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逼小也得操H
作品:《舅舅H》 男人的手是褐色的,上面有老茧。
老余的枪法准,跟其狩猎的朋友都知道,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老余私底下有枪,就在老宅的书房里。
说是书房却是没几本书的,全靠一个书架充门面。
再说,他不喜欢看书,更不喜欢动脑筋写文章,平时的报告,亦或者发言稿都是他人代书捉笔。
部门的助理,秘书是干啥用的
专门给大领导做文书活计。
为了附庸风雅,书房必须得有,里面书架,文房四宝,外加字画都很齐整,旁边还有鱼缸,养了几条金鱼。
平时也没谁来,老太太偶尔过来打扫。
但余师长自己,却是隔三差五往这溜达,不为文人墨客的那点矫情,而是为了摆弄自己喜欢的宝贝。
书架旁边有个矮几,样式古朴,落着老式铜锁。
每次他来,便会蹲下身,掏出钥匙,将其捅开,里面有两个木匣子,一个方方正正,另外一个则是长条形。
其小心翼翼打开,两个匣子里放的都是枪。
一把是手枪,另外一把是长枪。
在匣子的空隙里还有很多钢珠,并非货真价实的子弹。
子弹这东西,不是谁都能搞到手,其实他也有,只是那东西的杀伤力太过骇然,所以平时他用来练手的玩意儿,都是钢珠。
小小的一颗,装进去,顺意抬手。
余师长的目光狠辣,冒着寒光,举手投足的刹那,钢珠便射出去。
打在一面墙,也不知什么材料做的,居然没有陷进去,只是反弹很小的距离,落到地面。
其也没有去捡,再次抬头又是一枪,这回还是同样位置,精准的分毫不差,就这么一连打了上百发,男人才收手。
他摸着黑黝黝枪身,难掩喜爱之情。
抬眼又看了看长枪,将手上的东西放回去,换一把。
这次还是同样的手法,但打枪的靶心位置不同。
一发接着一发,动静并不太大。
钢珠的射程一般在六十米开外,余师长的并不是真家伙,要是荷枪实弹,得有持枪证,私人拥有是犯法的,肯定追究责任。
他的是高仿,做工精良,足以跟真枪一较高下。
没事便要摆弄,练练准头,周围人都说其是神枪手,并非空穴来风。
就算山里的猎户,也未必有他这种天赋。
余师长高兴,或者郁闷时,都会过来。
枪是他的朋友,虽然冰冷,却是最好的发泄对象,如今又多了一样嗜好,便是操好朋友女儿的嫩穴。
在这方面,他自认为很拿手。
每次都搞得对方哭爹好娘,余师长的观念里,男人就该硬,干死她,女人才会顺服,他有冷静睿智的一面,但也有固执的坚持。
对于喜欢的东西,需要完全掌控。
如今却是兴奋的双眼通红,抓住女孩臀瓣的大手更是没轻没重。
蹭两下,便将阴茎往女孩的下体插。
但位置受限,勉强进去龟头。
余师长撅着屁股,腰间用力,鸡巴再次挺进寸许。
田馨哽咽着,动静似乎更大了,异物入侵明显,并且很不好受。
穴口的皮肉被撑开,薄薄的一层,勉强裹住粗壮棒身。
男人捧着她的屁股,俯就着,往鸡巴上凑。
女孩根本不愿意,屁股扭动起来。
这下了不得,刚入穴口的龟头,滑不溜丢得掉出来。
田馨呼出一口浊气,还没来得及呼吸。
只觉得屁股一疼,却是余师长抽了她一记。
猝不及防的,令女孩委屈得嘤咛低泣。
臀肉很厚,但也不禁打。
关键是没挨过打,所以田馨的感官,将痛处无限放大。
还没来得及自怨自艾,却是男人再次将龟头顶进来,这次力气很大,直直的戳进来半根肉棒。
“啊哈啊”
田馨有点吃不住劲,直着嗓子嚎叫。
那声音又尖又细,虽然不大,但很有穿透力。
“闭嘴”
余师长被她搞得欲火难耐,脾气不是一般的差。
近在眼前的美穴,看得到,却操不着,他怎能不搓火。
“你他妈配合点,我也早点完事,放你回去。”他蛮横的摆明道理。
可他的道理,哪里是道理,强取豪夺,强干良家女,偏要人家逢迎,这对田馨来讲很难,但现实面前,不得不低头。
她还是那副模样,肉体横陈躺在皮椅上。
上半身的T桖撩起来,此时跑到锁骨位置。
不知何时,裸露出的乳房,再次被布料遮盖,这令男人很是不满,顺手将衣服撩得更开,抓住一只奶子揉捏。
同时屁股一沉,鸡巴再次突进。
可不管他怎么努力,也没办法进入更深。
女孩的阴道短浅,已经顶到脆弱宫口。
他每撞一下,田馨便哼哼唧唧的呻吟,那调子,更本没调子,破破碎碎得扑散开来,在车内的空间流转。
婉转清幽。
不是很难听,带着女性特有的软糯和无助。
“啊哈,哦啊”
女孩的脑袋昏昏沉沉,似乎还没从挨巴掌的屈辱中醒悟过来,可下体的顶撞是鲜明得,时刻提醒她。
不光是挨巴掌,还被老男人操。
越想越悲伤,那调子就越发的哀苦。
“呃,啊,啊”
余师长屁股往前一送,大鸡巴挤开媚肉,操进女孩的阴道。
媚肉很紧,挤压着它,啜吸着它,就像天生的荡妇般,女孩的性子虽清冽,可这穴却是淫穴。
又湿又热又紧,很会侍奉男人。
这可比老婆那松垮跨的逼强得多。
谁不喜欢美味珍馐,便要吃,难咽的粗茶淡饭。
余师的鸡巴钻进女孩的穴内,静止不动,手却没闲着,捏住女孩的乳头,往上使劲一提,便听得对方一声哀嚎。
“疼疼”
胳膊盖住眼睛,看不到她的水炯。
可脸上湿哒哒的,想来被自己操哭了。
这是臣服的表现,他喜欢。
由于太过悲伤,田馨的嘴角留下口水,都顾不得擦拭。
她侧着脸,马尾胡乱的压在脑后,露出长长脖颈,就像一只高贵的天鹅般,这颈子细白纤弱,透着肉欲的光泽。
余师长喘着粗气,隐约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
这是到了极致的白。
白的通透诱人。
忍不住低下头,本想亲一亲。
没等到嘴,额头的汗珠滚落下来。
田馨看不到他的模样,只觉得下身酸胀,首先是热汗滴落在脖子,敏感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还没回过味来,热辣辣的嘴唇盖下来。
余师长又吸又舔。
他只会这个,并且用牙齿啃咬白皙的皮肤。
田馨浑身打哆嗦,她再也做不来,无动无衷,连忙拿下盖住眼睛的手臂,推搡近在咫尺得头颅。
“好痒,你离我远点。”
她轻声嘶吼着。
男人每亲一下,她便哆嗦一下。
看起来,敏感得不行。
女孩很是害怕,大学时,寝室里有人谈恋爱,每次出去,脖子或者锁骨上,都会红得鲜亮,刚开始她并不懂。
可慢慢得,也琢磨出滋味。
男人操她,下面有遮羞布,可对方啃她,脖子怎么遮挡
要是被家人,或者同事看到怎么解释
所以女孩抗拒得厉害。
余师长也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对方不配合,便要生气,伸出去的大手,掐住女孩的脖子,立刻看到其方脸色惨白得厉害。
满眼惊恐得看着他。
就连推拒的手,都僵在半空,飞快撤回。
田馨抽噎着,忙不迭的服软:“你,你别掐,我,我让你”
说到这,她的心被什么揉成一团,碎得只剩边边角角。
屈辱和恐惧,愤恨,各种情绪糅合在一起,最后变成自暴自弃的绝望。
“让我怎么样”男人咄咄逼人。
手掐在脖子上,并没用力。
女孩狠狠的闭上眼睛,热泪盈眶。
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不允许她说脏话,操这个字她吐不出来,可这个词,却最为贴切,所以她轻不可闻得呢喃一声。
余师长满脸狂狷,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
他睥睨着身下的女孩,血液沸腾叫嚣。
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脸上全是志得意满。
“我没听清”
他冷冷的说道。
田馨咧开嘴,哭出声来。
“搞”
最后她憋出来这么个字。
男人歪着脑袋很不满意。
想听更真实,更刺激的。
“那我操你逼让不让”他说得直白而露骨。
女孩只觉得脑袋嗡得一声。
她骨子是不愿意的,可没办法,他打她。
不仅仅是打,还掐她,往死里掐她。
谁不怕死,跟贞操比起来,死亡更为可怕。
她整个人的思维是僵硬的,麻木的。
“让”
女孩觉得这个声音很陌生。
“那我玩你奶子呢”余师长板着面孔,鸡巴插在女孩的穴里,还有闲暇逼问。
“让”
余师长总觉得不够,最后扬起眉头。
“是不是我怎么玩你,你都愿意”他的语气堪称恶劣,十足的流氓。
田馨满心酸楚,声音艰涩得就像在砂石上打磨。
“愿意”
男人轻轻颔首。
随即将阳具从其身体抽出来,抬高她的一只脚,将稚嫩的阴户露出来,扶着阴茎,狠狠顶进去。
田馨被撞得,差点支撑不住。
顺手抓住身边的安全带,扭过头去,难耐得叫出声来。
不论她怎么说,她的身体还是金贵得。
一个没被操过几次的穴,根本禁不住大鸡吧的肆意妄为。
可她的逼再浅再小,男人也没有丝毫怜惜,他还得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