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初恋初吻都是你的
作品:《在家有娇妻》 今晚这样忘乎所以地一喝,她整个人似乎都松快起来了。
那些烦恼忧心的堵心事,包括家里的那些,包括夏子安的那些,好像都从她乱纷纷的脑海里越飘越远,沉淀到角落里去了……
萧禹辰无语地咬了咬牙齿,在心底暗暗地说:好,这可是你自己找着要喝的,喝过了头等会儿万一受不了,可不要怪到别人身上。
就这样,颜西西也不知道自己整晚到底又喝了多少酒?
反正最后走出蓝夜娱乐城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跟腾云驾雾似的,头重脚轻,晕头转向,连走路都是飘的。
“让你别喝,你还非要逞能,这下,知道难受了吧?”萧禹辰迫不得已扶住了这个已经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女孩,不无嘲讽地说了句。
颜西西人就像漂浮在半空一样,一靠到他宽厚温暖的胸膛顿时觉得非常舒适,就好像有了一个安定的着落点,不由依赖地往他身边依偎得更紧了一些,嘴里喃喃地说:“子安哥,是你吗?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又是子安哥?萧禹辰反感地蹙了蹙浓黑的剑眉,淡淡地问:“你住哪儿?”
“嘻嘻,子安哥,你又在逗我了是不是?我们天天一起回家的,我住哪儿你还问我?那我也记不清了……”颜西西又依赖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憨态可掬地笑了。
萧禹辰不再多言,直接把她拖到自己的车旁,冷然说道:“快说你家地址,我送你回去。”
“子安哥,你又不理我了吗?”不成想颜西西却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角,仰着醉意朦胧的小脸看着他,目光就像惊惶不安的小动物:“不要送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回家,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比别的女孩更爱你,更喜欢你……”
“我没有不理你,我也不是你的子安哥!”萧禹辰实在无语了,冷冰冰地拿开她的手。
“你骗人,你就是子安哥!”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颜西西却不顾一切地扑进了他的怀中,用那双柔软又滚烫的小手,在他俊朗有型的脸颊上一点一点轻柔地摩挲着:“我知道是你,子安哥,你比以前更帅了,更有男人气概了。你说过要等我长大的,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要我……”
真该死!女人喝多了就是麻烦!萧禹辰冷眼注视着眼前明显醉得离谱的女孩,再度不耐地拧眉,想要拉开她。
可是他的手刚一触碰到颜西西,她却更加执拗地抱紧了他,就像一只找到依靠的无尾熊一样紧紧圈住了他的身体:“子安哥,不要赶我走……”
呃,萧禹辰的手臂顿了一下,下意识地揽住了她。
女孩那充满依恋和感伤的语气,以及从她身上传来的那特有的清香气息,竟然让他的心轻微地荡漾了一下,一时竟有点贪恋她这种赖在他怀里不走的感觉。
好像,还挺……不错的。
虽然,她只是把他当做了另外一个男人……
“子安哥,你还记得吗?你吻过我,在我十五岁的那一天。”颜西西感到他不再硬要推开自己,满足地舒了一口气,用手轻轻点着自己的额头说:“你吻的……我的这里,我一直都知道,一直都记得。这么些年了,我的心从来没有装下过别的男人,天天盼着你回来。即使你不回来,总有一天,我也要飞到英国去把你找回来……”
说到这里,她将昏沉沉的小脑袋从他胸前略微抬起了一点,手指移到自己红艳水润的嘴唇上,继续醉意迷离地说:“我早就想好了,子安哥,我的初恋是你的,初吻也是你的……”
“是不是还包括初夜?”萧禹辰颇感无趣地耸了耸肩,冷然插了一句。
咦?怎么不像子安哥的声音?子安哥是不会用这种冷冰冰的讽刺的语气跟她说话的……
颜西西微微怔了怔,眨着水汪透亮的大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子安哥,是你吗?我没有说错什么吧……”
“我不是你的子安哥!看清楚!我姓萧,叫萧禹辰。”萧禹辰灼灼有力俯视着一脸不知所谓的女孩,感觉有些忍无可忍,近乎凶恶地低吼:“还没有和男人接过吻是吗?那好,让我来教你实践一下。”
奇怪,子安哥怎么变得好凶……
颜西西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还在云里雾里之中没有反应过来,萧禹辰已经箍紧了她那软绵绵的小身子,勾头狠狠地吻住她带有酒香和奶香味的甜美樱唇。
“唔……你干嘛……”颜西西猝不及防被他强悍地封住了口唇,一时又是惊骇又是紧张,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
“教你接吻……”萧禹辰微微松开了她一点点,声音低哑地说:“记好了,我不是你的什么子安哥,你的初吻是我的!”
“那你是谁?”从未和男人有过亲近接触的女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弄得更加晕头转向,心怦怦乱跳得不像样子,慌乱地想要挣脱开:“我不要跟你学接吻,不想学……”
“傻丫头,你只要跟着我好好感受就行了。”萧禹辰的语气变得温柔了些,唇舌却越发霸道地攻占进女孩温软馨香的樱桃小口,将她吻得连气都透不过来。
老实说,如此占一个喝醉酒女孩的便宜,他自己也觉得很无耻。
可是,他真的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迷里迷糊又脾气别扭的女孩味道会这么好。
尽管醉得一塌糊涂,然而她那香软清甜的小嘴,却仿佛带着无可抵御的魔力一般,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让他似乎无法自控。
只是这样轻轻碰了一下,他就再也不想放开她,反而想愈加深入地吻下去……
“不,不行了,你放开我!”颜西西似乎有些醒悟了,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让我亲一下你……”萧禹辰被怀里的女孩抗拒得有些不耐,声色强硬地禁锢住她,继续进行着自己的无耻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