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帘在侯淑德怀里，听着那穿透耳膜的话。
    我爱你。
    爱。
    是爱。
    她们是相爱的。
    她不是。
    林帘紧抓着侯淑德的手松开了，她所有的伤痛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抚平了。
    眼泪不再，痛苦不见，她变回了之前，那淡漠的林帘。
    侯淑德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她低头看林帘。
    没有了面具的遮挡，这张脸完整的露出来。
    无情无欲，泪痕犹在，橘黄的灯光落在上面，犹如那碧波的水，染了落日余晖的光。
    这是一副放了经年的画，尽染沧桑。
    “孩子。”
    忍不住的，侯淑德出声。
    听见这两个字，那木然的眼睛动了下，然后她眼里有了光影。
    此时繁华的光景。
    林帘眼前的一切都在清晰，包括侯淑德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