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争执
作品:《情深入骨,余生请指教》 我很想挣脱顾封,但是这个我工作的场所,顾封又是客人,如果我们之间起了争执,领导肯定会偏向顾封,不仅这样,说不定就连这一份工作也会失去。
顾封用他富有磁性而又低沉得声音说,“各位,我今天有事要先走了,这一顿算在我的头上,我来请客,你们饭局结束之后的活动也算在我的头上。”
之后,顾封就在其他的老总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之下将我拉走了,顾封一路拉着我往车库走。
既然已经到了外面,我就没有什么顾忌了,于是大声地喊着,“顾封,你放开我,放开我……”
“休想。”顾封冷冷地说。
“你再不放我就喊救命了,喊你非礼我。”我试图威胁顾封。
虽然我知道顾封根本就不会理会我的威胁,但我还是那样做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的脑袋里面一面空白,就连说的话也变得没有一点儿逻辑。
顾封发出了一声冷哼,“你想叫的话就叫吧,现在就可以放开嗓子喊了,我保证我就跟你说的一样,在这里就非礼你。”
他一句话就将我吓住了,我立刻闭嘴不说话了,但是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了,就快要溢出来了。
顾封将我扔在了车子里面,锁上了车门,自己一个人又回去了酒店里面,我不知道他这是去干什么,或许他回去应酬了吧。
但是不久之后顾封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视线,他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然后快速系上了安全带,踩下油门之后,他的车子就飞快的飞了出去。
我被顾封吓得心惊胆战,他开车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让我感觉到我自己明明是坐在车里面的,但是却害怕会被甩出车外。
再者即使顾封的表情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的眼睛红红的,就像是要溢出血一样。
在顾封的狂飙之下,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另一家酒店,那是一家豪华的商务酒店。
顾封将车子停住了之后就将我从车上扯了下来,没错,就是撤下来的,顾封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直接拉着我往里面走。
大厅里里面的前台小姐看到我这样被拉着也不出手搭救一下,反而是一副她都懂得样子。
到了顾封的房间门前,顾封拿出了房卡,将房间的门快速打开了,将我拉进去之后快速锁上了门。
我还处于蒙圈的状态之下,就被顾封按在了门板上面,顾封什么也没有说,一下子就低下头,将他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他的舌头迅速地滑进了我的口腔里面,然后他舌头上面残留的酒香就在我的口清里面蔓延了。
“唔……”我想反抗,但是我根本就不能发出一点儿声音,而且身上也是不出一点儿力气,因为我的手被顾封捉住了,固定在我的头顶的上方。
顾封粗暴地吻着我,就像是惩罚他最讨厌的人一样,他不仅仅吻得粗暴,甚至用牙齿要我的嘴唇。
我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被顾封给咬破了,因为我的舌头已经体会到了血的腥味,血的腥味还要跟酒的香味混杂在一起。
我不知道自己被顾封吻了多久,反正就是很久很久,他终于放开我了,他用双手撑在门上,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还是像之前一样红红的,一副充血的样子,他一边看着我一边重重地喘着气。
我的手终于得以放下来了,我的手被他捉得很酸,我很想揉几把,但是我顾不上,因为我被顾封吻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现在跟他一样在重重地喘着气。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用嘴和鼻子重重地呼吸着,我们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屋子里面充斥着我们喘气的声音,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气氛。
在我终于调整好呼吸了之后,顾封还是一样看着我,但是我却抬起了手,毫不留情地甩在了他的脸上,顾封没有一点的准备,一脸错愕地看着我。
“有了别的男人就不要你这个前备胎了,你还真是行。叶清涵,看来我真的是低估你了。”顾封用嘲讽的口吻说,然后揉揉自己的脸。
我一点都不知道顾封到底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他在羞辱我,而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顾封羞辱。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知道自己打在顾封的脸上的时候真的很用力,因为我的手直到现在还痛得颤抖。
“你少装蒜了,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面还不清楚吗?”顾封捏起我下巴,将我的头抬了起来,强迫我与他对视。
“我清楚什么,难道我就不能重新找别的男人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顾封的话彻底地激怒了我,我一下之下就反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完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
“很好,那你这是承认了,你之前一直对我死缠烂打又算什么?”顾封的双手握成拳状,手上的青筋都显现了出来。
“你还不是一样,你明明已经恢复了记忆,还是要跟叶楚菲结婚,你还不是一样根本就没有将我放在心上吗?”
“那时候我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记得了所有的事情,整件事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我能怎么办?”顾封的语气软了一点。
“再说了,也只有叶楚菲才能帮助我对付顾朗,我……”
我冷笑了两声,“没错,我现在有没有拦着你去找她,你现在就可以去找她,为什么还要来这里找我,就算是你遇上了我,也请你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顾封没有说话。
在我看来,他不说话就相当于他默认了这一切,他其实是想去找叶楚菲的,于是我更加生气了,又不由自由地发出了讽刺的笑声,“反正我也是你的一颗棋子吧。”
或许是我的那两声讽刺的笑声激怒了顾封,他又再次低下了头,将他的嘴唇更加粗暴地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