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怪异的感觉
作品:《韩少小祖宗是满级大佬》 就这样的男人,那是一辈子都比不过韩楚的。
“我知道了。”
齐鸣把江一宁眼底的蔑视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他的目的能够达到。
只要能够让韩楚痛苦。
至于江一宁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齐鸣扭了一下时溪休息室的门,果然是锁着的。
还算是这个江一宁有脑子。
齐鸣用钥匙,很轻松地就打开了。
“谁?”
时溪虽然是在水深火热当中。
但是还是能够敏感地感受到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如果是韩楚的话,根本就不可能不敲门。
唯一一个可能就是,别人。
而且听这个声音,好像有自己房间的钥匙。
“是我。”
齐鸣将门反锁上,笑着说道。
时溪看到了齐鸣皱眉。
“是你给我下套?”
在她印象里,虽然齐鸣看着不太友善。
但是好像也不是什么胆大的人。
怎么敢在剧组里面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现在你需要我。”
齐鸣笑着说道。
没想到这个江一宁做事速度还是很快,效果也是很好的。
原本他还是怀着试试的心理。
没想到竟然就成了。
“呵,你就这么自信?”
是不是太小瞧她时溪了。
不过时溪现在无比地懊悔。
活了两辈子的人竟然会栽在这些小王八蛋的手里。
简直是白活了。
“现在你难道不渴望我吗?你不想要看到我吗?”
齐鸣对于这种药还是有所耳闻的。
江一宁用的是最狠的药。
刚开始的时候并不会有春.药的感觉,只会觉得虚弱。
到后面,就会浑身火热,看到异性。
就会觉得对方浑身充满着吸引力。
几乎没有人能够抵制这个时候出现的异性。
“我现在看到你我就想吐。”
要是真被这种人触碰了,时溪还不如去死。
简直生死不如。
“等会你就不会是这么想的了。”
齐鸣脱了自己的外套,里面竟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衬。
这种方式,来干什么的,都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时溪在心里冷笑,为了对付自己。
他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这么冷的天气,穿这么少。
齐鸣不管时溪是什么反应。
脱了衣服之后,就往时溪的方向大步走去。
时溪咬咬牙,该死的。
怎么偏偏就是移不开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个强大的驱动力。
在告诉着时溪,只要碰了这个男人,肯定就舒服了。
“你如果再靠近的话,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
时溪给齐鸣做出最后的通牒。
“你做呀,你如果想要主动的话,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齐鸣还真是不怕。
他不仅不怕,还就喜欢女孩主动的。
齐鸣这是在逼时溪,时溪最讨厌的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突然,有一股力量直冲上脑海。
这种感觉时溪是再熟悉不过了。
她真的不能够控制自己了。
一旦释放了身体里面的内力。
时溪害怕万一一醒来,就看到齐鸣变成肉沫怎么办。
依照他这个身体,绝对受不住。
到时候自己莫名其妙变成杀人凶手,那岂不是很亏。
为了这么一个人渣。
“我不害怕,你就放马过来吧。”
齐鸣倒是有点好奇了。
像时溪这样高冷的女人狂野起来到达是什么样子。
齐鸣的手刚触碰上时溪的手臂。
时溪眼睛已经变成红色,依靠着仅存的理智将齐鸣推开。
“滚开!”
时溪一挥手,齐鸣就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
身体就像是断线了的风筝一样。
整个人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
“这是怎么回事?”
巨大的疼痛把齐鸣打懵了。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是怎么做到的?
韩楚回到剧组,就遇到了在喝茶的罗兆。
“怎么这么有闲情雅致?”
韩楚记得罗兆应该在赶拍摄进度才对。
“总得让大家休息一下吧,又不是生产队的驴。”
罗兆拍的戏讲究的是演员的灵性。
没有灵性的作品,他宁愿不要。
“对了,就连是齐鸣都有家里人来看他,怎么不见时溪有家里人啊?”
罗兆很好奇,好像从未听时溪说过她的家里人。
韩楚摇头,道:“她也没有跟我讲过,只说来自乡村。”
罗兆这么一说,韩楚好像印象中只记得时溪这样说过。
但是其它的,他也不知道。
“奇怪,我看简历,齐鸣的家乡好像也是在乡村,而且在别的省份,那他那么着急去干什么?”
罗兆挑选演员的时候。
通常已经把自己看中演员的简历看了一个遍。
韩楚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先走了。”
他往时溪的休息室走去。
罗兆见韩楚离开的方向,无奈地摇头。
真的是见色忘友,一会不见就不行。
韩楚打不开时溪的休息室门。
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任何地反应。
只是隐约听到里面有声响。
韩楚直接把门踢开。
打开房门,就看到时溪拎着齐鸣的领口。
“我早就说了,让你不要惹我。”
齐鸣的脸上已经挂彩了,但是时溪并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时溪!”
韩楚赶紧叫住时溪。
生怕时溪做一点什么事情。
这可是会影响一辈子的。
“韩……韩楚?”
即使失去理智,时溪听到韩楚熟悉的声音,还是本能性地抬头。
模模糊糊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我,我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韩楚见到这样的时溪,十分地心疼。
他走上前去,把时溪抱在怀里。
“他们都欺负我。”
时溪嘟着小嘴,眼睛里面全部都是雾气。
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哭出来一样。
“身体怎么这么烫?”
韩楚抱着时溪,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体温。
时溪迷茫地摇头,就好像是受惊的小白兔一样。
“我不知道,可是我们不舒服,很难受很难受。”
说着,还象征性地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韩楚看到时溪红了的脸颊,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该死的。”
韩楚把时溪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原来,他们趁着自己不在,想欺负自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