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 讯问
作品:《秘密使命》 库图鲁克起初并没有把眼前这些人与华夏联想到一起。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里是美国。
倒不是说美国就没有华夏的特工,就像昨天被识破的那个漂亮的小姑娘阿依努尔,便是其中之一。
但是华夏方面不会直接对他们这些东图的高层动手,因为那样会给美国打压华夏的口实。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在美国恣意妄为,同时还能享受着美国纳税人提供的优渥生活。
可是,当杜威道出“东图”名字,库图鲁克立刻联想到华夏身上,除去美国的有关部门之外,也只有华夏才会知道他的底细。
杜威闻言淡淡一笑,算是默认了,库图鲁克的心不由向下一沉,问道:“你们是为阿依努尔来的?”
“恭喜你,都会抢答了。”
杜威笑容更盛,但下一刻笑容猛地收敛,让他的脸冷若冰霜。
“既然你什么都明白,我们也不用再废话了,把阿依努尔的下落告诉我。”
库图鲁克突然有种想给自己几个耳光的冲动。
“这破嘴怎么就那么贱!”
如果他不主动提起阿依努尔,等杜威问起时还可以推说不认识她,可是现在他却没法再装糊涂了。
不过,库图鲁克还想再挣扎一下:“我,我不知道她在哪。”
“如果说别人不知道我还有可能会相信,但是你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还配当东图美国分部的大内总管吗?”
杜威冷笑起来,“库图鲁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羊倌终于知道了库图鲁克的身份,竟然是东图的后勤部长,所有的担忧全都一扫而空。
千万别以为后勤部长只是管吃喝拉撒,其实这个职位很重要,手里握着所有物资的调配大权,无论哪个部门都得给几分面子。
即便真不知道阿依努尔的下落,库图鲁克也能轻松打探出来,刚才的话也明白表示出来,他知道阿依努尔的事。
见库图鲁克还在支吾地不想说,羊倌再也忍不住了,一把薅住库图鲁克后脑那少得可怜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床上,用枪顶住他的脑袋,低声嘶吼道:“你踏马的快点说,阿依努尔在哪?再不说老子一枪崩了你!”
库图鲁克拼命挣扎着,可是养尊处优的他又怎么从羊倌手中挣脱,只能叫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你踏马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羊倌冷声问道,抬起拇指压倒击锤。
可是不曾想,刚才还一副怂包样的库图鲁克却用力地偏了下头,不无挑衅地说道:“好啊,你开枪吧。”
突然的变化让羊倌的手为之一僵。
别看他做的多逼真,看上去似乎根本不在乎库图鲁克的死活,可是他心里很清楚,想要找出阿依努尔的下落,这个人就不能杀!
杜威从东图各大头目选中库图鲁克,就是因为容易得手,如果连他都视死如归,其他人更不会说出阿依努尔的下落。
最重要的是,阿依努尔已经被捕一天多了,他们没有那么时间去再找下一个对象,如果再拖延下去,不知道她会被东图折磨成什么模样。
也就是说,想要救出阿依努尔,库图鲁克是唯一的突破口。
被看穿心思的羊倌不由恼羞成怒,将枪口向前狠狠顶一下,厉声问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呵呵,你当然敢,”库图鲁克笑了起来,“不过就算我死了,阿依努尔也会给我陪葬。”
“你踏马的!”
羊倌气得轮起枪,照着库图鲁克后背狠狠地来了一下。
库图鲁克被打得闷哼一声,但却笑得更加畅快。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你不敢杀我!”
羊倌还要动手,却被杜威叫住。
他在库图鲁克身前坐下,不紧不慢地说道:“库图鲁克,你说对了,我们确实不能杀你,不过我有很多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希望你不要让我使出来。”
“有什么招你就使出来吧,有真主的保佑,我什么痛苦都能承受,就算真被你们折磨到死,我也会回归到真主的怀抱。”库图鲁克无所畏惧道。
杜威表面平静,暗中却皱了下眉头。
类似库图鲁克这种宗教信徒,向来都是最难对付的。
普通的刑讯手段很难让他们开口,而若是手段太过激烈,又要担心招供是真是假。
“先放开他,”杜威给羊倌使了个眼色,等他松开库图鲁克后才缓缓说道,“库图鲁克,我相信你很聪明也很坚强,不然你也不会成为东图的后勤部长。”
库图鲁克被松开后也没有反抗,反过手揉着自己被打疼的后背,回道:“你知道就好。”
杜威笑了笑,把目光投到已经吓傻的女人身上:“不过我想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这么坚强?”
不只库图鲁克,那女人也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叫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亲爱的,你就告诉他们吧……”
“闭嘴!”
库图鲁克厉声打断那女人的话,转头对杜威说道:“想要拿个蠢女人来威胁我,你想的太美了!从现在开始,她是你们的了,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没看出来,你还挺绝情的。”
杜威微笑着盯着库图鲁克的脸,想要从他的表情上判断一下,他是真不在乎这个女人,还是在欲擒故纵。
让他失望的是,库图鲁克脸上丝毫没有担忧的神情,反而笑着说道:“只是个女人罢了,等我回归真主的怀抱,真主会赐我七十二个处女。”
“对对对,我就是个不重要的女人,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那女人哭泣地恳求起来。
“哭个屁哭,为了独立而死是你的荣耀!”库图鲁克怒声呵斥道。
杜威正准备换个办法,羊倌突然声也不吱转身出门,把他吓了一跳。
正准备让人跟出去看看,羊倌又去而复返,不过手里却提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那么他呢,你也不在乎吗?”羊倌把昏迷中的少年丢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