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报复计划[重生]_184

作品:《渣攻报复计划[重生]

    他相貌只能算得上平平,气质却很沉稳,胆大心细。
    沈灼将自己刚刚重新打印好的一份资料递给了他,对他温和的笑了笑:“你找人将这个发出去,越快越好,今晚我就要看到效果。”
    “华家……”
    戴着眼镜的男人伸手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地闪过一丝惊讶,脸上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他扶了一下眼镜,却没有反驳沈灼的主意,“沈总,华家和我们没有正面利益冲突,是不是要隐藏是我们这里出去的消息?”
    沈灼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闻言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道:“不用,我正等着他来找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努力让苏董上线了。。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沈灼本来以为回国后的第一个晚上睡眠会非常糟糕,没想到入睡竟然比在英国好了太多。
    他按照生物钟的时间点醒了过来,才刚刚洗漱完,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一个同归属地的陌生电话,沈灼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伸手将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另一头说话也相当干脆,带着点专属秘书的意味,听起来十分年轻:“沈先生吗?”
    沈灼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呵欠:“您好。”
    “我是华先生的特助,他想见您一面。”助理的声音里似乎一点都没有看到新闻的恼怒,反而很客气的带着笑意,“地点可以您定。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
    “华林,华先生?”
    “是的。”
    沈灼也笑了笑:“我没有你老板那么忙,下班时间都可以。”
    “但是……”他停顿了片刻,又补上了下一句,“让一个助理打电话跟我约时间,未免太不够意思。让华林亲自打电话给我吧。”
    沈灼将手机丢回了沙发上,将擦完头发有些潮湿的毛巾晾好,还没做完,手机就再一次响了起来。
    再次传来的声音显然老迈了许多,也许是被沈灼激了两激,此时说话不怎么客气。
    “沈先生,您面子很大啊。”
    沈灼弯唇笑了笑:“比不得您日理万机,所以让您挑个时间。”
    华林冷冷的“哼”了一声,话音里多多少少带了些常居高位的颐指气使:“沈灼,据我所知,华家和你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如果是因为苏氏旗下‘鼎丞’得罪了你,那我老头子赔偿你损失就是了,何必搞得大家都不好看。”
    沈灼这次是真的笑了出来,连声音里都带上了浓重的笑意,他笑了好几声才停了下来,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似乎非常无奈的对着电话道:“华先生,我以为您在场子里混了这么久,应该足够聪明,不会再进行这些没用的试探了。”
    “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
    沈灼这句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率先挂了电话,显然是华林被他气得不轻。
    电话中的忙音“嘟嘟嘟”的传来,沈灼慢悠悠的将手机放回了桌上,转回到房间换了衣服,准备去“一娱”无偿加班。
    还没走出家门,拿在手里的手机就新入了一条短信,正是刚刚那个助理的手机号发来的。
    【晚上七点半,吉祥阁,沈总意下如何?】
    显然是华林的意思,那位可怜的冤大头助理代为转发。
    沈灼眯起了眼睛,简单回了个好字,信息正在发布中途的时候微信也弹了一下窗,露出一条未读信息来。
    勤于工作的上班狂魔早上向来起得早,这个点又是周末,国内的正常人基本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他发信息。
    沈灼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已经将微信点了出来。
    果然是一条来自于Lin的信息。
    【托沈先生吉言,苏董醒了。不日回国。】
    沈灼看着近在咫尺的聊天框,想了半天竟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却又觉得无论回了什么都觉得多余。
    他最终将对话框叉了出去,锁了屏将手机放回兜里,竟然没有坐电梯,而是慢慢的从楼上走了下去。
    今天的气温似乎又下降了一些,凉飕飕的冷风穿过楼下安全门的缝隙渗透近来,吹得沈灼有些抖抖索索。
    他推开公寓楼大门,伴随着寒风而来的是一大片白茫茫的色彩。
    六瓣的雪花裹挟着呜咽的北风将京城的土地重新染了一遍色彩,连树梢都因为积雪沉沉的坠了下来。
    鬼使神差的,沈灼竟然摸出手机对着眼前的雪景拍了张照,发了这一年到头来的第一条朋友圈。
    照片加上三个字——下雪了,非常耿直的搭配。
    他没带雨伞,快速跑了几步直接到车库里找到了车,好久没开过的车里都是冷冰冰的,沈灼打了个寒颤,将空调开了起来。
    几乎同时,英国正是一天的夜晚。
    专业的护工从苏净丞的病房里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Lin接完不知道第几个来自于国内电话,长长地叹了口气,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苏净丞的病床微微调高了一些,此时他正半躺半靠的坐在床上。
    他用的是医院最好的病房,可惜在护工退出去之后,也显得孤单的可怜。
    Lin小声的地关上门,站在苏净丞身边:“老板,医生说您身体的各项数据都恢复的很好,让您不要过分担心。”
    苏净丞的面色出乎意料的平静,如果仔细看上去甚至有一点温和,他既没有因为住院而恼怒,也没有了以往的自负和像是骨子里带来的傲气。
    他坐在那里,像是露出了一点点的茫然,目光飘忽不定的游移了片刻,才轻声道:“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