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作品:《国民老公来敲门》 第二天,时小柔领着她们在京城逛了一圈,到下午四点的时候才赶回去。
此时,整幢别墅已经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了,身着蓝色连衣短裙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女郎,和着白衬衫黑西裤打着领结的帅气男子穿梭不停,将每一样东西都精准地摆放在它们该存在的位置。
管家看她们回来,急忙迎上前催她们上楼洗漱化妆,说再过两小时宴会就要开始了。
时小柔兴奋地尖叫一声,“我马上十八岁了,算真正成人了!我要给你们介绍我男人!”
她说着抓着曲亦函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我的心跳得好快啊,曲姐姐,你感觉到了吗?”
“我感觉到了。”曲亦函点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生日快乐,心想事成。”
她对爱情的热情和憧憬令曲亦函感慨又羡慕。
她似乎从来没有过……
“会的!一定会的!走!咱们赶紧走!”时小柔拽着曲亦函就跑,转头朝并没跟上的陆嫣然喊,“陆姐姐,你别看了,赶紧啊!”
“来了!”陆嫣然深吸口气,克制住自己对眼前这华美的一切的贪念举步追了上去。
两个小时后,曲亦函和陆嫣然站在摆放着各种精美食物的长桌前一边品着香槟一边远远看着时家夫妇领着时朕宇兄妹举着酒杯在那些身着华服的政商界名流里穿梭着。
曲亦函看了一会儿,觉得很累,便对陆嫣然说:“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一下?”
陆嫣然的眼睛不停地在人群中巡回,有些不情愿,“别啊!在这种时候怎么能坐下呢?不知道女人穿礼服最美的姿态是站立吗?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们发现你身材有多好啊!要不然白瞎咱们身上这么贵的礼服了。”
曲亦函愣了一下,“那你继续在这里呆着吧,我去那边坐一下。我的脚痛得厉害。”
接连几天的武替已经让她浑身伤痕累累,每天收完工,都只是回酒店擦点药酒便混过去,现在站的时间一久,便觉得膝盖有些不堪重负了。
陆嫣然低头,看她的腿的确在颤抖,急忙说:“行吧。那你找个地坐一下,我呆会儿再来找你。”
“好。”曲亦函转身匆匆走进后花园,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按捏着一阵阵疼痛的膝盖。
正强忍着痛楚,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陆嫣然不放心自己追过来了,便回头说道:“你怎么跟来了,我……”
她突然顿了口,因为发现来人不是陆嫣然,而是已经半月不见的翟沛庭。
他穿着一袭白色的西服,合身的裁剪将他有着黄金比例的身材很完美地凸显,晕黄灯光下,他刀刻般的五官越发立体而精致,明明隔着数米,却瞬间让她感觉到他那强势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迅猛地将她层层笼罩。
“怎么是你?”她警惕地立起身后退了几步。
“怎么就不能是我?”翟沛庭轻笑着靠近,深深地凝视着她,手伸了过去,“半个月不见,你又瘦了?都说为伊消得人憔悴,你是想我想得如此形容槁楛吗?”
“你想多了。”曲亦函再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他看看自己的手,缓缓收回放入裤子口袋,挑眉淡淡看她,“我好像比你更早认识时氏兄妹。”
曲亦函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你该不会就是时小柔口里的那个人吧?”
翟沛庭勾唇一笑,夜色下,竟莫名的妖娆,“就是我。我就是她一出生就追着喊着哭着要嫁的那个男人。怎么办呢?我这人就是这么性感迷人大杀四方。”
“真不要脸!”曲亦函禁不住啐他一口。
“呵呵。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要脸何用?”他轻笑两声,突然正了色,“我是来告诉你,呆会儿,我会跟时小柔跳第一支舞。这是我送她的礼物,但并不代表什么。你不要吃醋,我谁都不喜欢,只喜欢你。”
“你觉得我在乎吗?”曲亦函嘲讽地笑了。
“你最好在乎!”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拽入自己的怀里,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们已经分开足足有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疯狂地想她,想念她的笑,想念她的气息,想念她的声音,甚至想念她的怒骂……
如今,她终于在他怀里,如此近距离接触,如此温香软玉,叫他又激动又兴奋,只恨不得将她用力地揉进自己的体内,如此的话,那他们就骨血相融,一辈子都分不开了……
曲亦函却又惊又怒,抬起膝盖用力往上一顶。
他过于沉醉,完全没想预防,结果被她顶个正着,立即痛得松开了她。
她借机转身就跑。
他没有去追,慢慢直起腰靠在树干上,右手食指缓缓落在了自己的唇上,那里还残存着她的温度……
曲亦函匆匆跑进大厅,那里早已一片笑语喧哗,时小柔一眼看到她,急忙走了过来,“曲姐姐,你去哪里了?怎么一脸惊吓的模样?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坏人吧?带我去找他,看我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没有没有。只是一条蛇!”曲亦函摇头,努力调整着呼吸。
“蛇?那你没事吧?”时小柔关心地问。
“没事。我没踩到它。”
“那就好。”时小柔松了口气,“那你赶紧过去坐着喝口水压压惊吧。我去外面看看,我等的人还没来呢!”
“你赶紧去吧。”曲亦函点头,看时小柔走到门口不安地引颈而望,心里极其不舒服。
早该想到的,时小柔口里的男人就是翟沛庭,如果能早点想到,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答应来这里。
她太糊涂了!
正懊恼间,突然看到陆嫣然独自一个人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曲亦函有些疑惑,正要跟上前,却不小心撞到举着托盘走来走去的侍者,酒水洒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