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羞辱
作品:《画魂》 这一夜过得很是艰难,对于苍无念几人来说是一种,对于画倾城来说更是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一夜的煎熬,裹在她身上的被褥早已不知被她的汗水打湿了多少遍,又被她身体里的法力散发出来的温暖烘干了多少遍。
当她终于吃力的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都已经虚脱,浑身上下每一寸骨骼都是疼痛不堪,但是她却能真切的感觉到,那种蛊毒发作时的冰寒彻骨之感已经消失了。
“我……成功了吗?”画倾城艰难的开口,声音有些破碎和嘶哑。
随即她掀开了裹在身上的被褥,想要站起身来。
脚刚刚挪出寸许距离,她便感受到一阵阵钝痛传来,疼得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还是不行吗?虽然不冷了,可是这疼痛,实在是叫人有些吃不消啊。”画倾城的柳眉纠结在一起,一张俏脸之上满是无奈。
她抬眼望了望四周,这个看起来像山洞一般的牢笼怕是终年都没有阳光的照耀,室内还是只有那一盏烛火,看不出此时是几时。
“无念哥哥,画儿好痛啊……画儿还能再见到你吗?”画倾城索性不再为难自己,慢慢的瘫在床上,尽力的调动起体内被她消耗了一夜所剩不多的法力,想要缓解身体里的疼痛。
与此同时,在某个装饰得十分华丽的房间之中,万俟绯衣幽幽转醒。
迷糊间入眼的是一处陌生的环境,万俟绯衣的脑子顿时清醒了起来。她霍然睁大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精致的大床上。
想要起身,她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是被两条铁链锁着,固定在了床头,双脚则是被一副镣铐紧紧的铐在了一起。
万俟绯衣心下冷哼,一股怒意从胸腔升腾而起,她本能的一发狠,想凭借自身的法力将这些束缚着她的铁链和镣铐震断。
可是就在她想要调用法力的时候,丹田之处却是传来了一阵锥心的疼痛之感。万俟绯衣大惊,这种感觉她当然知道,她中了她那位好师兄陆飞羽的毒——封灵散。
这种封灵散并没有什么致命的毒性,只是借由伤口进入体内,将人的法力暂时的封闭起来,除非实力强悍到一定的程度,否则在没有得到解药之前若想动用法力怕是只有使用对身体伤害极大的秘术才有可能。
万俟绯衣心头着急,她的法力比起师兄来说本就逊色一些,如今还身中封灵散,她该如何自救才能拖延时间等到师父来救她呢?
“万俟美人儿,你可算是醒了。”就在万俟绯衣暗自着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声音之中还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薄之意。
万俟绯衣面色一凛,扭头看见撒捷蛮正搂着一个穿得极少打扮得极其妖冶的女子站在她这张大床的另一边。
“撒捷蛮,有种的你就将解药给我,把我锁在这里算什么本事?”万俟绯衣怒声喝道。
撒捷蛮嘿嘿贼笑起来,那似乎带着点醉意的声音听得万俟绯衣一阵头皮发麻,“美人儿,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天真可爱了?你对我下毒的时候,难道有想过给我解药吗?还好我宫中药师深谙阴阳互补之道,否则我还真是要被你给废了。”
万俟绯衣眉头一挑:“是嘛,那还真是遗憾啊!看来我以后得好好研究研究这些东西,有时候要一个人的命太容易,但是要对方痛不欲生的活着反倒很是艰难了。”
此言一出,撒捷蛮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之大,简直要将整个房间的摆设都震动起来。
“万俟美人儿,多谢你提醒了我。本来父亲让我不要动你我已是憋闷无比,现在看来,我倒是有了解闷的好方法了。”撒捷蛮哈哈大笑着,竟是一把将怀中的女子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这屋内只有一张床,正是万俟绯衣躺着的这张。只不过床很大,怕是躺下五六个万俟绯衣都还显富余。
那个被撒捷蛮推倒在床的女子一声娇呼,却是对着撒捷蛮投去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
万俟绯衣心中一阵恶寒,虽说对方是女子,但是这样的女子她多看一眼都嫌费神,更何况对方现在与她同卧一榻。
撒捷蛮嘿嘿笑着,坐在了女子的身边,探出粗糙大手便肆意摸索起来,那女子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口中不断发出一声声娇笑。
“无耻!”万俟绯衣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们。
撒捷蛮一声冷哼,轻轻一抬手,一道法力便打入万俟绯衣的身体之中。
此时的万俟绯衣周身法力被封灵散所压制,一点反抗之力也使不出来,撒捷蛮的法力入体,她的头竟是由不得她自己控制的转向了他和那个女子这一头——他竟然要她看着他与那个女子做那事……
“撒捷蛮,你这无耻之徒,你究竟想怎么样?”万俟绯衣怒斥道。
撒捷蛮凉凉的瞟了她一眼,大手一挥,扯下了身旁女子身前唯一的一点防护,一边轻点一边低声说道:“我又没对你如何,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莫非……你竟是有了感觉,想将我身边的这位美人换成你自己?”
“呸!我就是死,也绝不可能与你……你少痴人说梦了!”万俟绯衣脸颊微红,奈何如今她的身体都由不得她自己掌控,眼前的情景就是一幅活春、宫,她也是个正常的女子,怎么可能心下不起一点波澜。
只不过对方是丑陋粗鄙的撒捷蛮,一个在她看来低贱无比的夜叉。若对方是苍无念,她倒真是愿意献身。
撒捷蛮一声怪笑,硕大的身体欺身而上,俯身亲吻着那女子身上雪肌,腰间一顶,那女子便一声娇呼弓起了身子颤抖了起来。
万俟绯衣的脸此时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虽说曾经也见识过不少如此香艳的情景,可那时候的她心中还不知情为何物,只觉得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与牲口无异,无非就是时候到了彼此都需要,发泄之余传宗接代。
如今她被迫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这对男女激战的全过程,胃中虽是一阵阵的翻滚,可是身体之中却又是不断的传来苏麻灼热之感。
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万俟绯衣终于察觉今日的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对劲,她不由得咬着唇哑声问道:“撒捷蛮,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撒捷蛮将身下女子猛的一翻身,一边用力一边粗声粗气的说道:“哼,我可没对你做什么。或许是你的好师兄想卖个人情给我……”
万俟绯衣的面色骤然一惊,她想起了她之前猝不及防中了陆飞羽的暗器,随后意识便开始模糊,醒来之时她已经身在撒捷蛮的屋内。
若诚如撒捷蛮所言,他并未对她动过什么手脚,那就只能是那枚暗器之上的毒有问题。她本就是用毒高手,只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中媚药,让她一时难以接受自己体内那种异样的反应。
想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之后,万俟绯衣只能狠狠的咬着唇,既然她的视线无法从旁边这两人身上移开,她只好努力让自己放空心中异样的情绪,就当做她面前的只是一对正在欢、好的驴子,正在完成他们传宗接代的必经之路。
可是很快的万俟绯衣就颓然的发现她这样做不过只是在自欺欺人。下毒的是什么人?是她的师兄!是她同一个师父教导出来的弟子。
况且那严格说来并不算是毒,不过只是媚药罢了。
可就是这要不了人命的药,如今却是让万俟绯衣感到生不如死。眼前的一对“驴子”还在奋战,还在嘶鸣。她胃中翻滚更甚,隐隐有作呕的迹象,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急需疏解。
“撒捷蛮,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万俟绯衣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她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让她找个男子释放自己。
可是理智告诉她,她决不能开这个口,否则她的清白就只能被这又丑又蠢的东西给占了去,若真那样了,她唯有一死,既然迟早都是一死,她又怎么可能便宜这个败类。
她觉得自己此时的态度应该是凶狠的,声音应该是尖锐的。可是她却万万没想到,她的声音在如今这种状态下发出来,就犹如边上那个正在云端与地狱之间挣扎的女子一般,带着无限的媚意。
撒捷蛮身子猛然一震,毫不犹豫将那女子甩在一边,粗声低吼了一句:“滚出去!”
那女子闻言一个激灵,急忙从床上起来,随手抓起自己的衣服便急急离开了房间。
待到房中只剩他们二人,万俟绯衣的心头竟是愈发的灼热起来。
撒捷蛮一脸笑意的来到她身旁,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声道:“万俟绯衣,我的美人儿,这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