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死了。”顾凌擎沉声道，淡漠的脸上没有其他表情。
    白雅眼圈红了。
    她见过很多婚姻有问题的人，原本因为相爱结婚，在生活琐事中，优点变成了缺点，因为太在乎反而束缚了对方的自由
    相互争吵，相互伤害，矛盾积压，消费了存储的感情，最终爆发，分开收场。
    好一点的，好聚好散。
    正常的，形同陌路。
    还有一些的，就像仇敌。
    因为曾经相爱，反而更不想回忆，就算是曾经的美好，也会被认为是过去的错误。
    所以，活着的人，永远斗不过不在一起的死人。
    周海兰在他印象中留下来的是最美好的印象。
    阳光，积极，明媚，漂亮，爽朗。
    周海兰最后还是因为他死，在他心里，就是别人永远不能磨灭的朱砂痣。
    而她，本来就一大堆的缺点，越相处，他只会越觉得周海兰好。
    她不想，以后走上想看两生厌的情况。
    更关键是，她受不了爱的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
    这种男人，她宁愿不爱。
    “吃饭吧。”白雅跳过了这个话题，走进了一家法国餐厅。
    白雅的手机响起来，她看是刘爽的，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