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故作玄虚
作品:《重生嫡女覆手荣华》 “既然姐姐这里还有客人,那我就不多做打扰了,明日再来寻姐姐说话。”莫茹见莫欢回来便起身告辞,她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二妹慢走。”莫欢与沈泱同时福一礼,随后才将注意力落在对方身上。
“沈泱还未恭喜莫大小姐就要嫁给穆世子做世子妃了,添妆之礼也还迟迟送出,沈泱心中愧疚难当,今日特来送礼为大小姐添妆,也顺道将沈泱两位姐姐备下的厚礼一齐送来。”沈泱笑眯了眼,轻一扬手,便有婢女上前将礼物呈上。
“这是长姐从南海寻回的粉红珍珠,一共一百零八颗,颗颗连城。”
莫欢粗略的看了一眼,确实是南海珍珠,只是这价值够不够连城就不知道了。
“还请沈小姐代莫欢谢过沈大小姐。”莫欢让袅袅收下,心思缜密起来,觉得沈泱不只是来送礼这么简单。
“这个是我二姐从一位游医手中买下的老参,药效极佳,据说这还是一株千年人参,特送给莫大小姐做添妆之礼,二姐说她比较俗气,那些锦衣珍宝她送不来,唯有送一些实用的物件给莫大小姐,还望莫大小姐不嫌。”沈泱深意的看了这一株参。
想她那二姐姐真是大气,这样的老参说送就送,还是送给了外人。
只是沈泱眼界没有左菲菲那般低俗窄小,才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偷换掉,她懂得顾大局。
而且她们见面的机会有很多,一说话就得露馅,那岂不是给自己寻不痛快?
莫欢也看到了那株人参,脸色有些不好看,收下的特别勉强,还极其愚蠢的说了一句送这样的人参还不如送些金银,自己进了瑞王府需要银钱打点的地方多着呢!
送参干什么?
不满,责怪,多种表情显露在脸上,半分学不会隐藏,不情不愿的收了。
沈泱看在眼里,并没有发现莫欢神情有什么不妥,发自内心的笑了笑,再拿出自己准备的精美首饰送给莫欢,一一介绍,舌灿莲花,唬的莫欢一愣一愣的。
“还是沈小姐送的礼,最得莫欢心思,莫欢十分喜欢,只是劳沈小姐破费了。”莫欢对沈泱送的首饰爱不释手,将其中的一对镯子径直戴在了手腕上,眼里时不时闪现一丝贪婪。
沈泱将这一丝贪婪尽收眼底,不由的可惜了莫欢这张美绝人寰的脸,人倒是美,可惜不长脑子。
瑞王府什么地方?穆世子妃什么身份?稍不注意便遭算计殒命,有人参吊命保命才是真的,这些身外之物什么也算不上。
再说了瑞王府的银钱还能少的了你莫欢一人?这是陛下赐婚,宫中也会有赏赐赐下,更别提瑞王府前些日子下的丰厚聘礼。
还能少得了银钱?
这莫欢也是一个愚笨蠢货,只看眼前利益,却不想以后。
穆世子也是看上了这张脸罢了。
沈泱达到目的,送完了礼也借故天色渐晚的由头离去。
沈泱走了,莫欢眼底的贪婪与痴迷尽数敛去,又复往日清明,取下镯子给袅袅让她下去把这些东西登记造册,再收入库房存放起来,短短几天时日,袅袅手中的册子旧墨未干,新墨又添。
“沈泱是谁?”
听到莫欢的话,袅袅手里的镯子差点没扔出去。
“大小姐!您连沈泱是谁您都不知道,那您方才还与她聊的如此欢快!”袅袅先是一惊,后是无奈。
“沈泱是沈候府的嫡三小姐,自幼在老家明州长大,也是过了及笄礼才回的平城,儿时与小姐您见过几次还在一起念过书有同窗之谊,小时候还与小姐逃课,被女夫子惩罚这些事小姐您怎么都给忘了?”袅袅很无奈,小姐忘性真大。
不过也是,小姐一直待在深闺,鲜少出去。幼时的事情现在又能记得多少?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莫欢眸光定在那株老参上,拿起来细细闻闻,确实是千年人参,那沈二小姐送礼倒是送在自己的心坎上。
“袅袅,要吃一截人参补补身体吗?”莫欢掰下一小截,冲袅袅轻摇。
袅袅连连点头,抱着礼品下去,显然是被莫欢的话吓着了,这人参可不是能随便吃,随便补的!“小姐,奴婢身体很好,这人参价值千金贵重极了,奴婢受用不起,而且奴婢担心自己虚不胜补,小姐的好意奴婢心领了。”
“这小丫头,胆子可真小!”莫欢走进内室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景色,轻咬一点参片,有些甘甜,随后就有一股淡淡的土腥味弥漫着整个口腔。
“小丫头,你这可是再吃独食。”一道清润的嗓音在莫欢身后响起,随后莫欢便被一股清冽的气息包裹住,莫欢蹙着眉回头,才想说话便被穆衍堵了唇,来不及反应穆衍柔软的舌尖已经挑开莫欢的牙齿肆无忌惮的闯入,汲取着莫欢的甘甜,肆虐着莫欢的口腔。
在莫欢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才松开她。
莫欢无力的靠在穆衍身上,连一句话都懒得说,嘴唇也微微发麻,舌头,包括整个口腔都是穆衍的味道。
穆衍微微一笑,将莫欢打横抱起上榻,心里想着今天穆尚说过的话,鹰眸有些沉郁。
“欢儿,只要你说一句不想本世子日后纳妾娶妃,本世子便绝不纳妾室,只要欢儿就好。”穆衍抱紧了莫欢,说罢还在莫欢的唇上又亲了亲,眸若星辰,带一丝期待看着莫欢。
莫欢听到穆衍的话,抬眸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是在确定穆衍这番话的真假性。
“欢儿,本世子还未骗过你。对你也从未说过谎,犯不着这般不信任本世子。”穆衍有些无奈,小美人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莫欢提唇一笑,柔声软语:“我知道了。”
仅仅是知道。
穆衍眸色渐渐郁起,美人说她知道了,仅是知道今日本世子没有说话骗她?却对本世子方才做出的许诺充耳不闻,仅是知道而已,却不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