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心里忽然有点忐忑。
    这时候,寒寒仰起头,小脸纠结地道:“我好像听到娘亲在说我们但是,听不懂什么意思!”
    北北:“”
    他忽然一点都不忐忑了。
    就寒寒这种智商,没什么好担心的。
    寒寒眼巴巴地看着他:“北北,你听懂了吗?娘亲在说什么呀?”
    “”北北道,“没有,我也听不懂。”
    寒寒果然没有怀疑,嘟囔着说道:“要是能听清楚一点就好了!”
    他整个人都趴在门板上,脸颊压着门,略带婴儿肥的脸颊肉都挤出来了,好像恨不得把耳朵从门缝里挤出去。
    北北往后退了一步,满头黑线道:“你在干嘛?”
    “偷听啊!”
    寒寒压低声音,理气直壮地道:“这样能听得更清楚一点。”
    北北嘴角抽了抽:“你别把门撞开了。”
    “不会的,我有经验!”
    寒寒十分自信,越发踮起脚靠上去,嘴里咕哝道:“北北你先等一下,等我听清楚了就告诉你”
    正厅里。
    萧令月大致解释了一下北北身上的先天胎毒的来源。
    她直言不讳地道:“你刚才也听太医说了,北北这种情况十分罕见,是种种巧合之下才出现的,太医根本治不了,甚至束手无策。”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回京城是有私事,除了寒寒的缘故外,主要还是为了北北的病。”
    战北寒凝声道:“北北能平安长到现在,是你帮他压制住了胎毒?”
    萧令月:“没错。”
    “你知道该怎么治?!”战北寒又问道。
    “压制胎毒,跟彻底治疗是两回事,我解释了你也听不懂。”
    萧令月伸手揉了揉眉心,片刻后,她道:“总而言之,北北的胎毒可以治,但是”
    “砰——”
    萧令月的话还没说完,里屋的房门忽然打开了。
    门板重重拍在墙上。
    战北寒和萧令月同时转过头,看到一个小身体狼狈地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战北寒:“”
    萧令月猛地站起身:“寒寒,你在干什么?”
    她赶紧走过去,将趴在地上的小家伙扶起来,关切地问:“摔伤了吗?”
    “没有”寒寒窘迫的站起身。
    屋内的地面都铺了厚厚的地毯,摔上去也不疼,就是有点尴尬。
    男人起身走过来,双手环胸:“你躲在门后面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