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

作品:《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海棠拿着筷子夹起一个饺子,略微低头咬了一口,咦,这饺子怎么是生的?
    边上的喜娘看她这轻轻蹙眉的模样,笑着问道:“新媳妇,这饺子生不生?”
    “生的。”海棠毫不犹豫的说着,待听到屋子里其他人都笑的不行了,她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再抬头看看一脸笑意的盛睿泽,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屋子里的人很快就识相的出去了,盛睿泽嘴角含着化不开的笑意,他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说道:“饿了吧,我让厨房弄点吃食过来。”
    “嗯。好。”海棠才不会客气呢,一会还有场仗要打,不吃饱怎么有力气?
    趁着厨房还没有送来吃食,海棠在妙竹的帮助下,赶紧把头饰给卸下来,又把脸上那厚厚的胭脂给洗了。
    盛睿泽让厨房送了碗热腾腾的阳春面,上面撒了香菇肉丝,正是海棠爱吃的口味,她三下两下就吃完了。
    看到盛睿泽一直看着不说话,海棠道“怎么了?是我刚刚吃相太难看了吗?”
    “是不怎么好看。”
    海棠佯装生气,在他胸前锤了下,“哼,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都已经嫁给你了。”
    盛睿泽握着她的手,带着热度的唇贴在她的手背,吻了吻,“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我刚在想,你吃这么快,是不是想着快点洞房?”
    海棠瞪着眼睛“谁说的,我只是饿极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只想这个。”
    盛睿泽直接大方承认“是的,我盼着这一刻都不知道多久了,可算是盼到了。”
    “……”要不要这么直接?
    妙竹也出去了,整个新房里只剩下海棠和盛睿泽两人。
    海棠环顾了下新房,看到这新房里竟然放了几盆辣椒,她不由好奇道:“你把这放进来干吗?”
    盛睿泽耳根微红,道:“我听苏嬷嬷说,在新房里放些新娘子喜欢的事物,洞房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紧张。”
    “……”指挥使大人,您要不要这么可爱啊。
    海棠眨了眨眼睛:“可我最喜欢的是我的夫君啊,有他在就好了,哪还需要放其他什么事物啊。”
    此时的海棠,一头如墨般的长发只随意绾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髻,身上穿着大红色中衣。这中衣薄薄的一层,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头的曼妙身姿,这胸前两处让盛睿泽的呼吸都开始热起来了。
    记得上次自己就是因为触摸这地方,让他很快就投降了,今天可得挽回颜面,不可再失了男人的颜面。
    洒落在床上的彩果喜钱被细细的收拾了起来,盛睿泽打横抱起海棠,轻轻放到了床上,再把别着纱帐的银勾放下,大红的纱帐轻轻落下,只留下这对新人,面对面的坐着。
    两人都只穿着中衣,却都觉得这自己身上热得不行,海棠更是热得脸颊微微发红,看着如水蜜桃,越发的可口。
    海棠抬眼看向盛睿泽,见他一双眼睛很是清亮,清俊的面颊染着一层薄红,整个人显得异常俊美雅致,盛睿泽也在看她,看她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忽然就压了上去,低头吻着她的唇。
    海棠低呼一声,但声音都被他吃下,强势霸道的气息含着满满的侵略感,她似乎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澎湃。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手握住,托着她的后脑勺就这般吻着,两人的气息交着,连带着身子都热了起来。
    感觉到他的手已经在解着她的盘扣了,她忽然就握着他的手,低低道:“白帕拿了吗?”
    “白帕?”盛睿泽一双发红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海棠,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哑声道,“你……你和蒋文华,没有,没有……”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海棠点点头,手戳着他的胸口,声音里含着小小的得意:“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赚到了?”
    盛睿泽搂着她的手骤然收紧,心里只觉得无限疼惜,她嫁给蒋文华三年,外人都说她不能生孩子,蒋文华都不曾和她同过房,这孩子要如何才能生得出来?
    他的双唇再次温柔的封了上来,熟悉的清冷气息瞬间就从唇齿间直接侵入了海棠的脑海,让她失去了所有反驳的能力,本能地伸出手臂紧紧的抱住他,也热烈的回应着他的每一个亲吻,原来她和他一样,也是如此的渴望着他。
    细细密密的吻顺着海棠的指尖滑向手背、小臂……海棠不可抑制的栗了起来,整个人忍不住往后一缩,他的手指碰过的地方很酥,很麻,海棠甚至能感觉到肌肤上已经起了一层细细的寒栗。
    帐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她听到盛睿泽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了起来,握住她腰肢的力道也在不断加重,总觉得把她直接揉进他的身子里去都还不够。就在她几乎要闷哼出声的时候,那只手又转到前面,略带急切又带着点颤抖的将她在颈部和腰后的系结解开了……
    轻轻一扯,便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温柔的探索,那修长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在经过的每处地方,都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火种,没多久便是野火燎原。这火焰迅速的从海棠的肌肤表面蔓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化成一股股酸酸麻麻的涌动,不断的往外而出。
    正文 【273】欺负人
    身体就好像处于燃烧的火焰和结冰的冰块中来回翻滚着,可最后海棠又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水,彻底化在了盛睿泽的怀里。
    盛睿泽没有去拿白帕子,他把自己的中衣脱下,垫在了床上,他贴在她耳边声音沙哑的叫了一声“晚晚”,那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垂上,让她不由自主的剧烈栗了起来,她听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身子慢慢沉了下来,温柔而坚决的分开了她的……从最是柔软的地方传来的触感,让她的心跳忽然加快。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但当他的身子彻底没入的时候,无法避免的的痛楚还是让海棠忍不住紧紧咬住了下唇,以免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痛,他立刻停止了动作,轻轻的吻了下来,久久的辗转,怜惜的亲吻着她的眉头、眼睛、鬓角。
    只是他的额头渐渐也变得汗津津的,呼吸里有极力压着的气息,海棠突然意识到那是因为忍耐,他害怕自己疼,就忍着……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的柔情让她再也顾不得身体里残留的不适,伸手的抱住了他,也缠住了他,轻轻在他耳边说道:“乘风,我不怕疼。”
    盛睿泽的身子明显的的震了一下,随即低低的“嘶”了一声,再也无法控制的动了起来。
    这可真真是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妙竹和松竹守在外面,松竹就是个木头疙瘩,除非是小姐遇到了麻烦她才会有所反应,更多时候就是一座雕塑,一言不发只管默默守着海棠。妙竹又没成亲,对这种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只听得里头传来小姐娇柔软糯的声儿,“轻些轻些……”之后隐隐约约传来男子低沉的声儿,似乎正温柔的哄着人。没想到一会又是小姐哭哭啼啼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撞得零零碎碎。
    妙竹心里在想,怪不得那些老人说洞房时新郎总是会欺负新娘的,你看,自家姑爷平素里那么疼惜小姐,洞房不还是把小姐都欺负哭了?
    屋子里的动静很快就消了下去,恢复一室静谧。
    静默的紧紧相拥之后,海棠的耳边传来了他带着叹息的轻唤,“晚晚,晚晚。”
    她疲惫得几乎不想睁眼,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太尼玛累了,果然练武之人这精力不是盖的,可上次不是以秒来计算的吗?怎么这次这么厉害了?
    盛睿泽可没想到自己妻子正在想这些,他侧身将海棠拥在怀里,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着海棠的头发,“其实我既谢谢蒋文华,又恨不得给他一刀”
    “为什么?”
    盛睿泽摩挲了着她白皙的脖颈,“我既感谢他没有和你洞房,让我拥有最完整的你,却又恨他当初那般对你。”
    海棠微笑不语,“所以我才说我能生的,要给你生好几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