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碾磨，加重痛楚。
    “照片呢？”陆时渊询问。
    “那个……”
    支吾着不肯开口。
    “啊——”又是一声惨叫！
    “照片给我。”
    “你还有另一只手。”
    陈洪凯手指颤抖着摸出手机，解锁，“在相册里。”
    小姑娘估计也是被吓着了，还是苏羡意推了推她，拽着她才走过去。
    “谢谢。”郭可可接过手机在相册里翻找着。
    “有、有的，找到了，我已经把它删了。”郭可可声音细细小小，生怕被周围同学听到。
    陈洪凯觉得自己的手再被他这么踩着，怕是要彻底废了。
    郭可可身子一僵，陈洪凯更是脸色铁青！
    “说话！”陆时渊声音陡然凌厉，又把陈洪凯本就被吓得脆弱的小心脏唬得不轻。
    东西被彻底删了，再三确认再无备份，陆时渊瞧他模样也不似扯谎，这才把脚从他手上挪开，直起了身子。
    陈洪凯痛呼一声，手疼得都不敢乱摸。
    “大哥，您又要干嘛？”陈洪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