座一角的画面。
    严厉寒掀了掀眼皮,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缓缓握紧,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
    噗咚一声,额头撞在了车窗玻璃上。
    她坚强地撑住身体,一点点爬起来。
    “再说废话,还有你受的。”严厉寒透着后视镜撂了一个不爽的眼神。
    求你不行,好好说也不行,到底想怎样。
    窗外画面闪过,宋襄心情郁闷,忍不住往外面看了一眼。
    宋襄忽然想起来,上车之后,严厉寒并没有问自己去哪儿。
    严厉寒轻呵,“还能想起问这个问题,你的脑子应该还没完全被消化。”
    “时间不早了,要不您把我放在路边,我自己打车。”
    严厉寒表情古怪,身子放松地后靠,“怎么?害怕?”
    严厉寒还在继续开,窗外的景色也越来越陌生,宋襄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出了帝都了。
    她试着叫了一声严厉寒,没能等到对方回复,车又猛地打了个方向。
    严厉寒是故意的,她这回彻底确定了。
    严厉寒感受到她的状态,心情略好,进入正式话题。
    宋襄咬牙,倔和怂来回切换,一时间进退两难。
    严厉寒目视前方,冷漠又强势,“我不喜欢听蠢人说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