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附身怨魂
作品:《黑猫杂货铺》 电话那边传来秘书小姐的声音,“没有的,咱们这边没有这个人。”
“好的,”男人松开了电话键,“没有诶,怎么了?林先生要找这个人做什么?”
“没什么?”林耿炎摇摇头。低着头若有所思。
在那边,明汐坐在秘书的办公桌前,手从电话键上移开,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外面勾搭秘书小姐的明邪。给明邪一个眼神,自己先离开了,明邪也结束了勾搭心花怒放的秘书小姐,道了别就离开了。
每次给明邪处理后事明汐都觉得自己会老得很快,自从看见林耿炎之后明邪脸上的笑意就没停下,明汐真的很像给他下点安眠药。
“你是有多喜欢他,看一眼能高兴这么久,你跟他到底是有冤孽还是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密关系?”明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主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看上去很高兴么?”明邪依旧是那张笑眯眯的笑脸。
所以你是脸抽筋了是么?“行了,这件事你别管了,球球,今晚看好你哥哥,我去璀西酒店看看,”估计林耿炎今晚上就会行动了,他今天看见了明邪,却并没有在酒店找到明邪的消息,所以应该是打算赶紧处理掉好赶紧抽身去找明邪。
“主人不用担心我的,”明邪转身去了厨房,“我不会去的,起码现在不会,毕竟我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打不过他,主人也不会帮我的事么?”
对,我不会帮你打架的,顶多就是在被快打死的时候把你捞回来。
夏利下午时候就醒过来了,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只能连连叹息,别人问起却死活不肯说出原因,林耿炎没办法,只能先想办法把那怨魂收服,起码能从那魂魄嘴里知道事情的经过。
到了晚上林耿炎就打算行动了,他猜到那怨魂不会就这么放过夏利的,所以干脆得就留在了医院,但是没有明着,暗地里躲藏起来等着怨魂现身。
夜色渐渐沉了下去,守夜的夏利儿媳也昏昏欲睡了,林耿炎强打着精神躺在隔壁的床上装病友,午夜一到,一阵阵凉风从外面挂进来,护士进来把窗户关好了,看了一眼病人,确保没什么事才打了个哈欠放心离开。
林耿炎看着时间有些着急,都这个时间了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好一会儿,他忽然从床上惊跳起来,一旁守夜的夏利儿媳也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来了么?”她慌乱的喊道。
“我大意了,一直没有察觉到怨魂的存在,不是因为怨魂还没来,而是因为一直都在这里,”林耿炎皱着眉,看着熟睡的夏利,伸手一道符贴在了夏利头上,“那怨魂一直附身在夏老先生身上。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察觉的到。”
“什么,我公公,”夏利儿媳立即俯身看着自己公公,“那怎么办?大师你有什么办法?”
林耿炎眼神微眯,“白天时候喂了夏老先生一道符都没能把那鬼从他身上驱离,想来那鬼也是厉害。”随即伸手将夏利从床上扶起来,双指捏紧打在了那道符上,符纸立即没入了夏利的额头,只在他额上印上一道符文。随即又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玉,塞进了夏利的嘴里,让他含着。双手捏了个法诀,在夏利身上几处打了几下,口中念动道语,夏利忽然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因为头上的拿到符文浑身都动不了。
夏利儿媳在一旁看着着急,想上手去推夏利,林耿炎还喊出来,夏利儿媳就碰到了夏利,那一瞬间,夏利儿媳身上有一道道蓝色的气流进了夏利的体内。
“别碰他。”林耿炎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夏利头上的符文消散,猛地将嘴里的玉连带着一口血吐了出来。有什么从夏利身上飞了出去。
“爸,爸你别吓我啊,爸。”夏利儿媳已经快吓哭了,赶紧出去找医生。林耿炎也被打断了施法有些不太舒服,不过也没多管,见那魂魄离开,他也立即追了上去。
林耿炎追着魂魄竟然又回到了璀西酒店,明汐也跟着从医院一路到了酒店,因为白天的事,酒店内现在空无一人,连值班的都没有,林耿炎进入酒店内部之后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这里的气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若非要说,就是他感觉不到那怨魂的气息了。
林耿炎小心谨慎的往里走着,一层层的往上,半路忽然听到有哭声,他顺着声音进了酒店的后厨,这里依旧是漆黑一片,但是里面却又一道火光。
“何人?”林耿炎小心翼翼的问道。
“谁?”与此同时,对方也喊了出来,起身一看,竟然是吴雨琼,但是现在的吴雨琼哭的梨花带雨,十分可怜。
“我记得,你是着酒店的厨师长。”林耿炎记起来人是谁了。
吴雨琼点了点头,“我也记得你,你是夏总请来的那个道士。”
“是,不知你在此,是作何?”林耿炎问道。
“给我父亲烧纸,”吴雨琼哭的有些哽咽了。
“你父亲?”林耿炎皱皱眉,“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烧纸?”烧纸一般都去墓地或者在家里,为什么要在这里。
“因为我父亲就在这里。”吴雨琼抹了一把眼泪,“就是大师你现在要抓的鬼。”
林耿炎一惊,“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雨琼抹了一把眼泪,“我父亲以前也是个厨师,是这酒店的厨师长,可以算是跟夏总一气合力把着酒店开起来的,我爸负责厨艺,夏总负责管理。”
“那为什么现在你父亲却要缠着夏老先生不放?”林耿炎不解的问道,“若是关系这么好的话,怎么会这样呢。”
“因为我爸是被那个王八蛋害死的!”吴雨琼恶狠狠的说道,“是他设计骗了我爸所有的古风,骗了我爸的钱,最后生生把我爸逼死了。那是个畜生!”她嘶吼了一声,似乎是要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