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继续深入生死间，刚走出去没多远，那匹老马突然出现了。
    “你竟然越过了唤神石？”
    丁晓有些尴尬。
    当然，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丁晓也不会把实情告诉它。
    “生死间，出去的路自然是有，就在生死之间！”
    丁晓突然又问道，“你知道为何近十九年，灵煞反噬变得如此频繁？”
    “你是来寻找真相的？”
    老马迟疑片刻，说道，“这些年我也遇到过不少来我这一届生死间的人，但你是第一个来生死间的护尸吏，也是第一个不惜牺牲性命探求真相之人。”
    不惜性命？不用说，又是黑雾的锅了……
    “灵相是主人孕育而生，即便主人死去，除非主人有极强的怨念，否则相魂反噬的现象并不普遍。”
    老马突然问道，“你对你所在的世界了解吗？”
    这问题确实难以回答，他熟悉自己的世界，但绝对算不上真正了解。
    老马看到丁晓的神情，大概也猜出了他的情况，“在我记忆中，护尸吏地位卑微，你距离看清你的世界，还有很长的路。”
    丁晓想到了师父。
    尽管老马没有给丁晓明确的回答，但丁晓还是抱拳，“多谢指引！”
    丁晓点点头，“多谢……”
    丁晓抬头看向前路。
    至于出去的路……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