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设计子母铃
作品:《至尊倒斗王》 汪飞这时伸手摸了摸怀里,摸了半天没摸出什么来,最后讪讪的对汪百灵说道:“前面撞上鬼打墙,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前面在墓室,太爷爷摇铃你那边没反应,他以为你出事了。”汪百灵收起子母铃,淡淡的说道。
汪飞听到汪百灵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我的错,是我白让老头子担心了。”
看着汪飞的表现,萧天向他投去一丝别样赞许的目光,要说见他这段时间来,这是最坦诚的一次了。
“不过,我有过,也有功。”汪飞突然冷不丁的说道。
汪百灵疑惑的看着汪飞,萧天猜到汪飞要说的话,正想要开口说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汪飞接下来的话,却是差点让他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看,我不是把你男人给带回来了,要说咱这侄女婿,在撞上那鬼打墙的时候,经验丰富的拉开裤裆,那份气魄可真是,啧啧……”
听到汪飞说萧天解裤裆,汪百灵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柳月下则是一脸坏笑着看向萧天。
萧天这时候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明明是汪飞自己解裤裆了,这时候反倒推到他身上来了。
那两个汪家中年人这时看着萧天,半笑着点点头,似乎很满意他表现的样子。
萧天真恨不得用快胶布把汪飞的嘴巴给封上,但是这时候汪百灵在场,而且从辈分上来说汪飞是长辈,他不太好直接,只能强忍着,转移话题道:“百灵,把你的子母铃给我下。”
“嗯?”汪百灵脸色微红,听到萧天问她话,疑惑的抬头,那原本冷冰冰的脸颊,这会儿夹杂一抹红晕,清冷中带着暖意的,说不出的美感。
萧天望着,一时间竟然失神过去,全然忘了下面要说的话。
看到萧天看着自己没说话,汪百灵脸上的红晕又浓了一分,不过却没别过头,开口问道:“少丰,你要子母铃做什么?”
汪百灵的一句话,马上把萧天从失神中拉回来,他面色有些尴尬,不过也是记起来了自己要说的话;“我准备把子母铃放到那里去。”
说着,萧天伸手指了指大殿的深处,那副摆在石台上的棺椁。
“你要做什么?”汪百灵提醒的说道,“少丰,我太爷爷说那棺有问题,不让开。”
“我知道。”萧天也没多解释,只是催促着说道,“时间不多,等会儿我再跟你慢慢解释。”
汪百灵看到萧天态度这么坚决,倒也没再犹豫,伸手把子母铃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了萧天。
萧天拿上子母铃,径直的就朝大殿深处的棺椁走去,柳月下看到他的举动,直接就跟了上去。
汪飞犹豫了一下,接着也是跟了上去。
这时候那个原本被汪飞整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的汪家长辈,转身就往旁边的墓室走去,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去只会汪宁远,这在情理之中,倒也没人阻止。
汪百灵也想跟上去,但是被另外一个汪家长辈拉住,两个人交流了一阵,汪百灵最后还是没跟上去。
萧天走在最前面,倒是没在意这些细节,虽然所他要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敢大意,毕竟汪宁远都觉得危险的东西,真要有事,那层单薄的棺材板可顶不上什么屁用。
萧天的异能,让他的第六感也变得比原本敏感很多,越往前走,他就越感觉到内心躁动不安,等到离那棺椁只有十几米远的时候,他感觉到整个人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身子也是开始往外直冒冷汗,等就要走到那棺椁跟前的时候,他感觉到全身湿哒哒的,就和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柳月下这会儿赤霄剑都拔了出来,神色凝重的,他虽然没有异能,但也是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等到离棺椁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那暗红如血的棺椁,憋了一口气,把子母铃放到棺椁正前方的地面上,接着什么都没做,转身就逃也似的往回走。
柳月下这时也停下来,不过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那棺椁,等到萧天走到他身边那棺椁也没什么反应之后,他这才收起赤霄剑,跟着萧天一起往回走。
这时候,汪宁远也从墓室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萧天安然无恙的走回来,他却并没有和身旁的汪家长辈一样松口气,而是仍旧神色凝重的望向大殿深处,似乎是在担心些什么。
萧天离的棺椁越远,心里的那股不安就越淡,等走回到原先站的位置之后,那种感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也是长出一口气,只是简单的放个铃铛,却那么吃力,他现在算是深深理解汪宁远为什么不敢开棺了,他甚至都有些担心杨茂也不敢动手了。
“张家小子,你跟我进来。”就在这时,汪宁远突然对着萧天说道。
萧天看了看汪宁远,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走了过去,一行人很快就从大殿走回到了墓室内。
“咚……”
一声闷响,就在这时,谁也没注意到,大殿中央的那个棺椁,上面的棺材板突然晃动了一下,不过或许是打不开,跟着又恢复平静。
进到墓室,知道时间紧迫,没等汪宁远开口,萧天就把遇到鬼打墙和自己准备引诱杨家人的计划全盘说了出来。
至于那个铃铛,也是他也是一时兴起。他原本也不知道汪飞把铃铛弄丢了,心里默默给子母铃这东西的靠谱性又降了一个档次之后,汪百灵摇铃的那个举动却是让他有了想法,主墓道只有一条,在汪百灵摇铃的时候,铃铛想起肯定会引起杨家人的注意,到时候杨家人进入大殿的时候,他们多半会在第一时间摇铃,然后再发现那铃铛,到时候开棺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萧天说完,看到其他人大都认同的点点头,唯独汪宁远,一直眉头紧锁的,也不知道在担心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