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女尊小白莲(15)
作品:《快穿之满级大佬逆天改命》 南宫前辈也就这么一说,眼睛直勾勾盯着那袋子金叶子,意思不言而喻。
祝庆还在心中吐槽:她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是位世外高人?怎么瞧着像是位市井小民?
云稚也不拆穿,顺着她说:“早就听说南宫前辈生性豁达,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云稚说着在桌上放了一片金叶子,推到南宫前辈跟前,“我们三人一天的饭钱,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怎么能不够用。
南宫前辈笑眯眯收起来,看云稚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慈爱,“够的够的。”
南宫前辈很快给三人安排好住处,云稚自己一间,仇清潋和祝庆一间。
祝庆给仇清潋铺着床铺。
被褥也不知道多久没晒过了,摸着有些潮湿,他叹声问:“公子当真要和云二小姐待在这山上啊?”
仇清潋端坐在桌前,还不等他开口,祝庆便自问自答,“我这不是在问废话,二小姐为了公子和家中决裂,公子不辞辛苦随着二小姐来到此处,自然是要随二小姐留在山上的。”
……
只是……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在山上是真的要干活。
别说这辈子,就是上辈子仇清潋都没有生过火,这辈子却还要表现的非常愿意的蹲在厨房里添柴。
祝庆负责煮饭,忙的手忙脚乱还不忘道:“公子,您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仇清潋只是道:“你忙你的。”
“哦。”
刚开始祝庆还有所顾忌,到后面就忘了主仆之分。
“公子公子,火太大了,小一点……”
“火又太小了,公子,再添两块柴……”
仇清潋:“……”
“公子,火太小了。”
仇清潋幽幽抬眸,祝庆对上他的视线,意识到他脸色不太对,忙道:“我来,我来添柴。”
他绕到烧火灶前,拿了一根木柴正眼往里送,看到里面只剩一点火星之后,讷讷道:“灭……灭了啊。”
——我好不容易才点着的……
仇清潋扫了他一眼,语气凉凉问:“灭了怎么了?”
祝庆小声回:“灭了……我再点着。”
恰巧云稚从外面进来,“前辈让我问问饭菜烧好没有。”
祝庆就看到自家公子从带着几分威胁的神色,转变为自责。
他微微垂着脑袋,瞧了云稚一眼,随后又怯怯收回视线,低声道:“还没有,我真没用,连生火都不会,害的饭菜到现在都没做好。”
祝庆:“……”
眼前的公子还是他所知道的公子吗?
怎么瞧着哪里不太对劲。
云稚宽慰:“你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冒然让你下厨,真是为难你了,你快别忙活了,先去外面休息休息,这里就交给祝庆。”
祝庆:“……”
他眼睁睁看着公子被云稚带走,厨房只留给他一个人。
祝庆后面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端。
在山上住没两天,又下了一场雪,雪后初晴,南宫前辈指使她们三人将屋前的积雪清理干净。
随后他就见公子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云稚就连忙抱公子回屋,让公子好生歇息。
劈柴也是,公子那柴的时候,手指不小心被刺了一下,云小姐又是心疼的涂药。
那伤口真是小到不能再小。
公子就是咳两声,云小姐眉头都能蹙成小山。
祝庆不止一次的腹诽,云小姐真是拿公子当祖宗供着,每次他想这些的时候,心里总是毛毛的,不知是什么缘由。
南宫前辈的生活质量有着明显的提高,每顿饭菜里有肉了,有酒了,就是那条大黄近几天都胖了一圈。
在离除夕还剩三天时,南宫前辈松了口,答应收云稚为徒。
仇清潋和祝庆做了见证,行了个简单的拜师礼。
南宫前辈更多的是手里拿着一壶酒,托着下巴坐在石凳上瞧着云稚练剑,时不时指点一二,云稚进步是神速,她说过的每一个招式,都能做的分毫不差。
南宫前辈心下也是惋惜,她是个有天分的,就是可惜耽误了这么多年,要是自幼跟着她,她可以说,整个凰国的年轻一辈中,没有几人是她的对手。
可惜了……
云稚练的满头大汗,她将将把剑收进剑鞘,南宫前辈便将一个药瓶抛给她。
云稚抬手接过,“师傅,这是?”
“你应当听过塑骨丸,能够增强内力的,不过,此药药性凶猛,食完之后腹部会如同烈火一般在燃烧,十分痛苦,你要是觉得能够忍受的了就用。”
云稚指腹摩挲着光滑的瓶身,咧嘴笑道:“先谢过师傅了。”
南宫前辈也没给她客气,“厨房里的肉又没了,给我钱,我下山去买。”
“好嘞~”
银钱还是都在仇清潋那里收着。
年后三月初,比武大会如期举行。
三人在山上,接触不到外界的消息,所听到的都是南宫前辈的转述。
仇清潋也在明里暗里问她有没有去参加大会的意思,云稚均是摇头。
是真不打算回去吗?
云禾沐怎么办?
突然想宰只鸡给她炖汤喝。
比武大会南宫前辈去凑了热闹。
回来后就声情并茂的说了比试场上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
说得口干舌燥,她停顿了片刻,随即饮下一杯茶,润了润喉,又继续叹道:“真是一辈更比一辈强,谁会想到云城今年的比武大会,会让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给抢了风头。”
仇清潋对这个有印象,比武大会时他人已经在城主府了,云城主本想借比武大会这个机会,给她那两个女儿造势,却没想到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为此,她们发了好大一通火,仇清潋也不能幸免,无端遭了一顿责罚。
若是……
这时候的云稚也去参赛,结果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云稚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认认真真听她说。
南宫前辈说完又看向云稚,“忘了让你上去练练手了。”
云稚只是笑道:“我哪能啊,只怕是再练个三年五载才能与人交手。”
南宫前辈不置可否,转了话题,满脸的戏谑玩味儿,“比试结束后,你们是没见云城城主的脸色,黑的堪比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