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养娃(1)

作品:《快穿之满级大佬逆天改命

    云大丫和云二柱姐弟俩,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能够不择手段往上爬,标准的恶毒女配,恶毒男配。两人一个把男主视为月亮,一个把女主视为太阳,想尽办法拆散男女主,男女主感情之所以变得坚不可摧,少不了他俩助攻。
    ……
    雨密集的从上空坠落,砸在坑坑洼洼的泥潭中,溅起一个又一个的水花。
    两个七岁左右的孩子,一人头上顶着一个袋子,两手压着边角,弓着腰奔跑在雨幕中,一脚下去溅起的泥泞全摔在女孩的裤脚上。
    “云二柱!你能不能别把泥溅到我身上,回去妈又该骂我了。”
    听到她又喊自己二柱,云龙飞故意又踩了一脚水坑,泥水噗哧又溅到她身上,“云大丫,有本事你就追上来啊。”
    “你给我等着!”
    “略略略……”
    两个人一路上你追我,我赶你,一路上吵着闹着,回到家的时候除了头顶没淋到雨,衣裳没一处是干的。
    站在过道的檐下,两人把手里的袋子捏在手里,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道一句惨了。
    云静秀小心推开红漆斑驳的大门,探进去一个脑袋,想着妈妈估计在西屋里睡着,便招呼着身后的云龙飞跟着自己进去。
    两人去了东屋,把帘子一拉,换下湿透的衣服,云静秀把衣服丢在搪瓷盆里,对着帘子另一边的人道:“二柱,你把衣服洗了,我去做饭。”
    “哦。”云龙飞应了一声。
    雨天潮气重,柴火不好点燃,她就找了两张纸做引子,先往灶里塞了一把干树叶,又点燃了纸塞进去,等树叶着起来,这才又放小树枝。
    锅里的水沸腾了,她将案板上的面条下进去,熟了之后她又放了盐和味精,十三香调味,尝了一下甜咸适中,这才把火给熄了。
    她在窗口对着外面喊:“二柱,去喊妈过来吃饭了。”
    “奥。”
    云龙飞就坐在屋檐下,他衣服才洗到一半,起身把水珠往身上一抹,摘下挂在墙上的雨伞撑开往西屋走。
    门露了一条缝,云龙飞推开门,昏暗的屋里浓郁的中药味扑鼻而来,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妈,吃饭了。”
    床板吱呀响了一声,躺在床上的人撑着身子做起来,有些沙哑的嗓音道:“我知道了。”
    云稚让他先过去。
    “我把伞给你留门口。”
    她推开窗户,眯了眯眼睛看向外面,水落在窗沿上,晕开的水花又溅在她手背上,她指腹抹去微凉的水渍,朝着门口走去。
    下着雨不好端到堂屋,就在厨房里吃了,云稚看着清汤寡水的面条,心下叹了口气。
    现在的反派,还是扎着两个辫子,踩着小布鞋,灰头土脸的小娃娃。
    三人围着一张小木桌坐着。
    云静秀姐弟俩闷头吃饭,谁也不敢抬头看她一眼,就怕她又突然心情不好,把桌子给掀了。
    明明没什么味道,云稚还是把碗里的面条全部吃了干净,等云静秀要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出声道:“以后做饭我做,洗锅刷碗的事就交给你俩。”
    听她这么说,云静秀一愣,不过又想到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说过,她心情好的时候确实会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
    那现在是不是代表她心情好?
    她能想到,云龙飞也想到了。
    是不是代表他们可以提那件事了?
    云静秀小心收拾着碗筷,“妈,有件事我想和您说一下。”
    “嗯?”
    “老师又在催学杂费,其他同学都交完了,就剩我和二柱还没交。”每次交钱这种事都是她和二柱是最后交,其他同学没少嘲笑他们,说他们是猪尾巴。
    从小到大他们听的嘲笑多了去了,这还不算什么。
    云稚问:“多少?”
    “我和二柱,一人是一百八,两人一共三百六十块钱。”云静秀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反正每次要钱都这样。
    她也知道家里条件困难,但是上学这件事他们不想放弃。
    她不想和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一样,永远困在这落后的小村庄里,听他们今天说谁家的鸭丢了,明天说谁家夫妻又吵架了。她从电视里看到了城市,那是神仙一样的地方。
    她要努力考上大学,奔着那神仙住的地方去。
    要能顿顿吃上肉,不想扛着锄头下地啃干粮喝冷水。
    “嗯。等会儿我拿给你。”云稚轻声道,说完又是一声闷咳。
    说起来这原主也是有故事的人,父母辛辛苦苦把她培养成材,大学学了医,期间还谈了个男朋友,两人说好的毕业就结婚。结果毕业后各奔东西,她找到人的时候,他和城里的一个姑娘证都扯了。
    她当时还怀着孩子,知道回去只会被家里人打骂,孩子也保不住,索性就寄了封信回去,漫无目的坐上了火车,又转了公交,来到了这么一个小村庄落了户,一住就是七年多。
    对外她只说是丈夫死了,想离开那个伤心地,所以才搬过来的。
    村里人不知道她是未婚先孕,见她挺着大肚子不容易,邻里邻外平时也都帮衬她不少,她生的时候也全靠了村里的人送她去卫生院。
    两个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都皱巴巴的又瘦又小,说是贱名好养活,这两个孩子就一个叫大丫,一个叫二柱。
    孩子周岁了才起了大名,一个叫云静秀,一个叫云龙飞。
    也是因为看到孩子就想起来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她对两个孩子是又恨又爱,好的时候很好,差的时候又连个陌生人也不如。
    村里大人觉得孩子可怜,她一个寡妇带孩子辛苦,但小孩子可不会去想有的没的,听家里人说云静秀和云龙飞没了爸,在一起玩的时候,要是闹了别扭,脱口就说他们死了爹,没有要。
    平时老师问他们怎么还不交钱,也有同学会高高举着手说:“老师,他们没有爸,家里穷。”
    那个时候班里其他人也会跟着笑。
    手里拿着钱,两个小孩才有了真实感,把钱藏在枕头底下他们还不放心,又把床板掀起来,把钱放进里面了这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