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是感情洁癖。
    结果今天撞到她跟个老头去酒店。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以前都是她装的!
    他被耍了。
    她如此不自爱还心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
    乔念抬起头,黢黑的眸子落在了愤慨地乔嗔脸上,看到她那副义愤填膺,在那里不安分的样子,薄的眼皮撩起,恩了声:“你说对了,我也觉得我过分了。”
    “过分给你们机会在我面前蹦跶。”
    “是我给你脸了。”
    乔嗔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心头莫名不安起来。
    握紧了拳头,又搞不懂她哪儿来的底气跟自己说这些话。
    就算她亲生父亲不是漯河县的老师,是清大的教授,那又怎么样。
    说白了,无非是个高级教书的。
    有一点社会人脉。
    那又如何。
    能和真正的上层阶层的人脉比吗?
    她家好歹是上市公司,背后靠着乘风集团这棵大树。
    乘风集团的老总袁永琴本身就是京圈那一批人,在京市的上流圈子都能说上话。
    乔念以为自己亲生父亲是个清大的教授就能跟她叫板,甚至耀武扬威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