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当什么?
作品:《舅舅H》 请了两天假,稍微恢复点元气,田馨就撑着病弱的身体去上班。
离开城镇前,不想给同事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尽管身体吃不消,还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拿出工作的热忱。
现在是十二月份,原本打算过年后离职。
当然,她还没跟父母挑明,找什么样的借口呢无非是觉得,翅膀硬了想要飞向远方,追求鸿鹄之志。
至于两位家长,会不会同意,田馨没有把握。
如果不同意怎么办来个先斩后奏。
总之,先离职,她需要休息,需要调整身心,就算不让她远走高飞,起码也得出去散散心,至于时间是多久
谁知道呢
所以田馨的想法,很是乐观。
这是相对于余师长给她带来的苦难而言。
银行部门的领导,中午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女孩会提前叫外卖,吃完后,临近午休便会开车去医院。
田馨是第一次得这种病,本身身体素质不错。
再加上用药准确,昂贵,两天过后,身体明显好转,起码下面痒得没那么厉害,如果不仔细体味,跟以前区别不大。
每次上药使用的扩阴器令其害羞,并且想要骂脏话。
那东西,将下面撑得几乎炸裂,就像老余那玩意儿似的。
田馨对此心存怨言,可疗程是七天,就得忍着。
这天中午,像往常一样,开车来到医院,做完一系列治疗后,去了附近的干洗店,将余师长的毛衣取回来。
店主很是细心,用精美的塑料袋装好。
女孩随手拿了,打开后备箱,像扔垃圾似的,扔进去。
绕过轿车,打开车门钻进去,她今天穿得有点多,某名牌的薄款羽绒服,南方的天气阴冷,靠着一身正气过冬的,那是傻缺。
她虽然爱美,但也怕冷,羽绒服薄了点,但帽子上面带着一圈貉子毛。
毛领足有25,26CM的宽度,从远处看,就像一只骄傲,金贵的孔雀般,惹人瞩目。
田馨坐在车里,并未发动引擎,只是开了空调,犹豫不决,是不是该给余师长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取衣服。
可又怕见他,对方百分之百,想要耍流氓。
女孩很是苦恼的叹气,手握紧方向盘,决定开车到他所在的部队,送到门卫那,到时候叫他自己拿。
其实大可以放在干洗店,让他自取的。
凭着田馨对男人的了解,肯定会说没时间,进而提出更多高求。
这次我给你送到眼前,看你还说什么,女孩对余师长的惧怕,刻印在骨子里,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他。
那简直是个暴力的变态。
单位的工作安排,在脑子里一掠而过,没什么大事,都是签字放款,这些有手下去办就行。
除非特别巨大的款项或者相熟的长期关系户,才需要其亲自到场。
田馨发动引擎,车子不徐不缓的开上主道,七拐八拐的驶出城镇,周围的树叶凋零,枯黄的残败之相随处可能。
无意中,加深了女孩心理的阴霾。
大约开了二十多分钟,看到部队的大门,到了近前,田馨将车熄火,从后备箱里取出个袋子。
走到门卫室,对方是个小伙儿。
见其长得好看,穿得贵气,很是热情的跟其打招呼。
女孩面带微笑,将来意说明。
“我们余师长的东西”他接过塑料袋,摸上去软软的。
田馨点头:“麻烦您转交给他就行。”
“是什么东西”士兵很尽责的问道。
尽管大概能猜出什么,但必须得问。
“衣服”女孩小声说道。
“您先等下,我跟师长汇报下。”说着转身进了岗哨内。
女孩本想拦住他,叫他不必如此麻烦。
迟疑了片刻,人已经拿起了电话。
田馨舔了舔嘴角,在走与不走之间挣扎。
很快士兵笑盈盈的返回:“女士,您是不是姓田”
女孩有点慌张,随即颔首。
“我们师长叫您过去,有话当面谈。”他颇为和气的转达对方的意思。
田馨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余师长最近有点忙,无关本职工作,而是忙着跑私活。
表弟踩完点,将情况据实已告,他就忙里偷闲,开车一家家耐心去洽谈,打着想要办养殖场的幌子。
还真有两家,有出卖意向。
只是上赶着不是买卖,人家肯定得狮子大张嘴,价格不算公道。
男人办事向来沉稳,也不着急,只说,考虑考虑,接着再去洽谈别的主顾,这般折腾下来,就是小半天。
忙得他连喝口热茶的时间都没有,今天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让厨子安排两个下酒菜,准备自己小酌一杯。
还没吃两口,便接到秘书的电话。
听说外面有人送了东西到门卫,很是好奇。
想也没想,将电话转接过来,听完后,心理顿时有了谱。
放下筷子,来到窗前,便看到田馨正在跟士兵说什么,片刻后,人却是要走的架势,登时沉下面孔。
拿出手机拨通女孩的电话。
对方坐进车里,看不清具体内容,一分钟后,那边有了回音。
“我让你进来,你这是要回去”余师长劈头盖脸的质问。
田馨按了按额角,轻声道:“我下午还有工作,衣服我都洗干净了,你下来取就行。”
“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我还有事找你。”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仪。
女孩皱着眉头,明显的抵触。
“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尽量控制自己说话的语气。
余师长怒目而视,盯着那辆马自达运气。
“你是不是怕我”
田馨忍无可忍的回道:“你别激我,我真的很忙。”
男人冷哼一声:“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说完这话,果断收线。
女孩将手机扔在操作台上,脑袋颓然的抵着方向盘,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心理想着,是不是该将计划提前。
对方无孔不入,离新年还有一个多月。
这段期间,该怎么过
她在这里磨磨蹭蹭,余师长的耐心有限,很快电话又打进来,田馨知道他没什么好话,无可奈何的捶打方向盘。
嘴里无意识的喷出脏话。
具体骂的什么,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纯属发泄。
推开车门,便看到士兵,将衣服袋子提在手里,她不得不接过去。
女孩并未选择宽敞的操练场地,而是沿着四周的甬道,慢慢悠悠的往前走,到了办公楼前,深吸一口气。
也许是得到上级的知会,并没有人盘问。
一路来到男人的办公室门前,田馨犹豫良久。
抬起手来,刚想敲门,突然,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一张熟悉的男性面孔映入眼帘。
余师长的面容有点憔悴,眼睛里有血丝,显然没怎么休息好,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天的衬衫,这令女孩很是不解。
实际上,男人已经两人没回家过夜。
借着出差的名义,着实享受自由人的快活。
白天忙着东奔西走,晚上则要跟副镇长碰头,谈谈事情的进展。
男人就是这样,忙得没时间整理仪容,衬衫的袖口,带着油腻的黑污,看上去很是邋遢,幸好还刮了胡子。
只是头发明显不太清爽。
一股浓重的糙汉子的味道,扑面而来。
说的再文雅点,叫不修边幅。
田馨从未见过他的这一面,微微发愣,很快反应过来,收回视线,绕过对方走进去,将塑料袋放在沙发椅上。
小脸绷得很紧,站在那儿。
“衣服我已经拿过来了,你还有事吗”
余师长不答反问:“中午吃饭了吗”
女孩留意到桌上摆着的吃食,点点头。
“那就再吃点。”
说着就要去拿筷子。
办公桌的抽屉里,有备用的方便筷。
“不用,我吃的很饱,吃不进去了。”田馨连忙出声制止。
男人转身走回来。
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身体好点没”
女孩听闻此言,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
屁股的皮外伤不碰还行,隐晦的病痛已然好转,可她不想多言。
“还是疼”
田馨长了个心眼,说实话容易被肏。
余师长贴近,一把捏住女孩的下颚,火热的嘴唇贴上来,女孩本能的用手抵抗,可她的力气根本是以卵击石。
被男人吻的结实,从嘴里发出不情愿的闷吭。
他的吻技并不好,只知道掠夺,没一会儿,把自己吻得欲火升腾。
余师长暗自咒骂,简直自讨苦吃。
就算再禽兽,也不能,趁此时机,把女孩给上了。
气喘吁吁的放开对方道:“你他妈在哼唧,我就把你裤子给扒了。”
田馨倒退一步,捂住被咬得红肿的樱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中的屈辱和痛苦一闪而逝。
男人双目猩红,模样狠厉。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凶蛮,用手捋了捋短刺的头发,转身走进办公室隔壁的休息间,从里面拿出条内裤。
当着女孩的面,开始解皮带。
田馨看的似懂非懂,眼睛直勾勾的。
直到对方只剩下条裤衩,裆的位置鼓起一大包,才惊得连忙别过视线。
余师长扒下裤衩,换上新的,然后将裤子穿好,看着女孩道:“你把内裤给我洗了。”
女孩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有炸毛的趋势,瞪着美丽的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心理怒骂连连。
真当她是保姆吗
洗衣服不说,还他妈要自己给他洗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