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作品:《国民老公来敲门》 曲亦函强忍着不适慢慢抬起头来,“恐怕会让你失望了。他不会来的。他现在人根本就是要国内。他在非洲一个可能连信号都没有的地方。那个地方充满战争,他每一天都过得颠沛流离,生命朝不保夕。可以说他现在都自顾不暇,怎么可能顾得上我?”
“那我们就来打个赌吧。就赌他收不收得到这条视频!”陆嫣然说着将刚才拍的视频发了出去。
发完后,她从脚上脱下袜子用力塞进了曲亦函的嘴里,嘲讽地笑道:“曲亦函,我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再来慢慢折磨你。”
她说着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他们的捆绑情况,确定他们挣不开之后,这才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粥出来坐在他们大口大口地吃着。
吃完之后,她将碗放下,起身走到江淑琴面前蹲了下来,伸手就给了江淑琴一巴掌,嘴里骂道:“老不死的!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害人?!你说你寻死就让自己死得透透的好了,干嘛弄得死不死活不活的?如果你死了有多好!你女儿就不至于为了你的医院费对翟沛庭委屈求全!如果不是这样,或许我和她根本就走不到现在这一步!都是你!都怪你!你根本就不配为人母!”
她说着又是‘啪啪啪’几个响亮的耳光。
曲亦函看得愤怒无比,倏地低头朝她用力撞去,把她撞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腰上别的枪也飞得老远。
曲亦函见了,立即蹦跳了过去,然后扑通跪地,伸出手就想拾起来。
不想陆嫣然一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还用力地转动。
曲亦函只觉得手指都要被踩碎,痛得全身颤抖,想高声惨叫,可是所有的声音都被口里塞的袜子给无情地挡了回去。
陈郁和江淑琴见状,都不顾一切地起身朝陆嫣然撞去,陆嫣然眼疾手快地拾起枪支对着江淑琴的右膝就是一枪。
江淑琴闷哼一声重重地跌倒在地,头正好磕在茶几一角,当即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右膝上的血染红了整条裤管,还染红了奶白色的地毯,看起来怵目惊心。
曲亦函嘶声悲鸣,低头再次朝她撞去。
她却轻巧巧避开,将装着消音器的枪口对准了陈郁的太阳穴,冷冷说道:“曲亦函,你这是要逼着我大开杀戒吗?”
曲亦函生生地顿住了身体。
陆嫣然淡然一笑,“这才对嘛!老逞强有意思吗?懂不懂在恰当的时候示下弱?不懂的话,在翟沛庭到来之前,我一定把你调教成听话的模样!他看了一定喜欢。”
曲亦函咬紧牙关不吭声。
陆嫣然长呼一口气,起身坐回椅子上,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好困。我决定了,只等翟沛庭二十四小时。如果他二十四小时之内还没出现在我面前的话,我就开始杀人了!曲亦函,我要你亲眼看着所有的人因你而死!你不是一直讲究道德吗?我想看看当他们一个个因你而死时,你痛苦内疚的模样!”
话音未落,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笑了,“他打电话过来了。瞧,曲亦函,他心里还是有你。多亏如此,才能让我在死之前在见他一面。哎。我对你真的是又爱又恨呢!”
她说着接听了电话,刚‘喂’一声,翟沛庭就粗暴地说:“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想见你呗!翟沛庭,我杀人了!我把柳风那糟老头子给毒杀了!警察现在正在通缉我,我活不成了。想在临死之前见你一面,和你好好地做一件事。你赶紧来吧!来晚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杀人了。”
翟沛庭沉声说道:“我现在在非洲,现在动身回去至少要十几个小时。”
“十几个小时而已,没问题。我等了你这么久,还会在乎这十几个小时吗?你回来吧,我期待见到你。还有记住,别通知警察,在等你的过程中,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到。我的情绪很不稳定,一急起来就会乱杀人了。我手上的枪是柳风的,他宝贝得很地收藏在保险柜里,听说是他私下自己去美国订制的。就连子弹都是专门为这把枪设制的。我方才试着射了一发,发现挺好用。杀伤力很强。看着它射入人的身体内绽开血花的时候,特别壮观美丽。你不会想看到我再让它在曲亦函身上绽放的。”陆嫣然威胁道。
“好。我保证让你在等我的过程中会很安静!”
“很好。翟沛庭,你今天好听话啊!以前,总是我听你的话,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毕恭毕敬地听着,顺着你所有的意思,把你的话当圣旨,把你当作神明一样敬仰着爱慕着。现在你这么听话,说实话,我还真的有些不适应。不过不得不说,这滋味很爽。我喜欢这种感觉。期待你到来的时候让这种感觉再次加深哦。”
“没问题!等着我!”翟沛庭转身上了直升机,“陆嫣然,我回来见你了!”
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陆嫣然长呼一口气,笑着将手机紧紧贴在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如少女怀春般羞涩地冲着曲亦函笑,“曲亦函,你听到了吗?他说要回来见我了。这一次,他是因为我而回来!”
曲亦函闭上眼,不愿意看她疯狂而狰狞可怖的脸。
可是她这细微的举动却瞬间激怒了陆嫣然,她一个箭步冲过去举手狠狠甩了曲亦函一个耳光,恨声骂道:“贱-人!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愿意看我?觉得你长得比我美?你等着!等他回来,我会当着他的面在你脸上雕花,看看到时候他还会不会愿意面对你这张脸!”
她说完张口对着曲亦函脸上狠吐了口唾沫。
曲亦函闭着眼默默承受。
陈郁却看不下眼,抬脚想踢陆嫣然,陆嫣然却随手抄起身边的椅子朝着陈郁的伤腿用力砸过去。
陈郁闷哼一声晕死过去,原本已经凝固的血液再次从伤口处汩汩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