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男人就那么回事 H

作品:《舅舅H

    被窝里热气喧天,余静觉得难受。
    抬手准备掀开棉被,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小手。
    “别,就这样,这样会出很多汗,到明天肯定好。”他边说,挺着腰摆往前顶弄。
    借着外面清亮的月光,勉强能看清,起起伏伏的轮廓。
    “啊嗬嗬啊,可,可我真的好闷。”女孩颤音,发出媚叫。
    “忍忍,忍忍就好了。”赵猛的手心冒汗,身上也不爽利。
    可他仍不放松,鸡巴在女孩的肉穴里,感受着它的紧致和濡湿。
    按照自己的频率轻轻抽送,每一下都戳到花蕊,搞的女孩通体舒畅。
    黯淡的光线中,只有长发披散,半遮脸面,配合着轻轻的低吟,构成最旖旎的画卷,赵猛瞪着眼睛。
    斜斜的看过去,黑暗中并不觉得恐怖。
    相反,就像陷入在淤泥中,有种堕落的快感。
    “静静啊……舅舅喜欢你……”他由衷道。
    女孩抿着嘴角,露出微不可查欢喜,可喜的很有分寸。
    毕竟两人之间,有那么多的纷纷扰扰,她真的快活不起来。
    嘴里口口声声的喜欢,又有多少分量,抵不住世俗伦理的高压。
    自己最后会不会一败涂地,成为被人耻笑的,爱情的傻瓜?就算有那一天,恐怕也无人可怜。
    余静真真儿,讨厌两人的身份。
    若是早生个几年,在对的时间相遇,或许就会幸福。
    她心乱如麻,肉穴被机械性的戳刺,丝毫不受影响,逼水汩汩往外冒,两人汗津津的,就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尤其是余静,因为着凉的缘故。
    就算呻吟,都变得粗粝低沉,不知道的还以为男人在闷吭。
    不得已,赵猛挑开棉被薯条,推文站掀起一条手臂宽得缝隙,冷风灌进来,惬意非常。
    可又怕女孩受不住,掖了掖下面的被角,余静刚享受没多久,被这么搞,自然不愿意,伸手往前拽被。
    试图将空隙扩大。
    “别,我的小祖宗,药可没几颗,吃完了,我还得给你弄。”他轻声调侃。
    “不,太难受了。”余静动作迅速,用力一挑。
    寒意袭来,两人舒服的叹息。
    赵猛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终归不满。
    突然间将鸡巴拔出,推着女孩趴下去,对方微怔,想要挣扎,末了,还是放弃。
    男人的沉重躯体压下来,便听到对方吭哧一声,尖声道:“你好沉,下去。”
    “不沉,操起来,你就不觉得了。”话音落,滚烫的鸡巴顺着股缝探入,在关键处磨蹭着。
    外甥女发出难耐的低吟。
    “呃嗬嗬啊……”
    不知是欲望作祟,还是真的不堪重负。
    赵猛怕她吃不住劲,没有多加逗弄,身体挤在对方的双腿间,鸡巴在肉呼呼的阴户处胡乱撞击。
    这个姿势,令大阴唇堆叠在一起。
    想要插进去,还真是有点困难,好在鸡巴头够硬。
    男人不慌不忙,欲望鼓噪着,心却格外平静,也许是因为这几日放纵的缘故,本身并不热衷这点情事。
    他更喜欢,抱着对方。
    感受外甥女的体温,享受静谧的二人世界。
    可不知怎的,两人相处,大都天雷勾地火,好像只有做爱,能消除内心的焦灼和不安。
    在加上,年富力强,不干点什么,也说不过去。
    “嗬嗬啊啊……”余静胡乱的呻吟。
    肉穴被破开,下一刻,那东西冲进阴道。
    滚烫,粗壮,棒身的轮廓,隐隐约约能感受到。
    此时,女孩的内心被什么填满,获得短暂的满足和幸福。
    “嗬嗬啊啊……”
    鸡巴一插到底,男人的会阴拍击着臀肉。
    啪啪啪啪——这样的响动,在黑夜中尤其响亮魅惑。
    突然,嘎吱,吱吱呀的声音从某处传来,惊动了交欢的鸳鸯。
    余静小脸煞白,大气不敢喘,直觉是父亲回来了?可仔细聆听,发现脚步声拖沓沉重,似乎腿脚不灵便。
    赵猛连忙翻身,滚落在身侧,平躺下去。
    并用被子盖住身体,下一刻,窗前晃过人影。
    尽管知道可能是姥姥,但大晚上的,冷不丁的模糊一团,也够吓人。
    女孩屏息,眼睛翘开一条缝隙,看着不远处的人,在窥视的同时,对方确是明目张胆观瞧。
    余静心跳失速,真怕她瞧出端倪。
    好在光线昏暗,再有老太太眼神不太够用。
    主要是没往别处想,她只是担心女孩,过来瞧瞧。
    没成想,对方休息的这么早,不过,也不奇怪,毕竟着了凉。
    几分钟后,她终于动了,步履蹒跚,慢慢悠悠的晃过去,只余一轮清冷的明月,照耀着陷入黑暗中的万物。
    又等了两分钟,脚步声消失不见。
    赵猛暗松一口气:“走了吗?”
    “走了!”
    余静趴在床上,心有余悸的说道。
    “你啊,非要我陪你,这要繁星闪闪出事怎么办?”男人没好气的数落。
    “出事,你就负责呗,还省着你结婚了。”女孩毫不示弱。
    赵猛翻着眼皮瞪他:“你说的是屁话,到时候,我肯定被赶出去,你也好不到哪去,会被囚禁起来折磨。”
    余静本是气话,此刻却被他惹急了。
    突然间扑过来,低头张嘴,叼住他的肩头。
    “呃嗬嗬啊……”男人被咬个正着,连忙伸手推她。
    女孩被推走后,仍不死心,作势还要啃咬。
    “你,你属狗的吗?”赵猛气咻咻的喝道。
    “我就是疯狗,专门咬你。”女孩泼辣的顶撞。
    话虽这么说,却不再向前,扭头,趴在枕头上,炯子里闪着光亮。
    赵猛双手枕着后脑勺,此刻夜色撩人,人很容易多愁善感,两人默默不语,好半天,他略显疲惫的说道:“哎,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点?”
    余静听闻此言,甚是不解。
    “长大干嘛?我长大,你不是就老了?”女孩淡淡道。
    “长大了,你想去哪去哪,到时候,也就没什么人能管得了你。”男人觉得这里很不安全。
    每次做爱提心吊胆。
    外甥女还在读书,想要肆意相处都不能。
    “我倒是很喜欢,小时候沾着你的那段时光。”余静对未来茫然。
    赵猛嗤笑一声,有些自嘲道:“我看孩子,可是看的够够的,你小时候,大鼻涕到处淌,埋汰得很,没想到,长大……”
    话还没说完,便被女孩怼了一拳。
    不轻不重,凿得他,嬉皮笑脸。
    “你嫌弃我是可爱如我吧?你可真不是人。”她嗔骂着。
    “确实有点,不过现在我稀罕你。”赵猛跟她调笑。
    女孩扭脸,朝他呸了那么一下。
    吐沫星子没有,全是做作样子。
    “你得了便宜又卖乖,我要是长的在大些,说不定也会结婚。”女孩随意道。
    此话一出,男人的脸色微变,周围的气氛变得不对劲。
    余静下意识的偏头,舅舅的目光在暗中,幽若星火,有些深不可测。
    “怎么?吃醋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天下可没这样的道理。”女孩火上浇油,最喜欢对方吃瘪的样子,证明他在乎自己。
    赵猛被踩到痛楚,便想跳脚。
    可他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呢?男人有点自卑和挫败。
    半认真半开玩笑道:“那我会很伤心。”
    余静纳罕的看着他,对方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但炯子里的光黯淡下去,多多少少,有那么点真情实意。
    女孩隐隐有了些许报复的快感,故意道:“我们班有个男生,给我写了情书。”
    男人的呼吸紊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好似在分辨,她话语里的真假,尽管知道,他看不太清,可女孩犹自心虚,哼笑着道:“我这么好看,没人喜欢就奇怪了。”
    赵猛想起了学习委员。
    突然间翻身,压在对方的身上。
    “你现在还小,处对象真不好,还是跟着佬啊姨裙不要脸又偷文舅舅吧,舅舅的鸡巴可比没怎么发育的白斩鸡强得多。”说着,那根东西,在股间滑动起来。
    余静嗔怒:“臭不要脸,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我们那叫纯洁的爱情。”
    “狗屁,别傻了,男人对你好,只是想要跟你上床。”好似为了教训对方,他的动作很是粗暴。
    粗大的肉柱猛地冲进来。
    还没等其适应,便飞快动作起来。
    “呀,啊啊呀,嗬嗬啊……”女孩被肏得有点难受。
    “别,轻点啊嗬嗬啊……”余静嘴上这么说,下身的肉穴已然被粗大的家伙征服,死死的缠住棒身。
    “其他男人,哪有我好。”赵猛心慌不已。
    下身挺动着,将鸡巴结结实实扎进阴道。
    她抓住女孩的胳膊,屁股起起伏伏,有节奏的运动着。
    “啊呵呵啊啊啊……”肉体撞击,唧唧作响,肉穴被硬物推开,到达最深处。
    空气中弥漫着交欢的气味,腥膻粘腻,在鼻端飘荡不散,好似原始的催情剂,令两人深陷情欲。
    “嗬嗬啊啊啊啊……”
    余静的臀肉被男人压扁。
    颤巍巍的荡起一圈白浪。
    下一刻,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
    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的叫声,越发的沙哑,断断续续,好似病入膏肓的老妪,令人疼惜不已。
    赵猛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突然加快捣弄的速度。
    啪啪啪啪——
    舅舅H舅舅:似真似幻H(有过度)
    舅舅:似真似幻H(有过度)
    女孩的呻吟连绵不断。
    但又不敢太过放肆,怕被人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归家的脚步声传来,余静惊得浑身僵硬,可赵猛却不管不顾,继续在她的穴里动作。
    只是抽插的浅显,动作幅度变小。
    就连撞击声,也被布料摩擦的悉悉索索所取代。
    倘若不注意,肯定发现不了端倪。
    果真,关门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女孩松了口气。
    男人突然加快了律动,余静被她插得,身体乱晃,一张小脸绯红,就连呻吟也变的尖利,赵猛见此,用手捂住她的嘴。
    沉腰,将物件死命的顶进来。
    余静双眼瞪圆,脑袋一片空白。
    小腹不停痉挛,眼看着就要登上欲望顶峰。
    赵猛也不恋战,一来,几天内,发泄了两三次,再来,外甥女正在生病,唯恐承受不住过多激情。
    他一边用力,一边闷哼。
    “呃嗬嗬啊啊……”
    “嗬嗬……”
    女孩妩媚尖细的呻吟,合着薯条推文男人沙哑的低吼,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操弄下,划上了休止符。
    两人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余静光洁的手臂,在月光下,白莹莹的,很是捉眼球,赵猛意犹未尽。
    低头亲吻着她的发梢。
    余静脑子浑浑噩噩,身体酸软无力。
    喘息的厉害,不知过了多久,对方的东西,终于缩得小到极致。
    肉块堵在阴道口,再加上粘腻触感,令其皱起眉头,晃了晃臂膀,男人会意,便从其身上翻下来。
    四仰八叉的躺在旁边。
    他浑身赤裸,也不嫌冷。
    特地为女孩掖了掖被子,凑近其耳畔边,问道:“要不要洗洗。”
    余静趴在床上,纹丝不动,终于喘匀那口气,迷迷瞪瞪的嗯了那么一声,也不知是同意,或者反对。
    赵猛听出她的困顿不堪。
    便下床调好温水,放在床边,掀开棉被,只露女孩的下半身。
    很快私处被清理干净,他也不嫌弃,就着脏水,潦草的冲洗自己的家伙。
    做完这一切,男人挺直腰摆,站在床头,眼睛盯着外甥女,发现对方的气息清浅,有规律,好似睡着了。
    赵猛弯腰,试图给她翻个身。
    这样趴着睡觉压迫心脏很不好。
    女孩被惊动,迷迷糊糊的哼唧着。
    很是不满,他的动作:“干嘛,干嘛啊!”
    “这样睡不行。”赵猛小声道。
    也不知她听没听懂,总之不在挣扎,顺势翻了个身。
    赵猛站在哪儿,又看了一会儿,若是被人瞧见,肯定吓一跳,这样半夜盯着人睡觉的习惯着实诡异。
    末了,男人伸手拿过衣服套在身上,轻轻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先是去了趟厕所,跟着回到自己的卧房,关门的刹那,黑暗中有了异动,不知从何处钻出个人影,个头不高,也许是穿的太多,体态微胖。
    她慢慢来到女孩窗前。
    往里面张望,半晌,才收回视线。
    夜色如凉,她就像石柱似的,不惧严寒,杵在哪儿,盯着不远处。
    雅琴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不觉,口干舌燥,也懒得开灯,就着月光,摸到桌边,端起水杯,只觉没多少重量。
    晃了晃,有些响动。
    握住手柄,凑近嘴边吸溜起来。
    却没想到少的可怜,只够润湿嘴唇。
    那股强烈的生理反应折磨着她,女人只得摸回床边,套上珊瑚绒的睡衣,趿拉着拖鞋,轻轻推开房门。
    突然传来嘎吱一声,动静不大。
    她听的真切,不知怎的,放慢了动作,探头窥过去。
    一个人影从女儿的房间晃出来,跟着去了厕所,从身影不难判断,是自己的弟弟。
    丈夫和赵猛的身高差不多,可走路的姿态不同,丈夫四平八稳,很有派头,而赵猛呢?步履果决迅猛。
    雅琴有点纳罕,因为余静的房间没有光亮。
    这么晚了,他去干嘛?她最近心情差,看什么都不顺眼,但也没多想。
    只觉得奇怪,直到赵猛回了房间,她才从房间走出,来到女孩窗前,顺着玻璃望进去。
    床上的人形轮廓,清晰可辨,女人莫名觉得,有些不妥,脑子里突然塞满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很快,又暗骂自己疯了。
    被丈夫搞得多疑猜忌,草木皆兵。
    舅舅和外甥女亲近怎可爱如我么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静静不懂事,弟弟那么大的人,忠厚老实,终归极有分寸。
    雅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迈步下楼,来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才回去。
    翌日,赵猛起床后,洗漱完毕,便看到外甥女从房间出来,身后背着书包,目光斜斜的刺过来。
    男人咧开嘴角,朝她微微一笑。
    女孩冷哼,视线定格在不远处的公用垃圾桶处。
    别有深意的,扭头瞪了他一眼,跟着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赵猛用毛巾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水渍,总觉得哪里不对,迟疑片刻,飞快走过去,打远处瞥见熟悉的东西,便是火气升腾。
    曹琳给女孩买的衣服,居然就这么被扔进了垃圾桶。
    也怪他昨天,临走时,忘记拿了,连忙掏出来,幸好外面有包装袋,否则这钱就要打水漂。
    男人叹息摇头:余静的性子还真是刁蛮。
    W本想去熟悉的饭店吃一顿,舒缓内心的烦闷。
    他是个不肯吃亏的主,总觉得被狗男女耍弄了,又无法报复,如鲠在喉,这口气咽不下,吐不出,搞得他心焦磨烂。
    连握住方向盘的手,都颤抖起来。
    他敏感的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妙,还是别开那么远的路了,索性就在街里找家小饭店,吃喝一顿。
    有了决定,开始探头探脑的张望。
    看到一家湘菜馆,顿时来了兴致。
    喝酒吃辣,湖南人佬啊姨裙不要脸又偷文没有怕的,停在饭店门前下了车。
    酒足饭饱,W拿出手机,发现没人找他,又瞧了瞧时间,刚好7点,现在回去,也是守着一室清冷。
    女朋友每次聚会,最早也得八点多。
    再来,最近两人闹的不愉快,即使共处一室也没什么交流。
    越想越郁闷,真真儿是,不顺心的事接肘而至,他站在街头,看着车来车往,将手插入口袋摸出烟盒。
    从里面捏出一根香烟。
    叼在嘴上,突然间,一个背着挎包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个头高挑,长的不算多好看,但很有气质,具体怎么个气质,也说不清,总之满是女人味,尤其是长长的耳线,在路灯下闪着微光,着实勾人。
    也许酒精作祟,也许烦闷不已。
    总之W平日里人模狗样儿的大好青年动了春心。
    女人翘起嘴角,眼含秋波,走出去两步,突然扭头朝他甜滋滋的一笑。
    W顿时如沐春风,鬼使神差得跟过去,两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后的走着,眼看着前面出现一家按摩院。
    大冷的天,女人穿的是皮衣。
    内搭低胸小衫,在寒风中,孑孑而立。
    W如梦初醒,便有些犹豫,这是风尘女子,尽管早有猜测,可临了,要下决定,还是有点难。
    以前对这类人嗤之以鼻,真要破戒吗?
    刚想转身,那女人娇滴滴的笑声传来:“帅哥,你还是个男人吗?喜欢就来玩玩呗?”
    W被他这么一说,那股子男性的血性立刻爆棚,头脸滚烫,他瞪着女人,对方挑衅的吐出几个字。
    “妻管严!”
    男人最后一丝理智也化为灰烬。
    大步流星的冲向前,拉扯女人的胳膊。
    “你弄疼我了!”她甩了甩手。
    “别叫,臭婊子,等会好好疼你。”男人眼眶通红,酒气迎面而来。
    女人捏了捏鼻子,有点嫌弃。
    可看他长的还不错,最为关键的是,穿着还不算差,肯定不差钱,索性忍受下来,两人拉拉扯扯的进了按摩院。
    W第一次来,但也不露怯。
    风月雪月是男性的本能,只是环境有点差。
    按摩院内的灯线黯淡,看不清颜色的沙发上,坐着几个女子,瞥见他们进来,都是满脸麻木,自顾自的鼓动着手机。
    女人也不多话,带着人往里间走去。
    来到倒数第二间房,推门而入,迎面一股说不清的味道袭来。
    好在他喝了酒,并不觉得如何,可地方太小,单人床,进去后,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最令其难以接受的是没有窗户。
    这就像个棺材。
    “没好点的地儿吗?”W很是嫌弃。
    女人刚想开口,隔壁传来响亮的呻吟。
    “没有,你看,哪不都一样,都是为了快活。”说着,好似怕他溜掉,脱掉皮衣和小衫,一对丰满的奶子立刻跳出来。
    W的炯子亮起,那点不悦顿时抛到九霄云外。
    抓住女人的乳房揉繁星闪闪搓起来,嘴里呷玩道:“啊,看你挺瘦,还蛮有料。”
    虽然被其吸引,但骨子里终究看不起这些人,存着虐玩的心态,没轻没重,搞的女人有点疼。
    可她们这类人,啥样的男人没见过。
    含娇带嗔似的,朝其撅起小嘴:“呃嗬嗬啊,帅哥,嗬嗬啊你好坏。”
    W被她的媚态蛊惑,伸手将人往床上一推,着急忙慌的解着裤腰带,下身的鸡巴已经支棱起来。
    在黯淡的光线下,喝了酒的男人有片刻恍惚,眼前闪过田馨的倩影,掏出来的鸡巴,涨得更大。
    “臭婊子,叫你耍我!”
    他大喝一声,飞身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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