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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倾心相信了,心疼的摸了摸梵梵:“梵梵,你辛苦了,你很勇敢,你是最棒的。”
    梵梵无力的瞄了声,浑身都说着累。
    “它饿了。”霍栩说。
    姜倾心想想也是,生孩子是个费力的过程。
    “我去给它做点好吃的。”
    厨房里再次亮起灯火和燃气,她也系上了之前穿过的围裙。
    霍栩站身后看她,怎么看怎么顺眼,果然家里还是要有她才有烟火气息,“我也饿了。”
    &p;   姜倾心当没听见,他这次直接凑她耳边吹了口气,“我说我饿了,你听到了吗。”
    她耳朵一麻,差点连锅铲都拿不稳。
    回头看了眼他那张厚颜无耻的俊脸,浅笑:“霍先生,好像是你说我和外面的站街女一样肮脏,以后也不想再吃我做的东西,你会倒胃口。”
    “”
    霍栩英俊的脸部线条微不可察的僵硬了一下,他说过吗?
    就算说过有必要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吗。
    “我那是一时的气话你听不出来吗。”他挑了一下英挺的眉头,“任何一个男人,被人用不正当的手段伤害,有几个能保持冷静不愤怒的。怎么,难道就因为我们是男性,连生气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姜倾心被他堵得半响说不出话。
    好吧,谁让人家是律师,三言两语反转,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