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休息室,宋襄忽然想起来,看向严厉寒,“严总,你这个时候不能离开手术室。”
    严厉寒自己先坐了下来,捏了捏眉心,悠悠地说:“古老不傻,你以为守着就能有用?”
    气氛正冷,赵哲及时带着医生进了门,让宋襄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宋襄扯了扯唇,随口说:“有点急事。”
    “什么事都没身体重要,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医生连连叹气,赶紧开了药,让赵哲立刻去拿。
    医生看了他一眼,礼貌客气,“后遗症是不会有,但如果处理不好,容易造成惯性崴伤,次数多了也是会有大问题的。”
    宋襄心里砰砰跳,她巴不得医生说得越严重越好,这样她才有机会找严厉寒提要求。
    医生一走,严厉寒就开了口。
    严厉寒身子后仰,双手交叉,语气略有赞赏,“还算有脑子。”
    “啊?”宋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哦,他刚好在沪城,是我和徐毅直接到了他的去处,把他从床上拽下来的。”
    宋襄眼神有点闪避,“就……爬了他家院墙。”
    宋襄点了点头,“还好他家只有二楼,要不然就真麻烦了。”
    宋襄:“他翻了,结果衣服勾在了墙上,差点下不来。”
    他眯着眼睛,看着宋襄,“相书逸为人倨傲,你怎么说动他的?”
    严厉寒嗤笑,眼神嘲笑,“他在北美刀架在脖子上都没救不想救的人,你说他医者仁心?”
    “他就差把‘想泡你’这个念头刻在脑门上滚动播放了。”严厉寒打断宋襄的话。
    “您想多了,我们一共才说过几句话,彼此根本没了解。”
    宋襄心里骂了一句,狗东西急性倒是挺好,就是废话太多,直接走程序还人情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