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么？”裴绵曼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有些在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蛋儿，“是不是很丑？”
    祖安忍不住笑了，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她现在当真是身教体柔，抱着极为舒服：“要是不熟悉你的人还以为你说这话是在凡尔赛呢，如果你这都叫丑，那全天下都没有好看的人了。”
    裴绵曼咬了咬嘴唇，似笑非笑地说道：“那初颜呢？”
    两人之前秘境中像夫妻一样几乎过完了一生，有时候真的分不清哪是真实哪是虚幻。
    如今听到初颜这个名字，祖安恍如隔世，不过也让他彻底分清了如今这一切只是试炼。
    看到裴绵曼充满期待的眼神，祖安笑了笑：“我又没见过初颜小时候的模样，反正你是我见过的这个年纪最好看的。”
    裴绵曼啐了一口，眼波流转有着小小年纪不相称的妩媚：“你这家伙真是狡猾。”
    看到她笑靥如花的模样，祖安心中一动，再也忍不住这几十年的思念之情，缓缓吻了上去。
    裴绵曼咬了咬嘴唇，有些心虚地说道：“别，你现在是我哥哥呢。”
    祖安一阵无语：“难不成你还把这一切当真了？我们又不是真兄妹。”
    裴绵曼霞飞双颊：“可这一切实在是太真实了，和外面的世界没什么差别，我真的很佩服弄出这个试炼之地的人，当真是通天彻地之能，如同传说中的神仙一般了。”
    “的确很真实，”祖安心有余悸地说道，“上一世我差点陷在里面出不来了，若非无意间找到你送我的那个吊坠，我恐怕真的迷失了。”
    紧接着将上一次试炼最后一幕讲给了她听，连裴绵曼也听得唏嘘不已。
    “曼曼，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绝望，你难产死了，我又找不到完成试炼的办法，只能不停地麻醉自己，避免自己去想，只当我自己是真的武丁，外面世界那些都是我做的一场梦，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好受一点。”祖安语气低沉。
    裴绵曼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柔地将他搂在怀中：“阿祖，本来以为我早死了是痛苦，没想到活在世上的人才是真的痛苦，如果我们易地而处，我肯定坚持不下来……好在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同心协力，解决掉这试炼。”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上一关应该过了，虽然不明白上一关到底考验的是什么，但如今显然有了一个好开始。
    “曼曼，有你在身边，我就会更有动力更安心。”祖安现在回想起上一世裴绵曼死去的情形都还不寒而栗。
    裴绵曼脸色微红：“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