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节
作品:《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 就比如拿行军来,本来要求在辰时前必到,但他们还是晚了一个时辰,如此一来,能够保持不败,便已然就是尉迟义的能耐了。
栾山的北汉军,也算是一支劲旅了,是由他亲自打磨了数年而成的,自然也非同一般的。但是即便如此,却也只能跟尉迟义所带出大楚二流军队打一个平手,这对栾山来,无疑是一个耻辱,却也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实,他的确在作战上来,比尉迟义要差了不少。
此时,在柳川河边,两国军队已经对峙了有十天。
尉迟义不敢退,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退兵,那么泽州城肯定会落入北汉之手,而那些被困在泽州城的李涛和那些大楚的厢兵,必定会成为栾山的俘虏。
栾山也不愿意退,泽州毕竟原来就是属于北汉的,是尉迟义施计偷走的,他与尉迟义本来就有着深仇大恨,此时更是恨不能将其击败,以雪其耻。
如果栾山退了,那么泽州城只怕再也不会重回北汉的国境了,泽州的百姓也一定对北汉国失望到顶。
…………
从太平寨出来,许云起没有半分的休息,一直纵马前奔,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赶到了柳川河边,已然看到了大楚朝军队的营帐。
一队巡营的兵马远远地见到她和林花的两骑奔过来,早早得便呈三面合围之势,形成了一个半包围的状态,将她们两个人围住了。
“我是康王麾下游击将军林花,还请这位兄弟通报一二!”林花此时并不像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真正的将军。
带队的是一个校尉,他怔怔地看了看林花,又把目光投向许云起,问道:“她呢?”
林花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介绍许云起了,她毕竟不是尉迟义正式的王妃,要的话,原来应该算是妾;只是如今许云起离开了开封城,她自己都不愿意这么承认。
许云起仿佛看到了林花地为难,自我介绍地道:“你直接去跟你们的元帅通报,就是太平寨的许云起求见!”
许云起,这个名字并不响亮,校尉没有听过,但是却也知道太平寨,知道康王尉迟义前些时候就是住在太平寨的。
当下,这个校尉点了点头,带着他们来到了大楚国的中军帐前,让他们在外面等候了片刻,又出来亲自带着他们走进去。
许云起和林花走进中军帐的时候,尉迟义显然刚刚跟他手下的将军们开完了会,那些人正从营中走出来,金崎一眼便看到了走在前面的林花,不由得大叫出声来:“林花?怎么是你?”
林花微微点了点头,让过了一旁,让许云起走到了前面。
“许……夫人!”金崎叫了起来:“夫人怎么也来了?”
许云起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问道:“尉迟义在里面吗?”
若是别人直呼尉迟义的名字,金崎肯定第一个就不愿意的,但是此时是许云起这么叫,他便觉得应该如此一样,连连点着头,道:“在,他正和夏回晨着事呢!”
“夏回晨?”许云起愣了一下,忍不住地问道:“他不是被栾山抓走了吗?”
蓦然,金崎尴尬了起来,嗫嚅了半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最后还是道:“夫人既然来了,那么就到帐里去见一见义哥吧!”
他着,主动的在前面带着路,引着许云起和林花往中军帐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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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7章失子(二)
第247章失(二)
走进中军帐中,果然这个帐里,只剩下了尉迟义和夏回晨两个人。
当夏回晨看到许云起走进来的时候,好像是作了贼一样得心虚起来,连忙起身向尉迟义告辞,然后走过许云起身边的时候,也只是微微鞠了一个躬,连一句话都没有,便匆匆而去。
望着夏回晨离去的背影,许云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在她的印象里,夏回晨是一个谦谦君,在任何人的面前,都不会失礼的,今天这又是怎么了?看到她就好像是躲避瘟役一样得,马上离开了,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尉迟义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对许云起笑脸相迎,而是坐在帅案之后,连身都没有站起来,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七,你怎么来了?”
许云起看着他,这张英俊的脸上,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和伤心,要的话,倒是冷若冰霜的样,仿佛他与许云起之间只是认识而已。
许云起也懒得跟他多废话,直截了当地问:“煜呢?”
明知道许云起就是为了煜而来的,但是此时听到许云起叫出这个名字来的时候,尉迟义不是不免浑身一震,仿佛那是一个他不愿意提及的伤疤。
后面的金崎连忙拉着林花往帐外面走,林花还想要在帐中听他们些什么,又或者自己想要些什么,但是金崎的动作很快,手劲也很大,她不得不被金崎拖出了中军帐。
即便如此,林花也没有走远,而是静静地站在帐外,聆听着帐中尉迟义和许云起的对话。
尉迟义也只是愣了片刻,却又哑然而笑,没有发出一点的笑音来,分明内心中是无比得痛苦。
“煜呢?”许云起一脸得平静,再一次地问道。
她知道,在尉迟义的面前,她是绝对不能够有半分的冲动,对于尉迟义来,也许就是希望把她激怒,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让尉迟义得逞。
尉迟义并没有回答许云起的问话,反而问着她:“你是刚刚才从燕京回来的吧?怎么样?这一次的燕京之行,还好吗?”
“煜到底在哪里?”许云起显得不耐烦起来,第三次问着这个问题。
尉迟义低下了头,想了想,沉默了片刻,又抬起头来,凝视着许云起看上去还算平静的脸,又问着:“七,我很想知道,在你的心目里,除了煜之外,你曾否还想到过本王呢?看来,在你的心目中,我永远也是赶不上你的儿的!”着,有意地叹息一声,有些动情地道:“可是在本王的心里,从你离开时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想着咱们再聚的时候!”
许云起也沉默了,他可以感觉得到,这个男人也许真得对她动了情。
只是,男人的心却又为什么这么得善变呢?别人有意挑拨的几句话,就能够令她对自己如此怀疑,他还口口声声地他爱自己。
那都是些鬼话,若是尉迟义真得如他所的那般爱自己,那么就算是当年自己有什么过错,他也应该包容;更何况自己就根本没有过错。
“是的!”许云起一本正经地道:“我的儿,如今就是我的全部!他们在我的心里面,永远是第一位的!”
“你的儿?是煜?还是洛?”尉迟义追问到。
“两个都是一样!他们都是我的心头肉,不分彼此!”
“哦!”尉迟义点了点头,装作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对着许云起道:“刚才我差一点儿都忘记了,对了,你是在找煜,是吧?”
许云起紧锁着眉头,尉迟义这般明知故问,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话。
但是,她还是认真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