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没急着躲开王勇的手，她身边的苏曼已经起身，主动敬王勇的酒，王勇只能再次收回手。
    两个姑娘都离开了座位，各自敬酒，但都是点到即止。
    苏曼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天真，笼络着李总，又跟王勇交换联系方式，自己却像一只蝴蝶，飞舞在酒桌之间，没人碰得到她。
    宋襄和苏曼装着姐妹淘的样子，撒着娇一起去了洗手间，几个男人被她们敬酒敬得晕乎，没人拦着。
    两声无奈的轻笑。
    “曼曼，你入职多久了？”
    宋襄往出口看了看，压低声音，“李总……”
    宋襄扯了扯唇角，苦笑，“没办法，咱们这个年龄，又长得作死，是有点麻烦。”
    她凑近宋襄，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信得过我就听我一句劝。”
    苏曼垂眸，手指在宋襄手臂上点了点，“王勇给的业绩别拿。”
    宋襄神色如常，递给她一个漱口水，自己也拿出口红补了补。
    宋襄脚下一崴，整个人靠在了苏曼身上。
    宋襄表情迷糊，嘴里喃喃地胡话，傻笑着抱紧苏曼，一副醉得厉害的样子。
    宋襄难得没挣扎，整个人都往下瘫，王勇只能尽力捞住她，两只手都不够用的。
    “签，明天我就让苏曼带着合同去酒店找你。”李总视线一直盯着面色坨红的宋襄，用力灌了一大杯酒下去，“先把人带回去休息吧。”
    王勇心花怒放，赶紧搂着宋襄往外走。
    王勇拉着她都费劲，又担心被人看到，手上一点小动作都不敢。
    临近下车，司机又问宋襄：“小姐，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