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神而自己却不相信神的存在，对此孟飞也感觉很棘手，真怀疑这家伙会不会陷入永久的自我否定中。
    急于自证清白的孟飞忽然想到一根救命的稻草。
    “死神帝国期间，经常有巫女的买卖。那我可以把所有权转让出去？”
    “嗯，你说的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可惜的是，巫女这个种族是当年死神专门为了奖赏为他卖命的螳螂族人而创造的。
    说到这个某人，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依然对此毫不知情的艾婷。
    “所以你别看着我。与其指望我懂怎么转让巫女，不如想想你脑子里何马的记忆，说不定还能找到点什么。”
    “或者，你别有任何邪恶的想法不就行了。”
    “这其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两个无法回避的理由，使得我不得不把齐美释放出来。
    “如果继续保存下去，这个意识将会无法复活。”
    孟飞知道无论是硬盘还是光盘保存数据都是有期限的。但数据完全可以在介质过期之前重新备份。
    “这不是数据丢失的问题。”
    “意识不是简单的数据，是动态的数据，是和外界环境交互而不断动态发展的系统。
    “一千年差不多就是极限。继续保存下去，这份意识本身没变，世界却渐渐地变得和它无法兼容了。以后即便再取出来也无法成活了。
    “而且罗安也是因为意识到我们现在必须要找到齐美的身体，才在狻猊国设下陷阱。
    必须要找到齐美原来的身体，才能容纳她的灵魂，这在以前是完全成立的。
    但赤乌人的惊人的技术进步打破了这一点。他们研究出了将人的意识复制到人偶体内的技术。
    朱雀得意地笑了笑。她没说这是因为她捡到了赤乌人专门制作的战斗人偶的智能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