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回到老宅
作品:《独家婚宠:老婆,别玩火》 “有人吗?渭墨?渭墨?!你在哪儿呀?”裴迟羡有些慌张的看着四周,这里太不熟悉了,让她觉得有点害怕。
有些陈旧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人背着光影向坐在床上的裴迟羡走来。
因为光线一下子涌进来,裴迟羡有些看不清来人。待走近之后,才发现那人是渭墨。
“醒了?醒了就跟我出来吧。”渭墨面无表情的对裴迟羡说道。
裴迟羡有些猜不透渭墨为什么带她到这里,但看渭墨的神色不好,也就没说什么,穿了鞋就跟着他出去了。
出来之后裴迟羡才完整的看到这个院子的样子。
这是个老式的四合院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院里有棵很高的梧桐树,四面都是房间,像那种大杂院里面。看样子以前应该有很多人住过,只是现在没有人了。四面都是二层楼。现在地上长满了杂草,四面的门窗上面有些掉漆和斑驳,围墙边和窗棱上爬了疯狂生长的爬山虎。四处都有些破旧了,透过破烂的窗门,能看到屋子里放着大件儿的老式的衣柜和床,只是里面空空如也。看样子是荒废了很久。
渭墨眯着眼四处看了看,然后转身走进裴迟羡刚刚睡过的房间,从房间里拿出扫帚和几个麻袋。
正当裴驰现有些好奇的时候,微末蹲了下来,开始扯起地上的杂草。
裴迟羡看了看渭墨,不知道为么到底想干什么,只好蹲下来和他一起扯着地上的杂草。
只是他从来没干过这种这种活儿,手又白又嫩,不小心被几棵刺草给刺着了,手上不一会儿就流了点儿血。
渭墨看了看她的手掌,叹了口气,拉着裴迟羡进屋,给她洗净了手,用干净的创可贴给她贴上,然后对她说道:“你不会做就在旁边看着,顺便帮我把扯掉的杂草装进麻袋里。”
裴迟羡知道自己什么也不会。她不想给为么添麻烦,就只好答应了。
渭墨一声不吭地扯着草,裴迟羡把他扔掉的草装进麻袋里。很久之后,渭墨都不说话,裴迟羡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小心翼翼地问:“渭墨,这里是哪里呀?”
裴迟羡等了很久都没听到渭墨说话,原本以为渭墨不会对她说,正准备放弃时,渭墨淡淡的说道:“这里是小时候住过的大院,那时候千家、裴家和苏家都还没有发迹,就都住在这个大院里。”
“哦……”裴迟羡了然,然后接着问道:“渭墨,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呀?我们要在这里做什么?会待多久啊?”
渭墨没有说话,对裴迟羡提出的问题觉得有些烦,也就不回答了。裴迟羡又问了几遍,见渭墨没有开口的意思也就放弃了。
一下午渭墨都在打扫院子里的卫生,拔完草之后还在院子里的井里用水泵压了一些水,把他们住的地方用毛巾干干净净的擦洗了一遍。
他们现在待的屋子里装饰也很简单。里面有三个房间,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还有一个卧室,窗户是木制的开关窗,最外面钉着一层看不清楚颜色的窗纱,只是有些破烂。门窗上面是磨砂的蓝色玻璃。
客厅有个老式的沙发,挨着墙角那里有一个很大的老是木柜儿,上面放着一个破烂的老式台式电视。厨房里有磁砖堆砌的小灶台。把房间和客厅一样都很小,如果人一多就会显得拥挤。
忙活了一下午,等把卫生打扫的差不多,他们住的地方弄的干净整洁之后,天也快黑了。渭墨收拾完之后就带裴迟羡出去在旁边的小吃街里吃了晚饭。
裴迟羡看渭墨没有想走的意思,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渭墨带出来,还没给家里说一声,害怕裴旌霖担心,于是有些怯怯的问:“渭墨,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天都快黑了。”
渭墨把今天刚买来的床单铺到今天裴迟羡躺过的床上,闻言扭头淡淡地说:“今天我们不回去,就在这儿睡一晚。”
“啊?在这里?”裴迟羡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四周。
虽然今天下午渭墨把周围收拾的比较干净,但毕竟这里很久很久没有住过人了,屋内照明还是用的老式的电灯泡,还是今天下午渭墨把它修好,买了新灯泡重新换上的,有些发黄的灯光照出来显得屋子里有些阴暗,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
裴迟羡捏着裙摆有些为难的说:“渭墨,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我看着有点儿害怕。”
渭墨看着她冷笑一声:“你要是觉得这里不如你的裴宅,那你就回裴宅睡吧。我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不……不是的,我,我今晚就和你在一起,我哪也不去。”裴迟羡看了看外面已经变黑的天色,有些害怕的说道。
渭墨没说话,拿着今天下午新买的脸盆和牙刷。踱步走进了院子里,用水泵压出水,简单的刷了牙洗了脸。
回头看着裴迟羡一脸为难的样子,知道裴迟羡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于是拉过她,手把手地教他怎么压水。
“来,你先把手按住这个往下使劲的压两下水就出来了。这个水是打的井水非常的清凉。”渭墨拉过裴迟羡,按着她的手放在了压水器上,慢慢的指导着。
裴迟羡被渭墨半圈在怀里,头靠着渭墨的胸膛,一瞬间有些恍然。好像现在的渭墨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人。渭墨总是让人感觉很奇怪,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暴躁,像两个矛盾的极端,却又如此和谐的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简单的洗漱过后。两人平躺在了床上。裴迟羡睡着的很快,因为她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力气活,今天下午跟着忙了一下午,粘上枕头很快就睡了,只是手一直抱着渭墨,仿佛抱住自己的依靠一样。
渭墨却一直没有睡着,窗外的月光冷清的透过窗棂照进来,渭墨看着透过窗纱的月影,慢慢的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