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琛不管宋襄死活，带着医生和依依不舍的温馨离开，将一堆烂摊子丢开了宋襄。
    “不是挺能说的吗？”严厉寒微微睁开眼睛，背对着宋襄，语气嘲讽，“怎么现在哑巴了？”
    严厉寒不屑地轻哼，说话有气无力，“我还以为有了段戈，你就要反了天了。”
    严厉寒没回怼，忽然安静了。
    她松了口气，将房间里看了一圈，走到衣柜前面，拿了两床被子，一床她自己睡沙发，另一床给严厉寒加上。
    宋襄戒备心放下一半，抱着被子上前，动作轻轻地想帮严厉寒盖上。
    被子拉开，轻轻搭在男人腰上，她的手也正好擦过他的手背。
    “严总？”
    宋襄是真没料到，他居然还有力气折腾。
    男人欺身而上，顺便将她拢在了被子里，头伏在她颈间，微微喘着气。
    “知道段戈犯过事吗？”男人轻轻的声音打在耳边，刺激得宋襄耳朵痒痒的。
    严厉寒低笑，喜怒不明，声音平缓机械，“去年三月份，有一起强女干案。”
    男人故意停顿，看着她神色紧张才接着道：“段戈被牵扯其中，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月，是他老子段向天花大价钱保出来的。”
    “结果呢？”她反应过来，和严厉寒四目相对，“法院判决的结果呢？”
    宋襄沉默，拿钱撤诉，基本就是确定案件真实。
    “您先起来，我去沙发睡。”她避开话题，伸手去推严厉寒，他却不动如山，一点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宋襄头大，耐着性子说话：“我跟段戈只是朋友，就算他真的犯过罪，跟我也没有关系。”
    宋襄收回推他的手，平静地道：“严总，说实话，我自认长得不错。”
    “我的意思是，我长着这张脸，想睡我的人多了去了，但也不是谁都能得逞。”
    严厉寒身前忽然空了，脸色就更加难看，“宋襄。”
    严厉寒薄唇紧抿，没有否认她的说法。
    她说完，下了床。
    严厉寒没看她，连个滚字都懒得说了。
    周围只有一点点光，她缩在沙发里，几乎是三百六十度视觉死角。
    脸埋进被子里，流眼泪也不会有人知道，就是流鼻涕不敢吸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