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睡吧，很晚了。”顾凌擎柔声道。
    白雅微微扬起笑容，“好。”
    她晚上睡得不太好，怕他离开，怕他有事，醒了好几次，看他躺在她的身边，她才又睡。
    早上他起床，她就惊醒了，看着他，“早。”
    顾凌擎脸色发白，点了点头，冲进了洗手间。
    白雅听到怪异的水泻上，全身都在颤抖着，心如刀割般头痛，但她，不敢去看，怕看到整个人神经会崩溃。
    可，不看，又担心顾凌擎已经出事，她却不知道。
    她缓缓地走向洗手间，脚发软，每一步，都沉重地好像有千金一样，终于，走到了洗手间门口，她停顿这，犹豫着，正要打开门，顾凌擎打开了。
    他对着她微微一笑，把洗手间让给她。
    白雅看他帮她极好好牙膏，看向垃圾桶那，好像没什么异样，打开马桶，看到了没有完全冲掉的纸，纸上有血迹。
    她有种呼吸都困难的感觉。
    不能再这样下去，顾凌擎故意隐瞒病情，不去医治，反而会病情加重的。
    &; 她快速的刷了牙，随意的洗了脸，拉开门出去，他在穿衣服。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帮他扭上纽扣，“凌擎，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在家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顾凌擎深邃的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不用担心我。”
    “我不担心，人固有一死，我只是心疼，心疼到即便你死了，我想起你的时候，心还是会疼，我一定会救你的。”
    “只是有点流鼻血而已，不是大事。”
    “流了多久了？”白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