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此刻的厉南爵,脸上却是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狭长而又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起来,审视着自己怀里的女人。
    一双明眸,闪烁着媚人的眼波,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鼻梁高挺,下面是一张如樱桃一般红润的小嘴。
    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如此的心动过,这个妖冶和青纯的综合体,在这么暧昧的场合之中,轻易的就激起了厉南爵的兴趣。
    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厉南爵需要的就是一个难摆弄的女人!更何况是她?
    看着安苒红润的唇,厉南爵想有一些心动,握着安苒的手,把扳机抵在在自己额头的那一瞬间,厉南爵迅速的裹住了安苒红润的唇瓣,果然,安苒的味道,如此的甜美!
    安苒没有拒绝这个男人的吻,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气息。
    对味觉很敏感的安苒,甚至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紫苏香气,让她的心头暖暖的,他身上有一种热情,不似陈诚,对她那般的冷漠。
    只不过,身上的那种味道似乎很熟悉,可是安苒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闻到过。
    按下扳机的那一瞬间,所有人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但是只有厉南爵得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他狭长的双眸温柔的对视上了安苒一双迷离的双眼,她似乎有很多的委屈。
    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唇瓣,厉南爵低声道:“你输了,今晚你是我的……”
    安苒没有抗拒,任由着自己身边的男人把她抱起,然后朝着酒吧外面走去,安苒爱陈诚,可是却接受不了他带给自己的不忠和背叛!
    她悉心想要维护的感情,你就也这样的终点作为结束,安苒觉得非常可笑,也觉得非常的讽刺,凭什么真正伤心难过的人只有她而已!
    而陈诚从来不会在乎她!
    安苒想要放纵!
    清晨的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安苒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置身在陌生的环境之中。
    豪华的总统套房之内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地上凌乱的衣服昭示了昨夜的疯狂。
    安苒挣扎着起身,隐约记得昨夜零碎的片段,头依然因为酒精作祟而隐隐作痛。
    但是她却记得那个男人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和他粗重如野兽一般的低吼。
    想到这里不自觉的耳根发烫,安苒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堕落了,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安苒回过神,想起来了那个昨夜让自己放纵了一整晚的那个好看的男人,耳根都红了。
    昨天晚上,他用各种姿势撩拨着迟钝的安苒,甚至,安苒的第一次并没有觉得太过疼痛,这技术那么娴熟,难道是做牛郎的吗?
    不管怎么样,安苒应该先离开这里才对,可是看到地上被撕碎的衣服,她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
    身上裹着薄薄的被子,看着地上被撕碎的衣服,轻轻的叹息,看样子这个男人,真的是太粗鲁了。
    除去这一点,他的服务还……不错!
    看到了那一件黑色的男士衬衣,安苒随手拿起来穿在了自己身上,衣服很长,而安苒的身高只有一六零,刚好盖住她的大腿,即使是这个样子出去有碍风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安苒必须离开,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即使是和陈诚离婚了,有些属于她的东西还是要回来,更何况还有那件对于她来说最珍贵的宝贝。
    正文 第5章 你还回来做什么
    厉南爵擦拭着在滴水的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却发现凌乱的大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微微皱眉,他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冷冽,她走了?
    竟然还没有和他打一个招呼就那么走掉了?
    带着阴鸷的目光落到了桌子上,上面放着一张纸条和人民币,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开了纸条上的人民币,捏起来纸条,到了上面清秀的字体。
    服务质量尚佳,现金交易,服务费清!
    大掌忽然间收拢,把那一张纸条死死的握紧了手心里,这个女人……竟然把他当做了牛郎!
    厉南爵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阴冷的光芒让人觉得畏惧,就好像地狱里的王者,让人不敢直视。
    犀利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那几张人民币上,就是那丫头给他的付费吗!
    还真的是很幼稚,很可笑呢!
    堂堂澜城厉南爵,南阳集团的仲裁者!被人误认为是牛郎,还给了几百块的服务费?他的标价,未免也太低了吧!
    不经意的一瞥,厉南爵看见了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妖冶的玫瑰上,闪烁着玫瑰色的唇瓣轻轻的上扬,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看起来,他真的遇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女人!
    以往那些女人用尽了手段,想要爬上厉南爵的床,这个女人却急于和厉南爵撇清关系!
    拿起桌子上的电话,看都不看,厉南爵要了一串数字,电话接通,他冷冷的吐息:“帮我调查一个人,一个女人!”
    他的瞳孔之中闪烁着幽深的光泽,无比的笃定,女人!你以为这样子就结束了吗!
    ……
    陈家。
    偌大的庭院,沉浸的一片灯火辉煌之中,门口上贴着大红喜字,刺痛了安苒的眼睛。
    她冷着脸出现在这里的时候,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众人吓得不敢靠近。
    只有一袭红色旗袍的张丽华,到了安苒的到来,似乎觉得有些诧异,微微的眉头。
    有些尖锐的说道:”你这么来了,你和陈诚不是已经离婚了吗?现在还在这里做什么!”
    她的语气之中带着尖酸刻薄,她似乎忘记了,安苒从签字离婚到现在,只不过4时而已。
    她似乎忘记了,安苒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
    跟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已经有三年,安苒以为陈诚和张丽华会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