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栩,我想你快想的疯了。”宁乐夏埋在他怀里,眼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衣,“这些日子我检讨过了,是我太蠢、太笨,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你回来吧,我好想你。”
    霍栩敛眸横抱起她放到床上后,转头对外面的医生说:“进来,给她治疗。”
    “我不要,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治疗。”宁乐夏激动的挣扎起来。
    那模样,让霍栩眼底闪过抹烦躁,俊脸上也渐渐被一股冷肃笼罩,“够了,不要拿你自己的身体威胁我。”
    他真不明白宁乐夏怎么变成了这样,无理取闹,蛮不讲理,甚至还用他最憎恶的威胁来对付他。
    他第一次用那么冷酷的声音跟宁乐夏说话,她呆了呆后,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我也不想啊,我也很讨厌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可是我能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失去你吗,我做不到。”
    “乐夏,我们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
    霍栩没有被感动到,而是一阵阵疲倦涌上来,“你的腿你是自己的,如果以后废了残了,我也不会负责,因为不是我把你推下楼的。”
    宁乐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那张英俊耀眼的面容,一直以来他都是温柔的,包容的,今晚会说出这种话更是颠覆了她的认知。
    “大少,您不能再刺激宁小姐了。”程雅也焦灼起来,“您忘了,是宁小姐把您的病治好的,当年在精神病院要不是宁小姐,您也不可能勇敢的面对走出来。”
    “所以我已经决定跟她结婚了,是她自己做出那些事,”霍栩烦躁道,“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笑话我,婚礼当天被人揭穿戴绿帽子,我认了,也原谅了你,但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如果不是鲁哲死了,可能你和鲁哲那些事还会继续,乐夏,你别把我当傻子。”
    宁乐夏一张脸瞬间雪白的没有一丝颜色,“我不会的,阿栩,你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她忽然像疯了一样把被子扔地上,痛哭失声,“为什么你要这样说我,我也好痛苦啊,逼着被一个恶心的男人一次次碰。”
    “宁小姐,您别乱动,您腿还有伤。”
    程雅着急不已的催促霍栩,“大少,您说句软话劝劝她吧,在这样她的腿可能真会废掉。”
    霍栩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整个人都无力头疼起来。
    他转头对医护人员道:“把她摁下去,先捆起来绑好伤口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