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芒果

作品:《过关

    公司的大落地窗上贴着抵押贷款等业务,一进屋就看见了关二爷的神龛,旁边是一个大水族箱,里面只有一条体型巨大的金龙。由哥带我上了公司二层,两个单间,一个大屋摆了叁张床位。
    “你就住这单间儿,收拾收拾,一会跟我出去一趟。”由哥说完就下楼喝茶了。
    坐在开足冷气的双人床上,我赶紧拿出电话给家里报了平安,也给海叔儿打了电话,怹嘱咐我,“有人问你,就说你是我侄子就行啦。”
    我麻利的收拾完,换了一身衣服下楼,由哥边打电话边冲我挤眼,“今儿有新来的嘛,哈哈哈,一会儿就到。”我心里当然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儿,果然繁荣昌盛,一个地方繁荣必然娼盛。
    我开车带着由哥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抽烟等人的功夫儿由哥问我,“弟儿啊,喜欢什么样儿的?”
    “都行。”我心里说,果然是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啊,都不用去场子挑人啦。
    由哥坏笑着没有说话。
    对面一辆出租车停下,下来了两个穿着清凉的女孩儿,一看就是工装,还没来得及换。长得瘦瘦小小,略显不大气。俩姑娘上了车,我们直接去了魅力酒店,路上由哥一直笑嘻嘻的跟姑娘逗贫。
    到了魅力酒店,由哥跟我交代,“什么都不用管,这是咱们协议的酒店,女孩儿也不用给钱啊。”气派正是大哥该有的潇洒,我开始慢慢喜欢这个地方了。
    江湖儿女,接风洗尘,这都是规矩。
    房间里,女孩儿并不腼腆,居然主动提出了为我洗澡。
    我之前看穿着,这肯定是酒店KTV里的公主啊,能出台的那种,这种女孩儿一般可不会给客人搓澡,那都是干完活儿走人的主儿,平常挣的多,牛逼轰轰才是她们的范儿,哪怕你包夜也没有多余的服务。
    我暗挑大指,大气!这就是我常说的专业,职业素养很重要。这也让我看清了一个问题,这地方儿的业务太成熟,同样,行业竞争想必也很激烈。
    其间问了女孩儿名字,她甜甜的告诉我叫“芒果”。
    虽说女孩儿干这行儿都有个花名儿吧,起个水果名字的倒也不多,我说“你怎么不叫苤茢啊,听着多脆生。”
    “什么是苤茢啊?好难听。”
    “嗨,没事儿,我们北方的一种水果儿。”
    由于南北差异,芒果并不懂我的戏谑,?但没关系,爱是相通的,姿势是永恒的。
    漫漫长夜,繁星明亮,人心荡漾。
    房间的灯光昏暗,我躺在床上享受着冷气的轻抚,音乐刚刚好。
    芒果褪去浴衣,盘起长发,把事先准备好的温水含在嘴里,包裹住我的下面,滴水不漏,一阵“咕噜咕噜”声响,仿佛冬日里泡在温泉中的酣畅。刹那间,吐掉温水又含起了冰块儿,日转星移,温度骤变,海绵体宝宝被冻得直打哆嗦。
    如此反复,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我的手也没闲着,芒果被拨乱了心弦,小溪潺潺,迫不及待地骑马上阵。
    她用力起身,狠狠落下,速度越来越快,许是要给我个下马威,许是这样会带来更强的快感,几个回合之后,娇喘不断。我开始故意左右乱晃,横冲直撞,她带着哭腔儿疯了似的试图抓稳我,像个不倒翁,我却喜欢看她这幅表情。
    芒果体力消耗大,很快败下阵,速度渐慢。
    我轻拍芒果屁股,她立刻心领神会,翻身下来,长舒一口气,瘫软在我怀里。经过洗礼的芒果更完美了,带着些许汗珠,浑身散发着迪奥和少女的体香。
    轮到我的表演时间了。
    当年才二十出头儿,正是一天硬一次,一次硬一天的年纪。
    我没等她把气喘匀,直接架起双腿,把整个身子压了下去,像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见底,每一次都狠狠地还了回去,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彻房间。
    “老公,快......快一点.....别...别停...啊。”
    “叫爸爸!”
    “爸...爸...你肏死我吧!”
    芒果小脸儿泛起潮红,鬼哭狼嚎般喊着,弹性十足的胸已经被捏得变了形。与此同时,她指甲仿佛抓进了我的后背,我越是吃疼越是用力。
    可我还是觉得不过瘾,迅速起身,跪在床上。
    芒果太懂了,根本不用我废话,艰难地撑起身子,马上撅好屁股,一只手扒开自己粉红色的小洞,就像婴儿小嘴儿,张着,流着口水,嫩嫩的。
    我猛地一刺,芒果承受不住,“啊”地一声,脑袋直接撞在床头。
    她比我还着急,赶紧边把鸡鸡放进去,“爸,快...快肏我...别停。”
    我故意拔出来大半,用涨得发紫的龟头蹭她洞口,慢悠悠地说,“求求我。”
    芒果竟然自己动了起来,一前一后,还撒娇似的说,“求求你...宝宝痒...啊...别折磨我了,快嘛。”
    我看差不多了,一只手拉着她,一只手使劲揉她的屁股,以最快的速度抽插到底。
    芒果呜呜咽咽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一会儿让我用力,一会儿求我饶了她,水声儿越来越大,床单湿了一片。
    肏了一阵子,酸胀的感觉袭来,要射,我也累了,索性就不控制了。
    芒果感到了最后的冲刺,打起精神,迎合着我的撞击。
    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白浆喷涌而出,就在拔出来的那一刻,她直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累得像条狗一样,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