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边喊老公,边被肏H

作品:《舅舅H

    斗室内的空间很小。
    女孩背贴着门板,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托着。
    皮肤娇嫩,被褐色大手衬着,白得晃人眼,微微曲张的五根手指,捏着臀肉,留下红色印痕。
    余师长的大手不停揉弄,女孩的屁股。
    很快臀尖泛起薄红,就像熟透的水蜜桃般,泛着惹人的春情。
    屁股中间的幽谷,是个复杂形势。
    鲜红的肉缝两侧开出两朵粉嫩的娇花,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绽放。
    一根粗大,紫黑色的鸡巴,在花朵中间的蜜洞内进进出出。
    棒身粗壮,足有儿臂粗细,上面青筋缠绕,长久的杀伐,使得其包皮油光水滑,看上去狰狞可怖。
    被其操弄的肉洞麻木的开启着。
    撑成乒乓球直径大小的满圆。
    随着鸡巴的捣弄,从蜜洞里带出更多的汁液,弄得周围的媚肉水光潋滟,好不淫靡。
    “太深,不行,不行”女孩的声音微颤。
    余师长撤身,猛地挺腰。
    “噗嗤”
    大鸡吧顺势顶到宫颈口。
    对方的阴道短浅,虽说操到了尽头,可鸡巴太长,还有部分露在外面。
    田馨被插得浑身一抖,脑袋左右摇晃着,表达自己的不适。
    “深,深才舒服。”
    余师长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
    劲臀紧缩,龟头搭在蜜穴的入口处,浅浅的抽送。
    “现在呢,现在舒服吗”他虽然蛮横,也想照顾对方的感受。
    看着其眉眼泛红的样子,喜爱的紧。
    嘴唇落到她的眼皮,用力亲了亲。
    吓得女孩连忙闭紧双目,生怕她将自己的眼珠子吸出来。
    “呃啊哈”田馨不说话,从小所受的教育,不允许其放浪形骸。
    哪怕在床上也是高傲的贵妇。
    所以她真的好受,也不会直言。
    只是低低的呻吟。
    余师长得不到回应,猛地将肉棒斜刺进去。
    噗呲
    挤开微拢的肉道,捅到深处。
    抵着女孩的宫口,用力研磨。
    蹭得龟头火热,就在此时,前端涌出一汪爱液,浇打在茎头上,暖洋洋的,刺激得男人屁股猛颤。
    抓紧女孩的臀瓣,抽出少许阴茎,迅速冲进去。
    如此弄了十几下,田馨终于撑不住了,叫声都变了味。
    似喜还悲,在这方狭小的空间内,尤其刺耳。
    “叔啊,叔啊,操死了,操死了”宫颈口娇嫩,怎堪如此顶弄,痛得女孩的脑仁直跳。
    连带着说出话也赤裸裸的直白。
    余师长喘着粗气,心想田馨真是娇贵。
    操个逼事还真多。
    换作妻子肯定不会这般。
    余师长已然想不起,两人年轻的时候,是啥样,但大抵是拉灯后就操,女人起初也是不敢太叫唤,后来却越发的放得开。
    这就是小姑娘和老娘们的区别。
    “你告诉我,怎么弄才舒服,我好好伺候你。”男人的欲望插在对方的体内,脾气也分外的好了几分。
    诱哄着女孩说道。
    田馨抿了抿嘴角,倔强的不肯言语。
    余师长面上不动声色,身前的肉棒越发的勇猛。
    鸡巴拖出来老长,大开大合的操弄对方的嫩穴,会阴撞击着对方的,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声响。
    也不怕房门外的人听见。
    女孩被操得,屁股乱颤,要不是男人的大手紧抓她的臀尖,非逃开不可。
    可她现在无路可退,双股间一根紫黑色的鸡巴,怼着逼孔,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田馨一阵气苦,咬着嘴角,连声哽咽。
    高频率的抽送,很快将小逼怼出血丝,也不知是阴道受伤,还是逼孔被撕开来,女孩终于吃不住劲。
    手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屁股往上抬。
    身体拨高到一定程度。
    那根大鸡吧果真够不到底。
    她像无尾熊似的,攀着男人。
    挣得片刻喘息,但下一刻,男人的大手往下一扯。
    “啊哈,呀”
    女孩的嫩穴套着鸡巴,落得结实。
    “想逃,往哪逃,叔,还没玩够呢,这骚逼跑得了吗”说着将女孩的身体压在门板上,下身便是疾风骤雨的密集插弄。
    啪啪啪
    噗嗤,噗呲,嗞嗞
    肉穴被肏得噼里啪啦作响。
    田馨小脸雀白,漂亮的大眼睛噙满泪花。
    她再也顾不得,女人那点骄矜和体面,咧开小嘴哀求道:“叔啊,叔啊,轻点操,轻点操,受不了,我受不了。”
    说着不光是屁股,连带夹着男人腰间的双腿也跟着抖。
    想来是被干得太过凶猛。
    余师长的身体往前挤了挤,试图进入得更深。
    可女孩的逼就那么点,龟头怼进了花心里。
    疼得女孩头皮一紧。
    挨了这么一下,对方总算停下来。
    低头,炯光深黑,故作无知的问道:“你得说,叔怎么操你,才能舒服,否则吃苦的是你自己。”
    田馨眼圈通红,被干得六神无主。
    只想着能快点解脱,抛弃了自尊,瘪着小嘴道:“浅,浅点,别进得太深。”
    余师长说着抽出鸡巴,龟头留着阴道内,屁股向前,插到底,轻轻的撞在宫颈口处,很认真的问道:“这样吗”
    女孩摇头。
    男人再次后撤,肉棒肏进去,龟头将将碰到底端。
    “这样呢”
    田馨明知道,他有意戏弄,可没办法。
    她又羞又恨,心想贱死你得了。
    可脸上寡白的看不出任何端倪,舔了舔嘴角道:“最好,最好,只进去半个。”
    想对方不肏她,不现实。
    余师长皱眉,沉吟片刻,故意拖长尾音:“也不是不行”
    女孩被干得昏昏沉沉,反应慢半拍。
    炯光放出去,无辜而又可怜。
    “”
    她混沌的目光中升起希冀。
    “你叫我老公,叫了我就让你舒服。”
    男人凑近她的耳畔促狭的说道。
    田馨只觉得刮过一阵凉风,猛地清醒几分。
    蹙起眉尖,好似在思考。
    实则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骂个净光。
    她是看不起余师长的,首先对方的人品不怎么样,强奸,胁迫她,都是不入流的手段,再来家世也不行。
    别说现在不讲究门当户对。
    在中,上层眼中,还是有阶级之分的。
    无论从哪方面看,两人都不应该是这般纠葛。
    但强扭的瓜,余师长吃得不亦乐乎。
    “怎么委屈了不肯”余师长脸色微变,目光森然透着幽光。
    女孩缩了缩脖颈,在人伦尊严和皮肉之苦间不停挣扎。
    “你有老婆的”
    她避重就轻。
    余师长冷哼一声,大手压着她的屁股,猛地往前一凑。
    鸡巴顺势没入女孩的阴穴。
    他发狠般,使劲按着对方的臀瓣,一次次落到自己的鸡巴上,女孩发出凄惨的悲鸣,感觉身体被钉到一根木桩。
    每一下都戳得她撕心裂肺。
    为了免于苦楚,也顾不得许多,嘴里嚷嚷着:“老公,老公,轻点,叔,不行呃啊呜呜老公”
    她被肏得语无伦次,真真儿是失了心智。
    余师长很是受用,翘起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驮着女孩转身,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木桌上,在此期间,鸡巴恋恋不舍的从女孩的穴里抽出来。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
    手臂就被从其脖颈处扯下。
    余师长弯腰,中指和拇指扒开女孩的肉缝。
    里面的媚肉被其捣弄的绵软,紫红,艳得风情无限。
    男人低头,伸出舌头,自下而上,用力舔舐着,舌头灵巧非常,将小阴唇舔得东倒西歪,便看到刚被肏过的肉穴。
    湿漉漉的,洞口有拇指粗细,还没来不及合拢。
    舌尖钻进去,就像动物在取食花蜜,搜刮着阴道内的汁液。
    “呃啊哈”
    田馨平躺在桌面上,屁股底下泛凉。
    可前面被亵玩得火热,她就像夹在冰火两重天里,无力反抗,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余师长的活并不太好,除了田馨外,从没舔过别人的逼。
    可雄性的本能就是这般强大,边舔边观察女孩的表情,亲到阴蒂时,对方紧蹙的眉心,略有松动。
    男人手指翻开包皮,那小东西已然冒出来。
    圆形的小豆,圆滚滚得很是可爱。
    余师长又舔又吸,察觉到女孩的身体骤然紧绷。
    叫声从嘴里冒出来,尖细得直捉人肺腑。
    男人心想,她这是快活的,于是越发的卖力,舌尖压着肉核研磨,或是吸入嘴里,用粗粝的舌苔狠刮。
    吃得津津有味。
    眼睛往下一瞄,便看到女孩的肉穴四周湿得一塌糊涂。
    汩汩爱液争先恐后从蜜洞里涌出。
    “叔啊,叔,不要,不要别弄了,啊哈”田馨的小腹热热的,快感从阴蒂传来,充斥着四肢百骸。
    她吓一跳。
    没有承受过多激情的准备。
    嘴里胡乱的求饶。
    手指抠住桌子的边缘央求着,希望对方能停止。
    “你叫我什么”
    余师长很是不满,大掌拍着她的屁股。
    发出啪啪的声响,令女孩很是屈辱。
    “老公,老公”女孩紧闭着双眼,不带任何感情的平铺直叙。
    男人有点不满,但心知不能逼得太急。
    趴开女孩的肉穴,舌头再次探进去,戳刺的空档,还会叼起女孩的阴唇,含进嘴里吮吸,玩弄了半晌。
    女孩的淫水流淌到桌面。
    汁液的味道并不太好,但被感情和欲望驱使的男人,却像品尝珍馐似的,特别迷恋女孩小逼的气息。
    骚骚的,酸酸的,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