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作品:《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 许八郎接过手镯,点着头,向外面走去。
虽然从尉迟义的府宅里出来,许云起没有带走尉迟义送她的任何物品,但是这枚手镯却是当时带在手上的,逃离了开封之后,为了不引人注目,她才将手镯摘了下来。
毕竟是贵重物品,自然舍不得丢,所以许云起还是将手镯收了起来。这个手镯是一对,如今拿出一只来给弟弟当信物,也算是物有所值。当然,当初出来的时候,她的头上还有一些珠花和头饰,都是很贵重的物品,也被她收了起来,要的话,也只有那些东西才是尉迟义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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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营地中,四处都飘着浓香的艾草味道,这种艾草几乎成了一种万能的草药,不仅可以用来驱邪避毒,最重要的一个用途就是熏蚊。
如果没有点燃的艾草在身边,许云起肯定无法入睡。
但是,艾草的药性还是差了许多,每天晚上她都会被蚊叮上几个包。好在两个儿被他抹了从宫中带来的防蚊露,身上被蚊叮的包并不多,即使如此,熠的脚上,洛的屁股上,还是被咬到了。
只是,防蚊露越来越少,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到秋后。如果没有这种东西,许云起真得不知道如何来面对两个儿浑身被蚊咬的包了。
“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除虫菊,或许可以用雄黄和艾草粉一起制作成盘式蚊香,那样点一晚上也没有问题。”
许云起想着,不停地用蒲扇煽着风,好让两个儿睡得舒服一些。
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为什么穿越过来,却是这么一个完全不了解的朝代呢?如果是按历史的脉络,她或许能够猜得一些以后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个所谓的大楚朝,却是她所学过的历史中从来也没有过的。
边上,另两个窝棚里,一个住着许八郎和栾青林,另一个窝棚里住着祁东和林花。
“也好,有那两个护卫住在旁边,倒也省却了自己每天里的提心吊胆,生怕半夜会有恶人出现,他们两个肯定是尉迟义派来监控自己的,便是两个免费的保镖,不用也是白不用!”
许云起胡思乱想着,却又有些好奇。
在她的印象中,林花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相反,她是一个古板的都有些神经质的卫道者,她守卫尉迟义的帅府三年,其实就是给她死去的未婚夫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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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章 选妇(二)
第32章 选妇(二)
对于两个都没有结过婚,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的女人来,林花能够作到这一点儿,的确令人感到有些与众不同,如果他们真得结了婚,看来皇上是不是会给她立个贞节牌坊呢?
也不知道林花与祁东同住一个窝棚里,是什么样的情况?祁东真得能够坐怀不乱吗?
这个大热天里,穿得衣服也不可能太多,否则会被热死;一对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就是干柴烈火吗?
许云起想不出许多结果来,便这般迷迷糊糊得睡着了。
但是,正如许云起所想的一样,另一边的窝棚里,祁东和林花都无法入眠。
开始的时候,两个人都很紧张,因为康王交给他们的任务,除了要保护许七和两位公的安全,其实还有一条最重要的,就是不许许七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而这条任务,对于他们来,或许也是最难的。
白天的时候,祁东已经试过了栾青林的本事,即使是在对手伤势未愈的情况之下,他都不是对手,如果真得等栾青林的伤好了,只怕合两人之力,也不见得能够打得败他。
“只有两个办法!”林花低声地道。
“什么办法?”祁东问。
“其一,趁着他的伤还没有好,我们两个一起动手,或许能够一举将他杀掉。”
“就算是如此,我们也没有那个把握!”祁东道:“再,就算是我们能够杀了他,只怕也会被许七恨死!”
“那就第二个办法。”
“是什么?”
“偷偷地在他吃的东西里下毒,毒死他!”
祁东不由得浑身一战,女人就是女人,想到的办法的确够狠辣。
“你上哪里去找毒药?”祁东问道。
林花一时无语了起来,这里并不是集市,便是连老鼠药都买不到,更不用什么砒霜、鹤顶红之类了。
“不急,总会弄到的!”林花自己安慰着自己。
终于是看到许七带着两个孩住进了一个窝棚里,而栾青林和许八郎去了另一个窝棚,两个人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如果栾青林跑去与许七睡一个窝棚,那么他们两个人只能被逼着和栾青林大打出手了。
一切归于静谧,林中只能听到几声夜猫的哀啼,远处还有一片的蛙声,附近时不时地传来不知名的虫儿时断时续的吹奏,仿佛是在开着一个热闹的音乐会。
虽然两个人的中间放着一把剑,这是林花的清霜剑,但是窝棚里还是这么狭,两个人只要是平躺着身体,就会紧紧地挨到一起,所以为了避免身体的接触,他们各自侧身向外,背对着背。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处一室,同睡一处,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里,却又难掩各自体内的炽火,若不是理智还没有泯灭,或许真得就作成了夫妻之实。
良久之后,祁东听着背后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他悄悄的翻了个身,换到了另一边侧卧,这样可以嗅到林花的头发飘出来的味道。
虽然出于女的矜持,林花并没有和村里的其他妇女们一样,在傍晚的时候跑到河里去洗澡,但是却也将头发洗了洗,故而还着一股清新,没有那种汗味。
“不知道她睡没睡着?”祁东想着,心里就像是有一只猫在抓一样,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搭到了她的身体上。
林花并没有动,呼吸还是如此得平缓。
“她真得睡着了!”祁东想着:“我再摸摸她她也不知道!”
如此想着,胆也大了起来,手开始不安份地往前面抚摸,蓦然抓到了一团柔软的肉馒头,虽然隔着亵衣,但是那种感觉还是让他马上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这种感觉比他玩过的营妓要美好了许多,那些营妓也没有这许多的矜持,往往他还没有开始,便被人压到了身下。
祁东将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他的心狂跳起来,还想要再进一步,哪知道突然间听到“啪”的一声响,跟着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痛,他立即清醒了过来,瞪大眼睛,这才发现,林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已然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正怒视着她,刚才已然煽了他一个耳光。
他尴尬地笑了笑,迅速地缩回手,连忙转身,背对林花,仿佛是偷东西被人抓住后的一个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