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仇人吗？”
    魔界大佬轻飘飘的问慕衾。
    慕衾听他说话，心底冒起寒气，脸上却立即表现出仇恨的神色，坚定的说：“不死不休的仇！”
    “哦？”
    魔界大佬“叮”地弹了一下杜景渊的那本本命剑，目光这才转向慕衾：“不如说来听听？”
    慕衾心里清楚，自己能活着，说不定就是这个大佬的原因，而他救自己，却对杜景渊的那把剑很关注，也就是说，他可能和杜景渊有关系，而且应该也是仇人的关系。
    这个时候，慕衾肯定要实话实说，不过在这之前，她得表现出她的价值出来，让这个大佬别一言不合就杀了自己。
    “你是翟煜白？”慕衾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大佬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有一刹的惊讶，然后又恢复平静，接着嘴角勾了勾：“你知道我？”
    真的是他！
    慕衾松了口气。
    慕衾是知道剧情的走向的，按理说她身为周慕衾，是不可能知道他翟煜白的，但她并不是周慕衾。
    翟煜白是人类，并不是天生的魔修，在他成魔之前，他是一个天才少年，与当年的杜景渊是同一时期的人物，那时他们两人并称为南杜北翟，可见这两人在两百多年前有多耀眼。
    两人原本是好友，意气相投，惺惺相惜，经常互相切磋。
    但是慕衾知道，杜景渊并不是性格飘然的人，相反，这个人修的是无情道，在他眼里，只有修行，不存在人性真善美。
    直白点说，就是损人利已了还没有心理压力。
    按现代的话来说，这叫心理有缺陷。
    杜景渊之所以和翟煜白成为朋友，是因为翟煜白是他同期唯一可以与他媲美的天才，这样的人能够督促他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