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乾不服气道:“呵呵,他在铮翎怀孕期间做隐形人。孩子五岁后再跟铮翎抢孩子抚养权。怎么,你们希望我学他啊?”
    余夫人道:“胡说。夙夙可是你表哥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表哥就是比你会带孩子。”
    余承乾呆怔。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母亲第一次帮着父亲说话。以前,不论父亲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母亲都会跟他唱反调。
    余承乾朝父亲竖起大拇指,“训妻有方,厉害啊。”
    余笙很得意,“瞧瞧你这德行。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没有成亲。老子都怀疑你不是我的种。”
    余承乾被激怒,便恶作剧的挑拨起父母的关系:“你厉害。后院的秀禾怎么处理?”
    余笙瞬间如霜打的白菜,萎靡的看向余夫人。
    余承乾锲而不舍道:“别用表哥做挡箭牌。表哥和铮翎准备大婚,他才没有精力替你收拾破烂。”
    余笙闷着头只顾着扒饭。m.
    余夫人冷眼睨着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答应过我遣散她们,如果你出尔反尔,我可以离去。”
    余笙赶紧道:“夫人,我没有想过出尔反尔。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她们离去。”
    余夫人道:“你不开口,那我便为你开口。”
    余笙道:“全凭夫人做主。”
    用餐完毕,余夫人便来到关押秀禾朱玛的房间。
    秀禾当日被战寒爵的暴打一顿,伤势惨重,如今虽然有些康复,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只能躺在床上。
    朱玛脖子上的肌肤被硫酸摧毁,露出一片非常让人恶心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