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脸上滚烫，避开众人的视线，想把段戈拉出包围圈。
    “段少真有眼光，这车确实配宋小姐。”
    场内大部分叫得上名号的都是奔着严厉寒这颗烟雾弹来的，没想到买一赠一，居然还来了个只比严厉寒差点意思的林聪。
    她内心抓狂，脸上还保持礼貌对林聪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段戈。
    “你开着玩玩儿也不错。”段戈不管，他跟林聪过不去，非得耍这个帅不可。
    宋襄头大，她不是没收过大礼，严厉寒就送过她一套市中心的房子，奖励她跟着他在国外轮轴转两个多月，当时她兴奋居多，不像现在，听到八百多万这些字眼就脸上发烫，绞尽脑汁想阻止段戈。
    林聪本来只是看戏的状态，大概是看出来宋襄精神紧绷，他见缝插针地给段戈添堵。
    他沉下眼神，攥着拳头就要往林聪的方向招呼。
    她难得叫段戈的名字，段戈眼神晃了一下，火气瞬间降了下去。
    “你真不想要？”段戈皱着眉问宋襄。
    她说的真诚，旁边销售的同事却咬碎了牙，心想这人恐怕是傻的。
    宋襄暗暗地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担心林聪继续说屁话，主动挽住段戈的手臂，有意地把他往人群外带。
    那种被毒蛇信子扫了一下脖子的感觉蹭的一下冒出来，逼得她加快了脚步。
    “你怕什么，不就是个林聪？”
    暴发户和根深蒂固的世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宋襄叹气，抽出被握着的手，劝道：“你们俩能有多大仇，能忍就忍呗，场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宋襄愣住，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你大概知道吧？”段戈没想隐瞒，伸手进兜里找烟，却发现换了衣服没带烟，心情更加不爽，骂了一声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