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就要操你能怎样?H
作品:《舅舅H》 因为已经跟行长打过招呼,是要上班的,所以不必在称病。
这天早晨,田馨破天荒的赶上了饭点:这些天都是保姆阿姨请个一两次,或者端到闺房去吃。
母亲十分高兴,问她,身体没大碍了
女孩摇摇头,端起牛奶喝一大口,却回了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嚷嚷着要减肥。
父亲尽管疼爱女儿,可也粗心。
对她扭伤了脚并不放在心上,听闻此言。
却是放下饭碗,瞅了她一眼。
训斥道:“你这不胖,减什么肥”
田馨哼了一声,昂起小脸很不服气道:“现在流行苗条美,爸你不懂。”
行长皱起眉头,没有搭腔。
显然不赞同她追赶所谓的狗屁潮流,可姑娘大了,很有主见,老顽固说的话,肯定听不进去,所以用眼睛溜了妻子一下。
对方心领神会。
接着不紧不慢道:“减肥是减肥,但不能吃药,每顿少吃点,瘦得也快。”话音微顿,继续说教:“你爸说的也没错,你不胖。”
女孩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
她这边吃饭,那边的夫妻二人,开始商量事情。
田馨忙里偷闲的听了两耳朵,都是些人情份往的琐碎,随即失去兴趣。
只吃了半饱,当即放下碗筷。
“爸妈我吃完了,回屋了。”头也没抬,转身便走。
饭桌上的两人,面面相觑的对视片刻,大摇其头,她们的话算是耳旁风,只是女大不中留,恐怕过不了多久,风都难得吹上一吹,便要嫁做他人。
就她这般任性,连家务都不会做,找个啥样的能行
最近有人来说媒,其实田馨毕业后,没少相亲,只是难得看对眼,也不知她揣着何种心思,到底找个啥样丈夫
口风又紧,通常敷衍了事。
真真儿,见面却又挑三拣四。
他们思想保守,怕她挑花了眼,相中草包之流,那就要受苦。
所以对待她的婚姻大事,很是紧张,只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两人中意的人选,对方却不入眼。
横竖不能强按牛头吃草
这厢父母为她的事焦虑,那厢田馨正在刷淘宝。
换季总得买衣服,可自己行动不便,即使伤愈,单位已然堆积下案卷,等待处理,一时半会恐怕脱不开身去C市。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到往上冲浪。
她喜欢的几个品牌,都在淘宝有店铺,就算不买,看看样式也好。
只是想法太过简单,很难控制得了购买欲,愣是用信用卡刷了一万多,每天家里的门铃要响很多遍。
女孩渐渐接受了这一新鲜事物。
还别说,衣服的品味和质量都不错。
不合适,或者相不中,还能退货,而且不花邮费。
田馨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货物的物流信息,今天上午就有两单,而且还是特别中意的裙子。
她满怀期待的弯起嘴角。
女孩的闺房在楼上,紧闭的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父母吃罢早餐,一同外出,而保姆阿姨则去买菜。
偌大屋舍只剩下她一人。
突然耳边响起了门铃声,声音不大,但确实是自己家的。
田馨眨了眨眼,兴高采烈的从床上翻身坐起,趿拉着拖鞋往外奔,冲到门板前不做停留,一鼓作气的将门打开。
本以为是快递员,可门外站着的是谁
女孩倒吸一口凉气,血色迅速从脸上消退。
那张可恨的脸,也很是惊讶,因为没想到来开门的是她这说明什么余师长兴奋的脸颊微红。
田馨披散着头发,脸蛋白皙,眼睛犹如受惊的小鹿般,湿漉漉中带着惶恐的望向自己,亦如自己印象中,那般貌美和娇柔。
男人不由得露出一抹邪佞的微笑。
左侧嘴角上扬,显出几颗牙齿,就像猛兽般,带着不怀好意的觊觎。
田馨吓得回了魂,飞快甩上门,可男人单手撑住门板,巍然不动,任她使足了力气,也没办法。
此刻女孩真恨自己的软弱。
可这是没办法的事,本身体力有差距,再来,见到余师长,下身就要骇疼。
午夜梦回,对方骑在自己身上冲刺的情形,跃然于脑海,每当从梦魇中挣脱,都会泪湿枕巾。
“不”
女孩终于放弃,强忍着哆嗦,一步步往后退。
而男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眼中满是狂热的欲念,就像蓄势待发的猎豹,很可能下一刻冲将过去。
反手甩上门板,发出砰的声响。
这一下,终于触动了田馨敏感的神经:此刻只有她和男人在家,并且其周身充满了危险气息。
女孩哆嗦着转过身去,手脚发软的往楼上跑。
余师长紧随其后,在她爬到楼梯中间时,追上了她。
田馨听到哒哒的脚步,跟在身后,每一下敲在心坎上,及至迫得足够近,差一步就能抓住她。
顿时心被揪到嗓子眼,脚下失了准头。
扑通一声栽倒在楼梯上:其不比平地,却是有棱有角,膝盖和胳膊先落地,疼得她龇牙咧嘴。
可她不甘心,不敢停留,四肢着地,往前爬。
田馨在家穿的是睡衣,真丝的粉红,修长的美腿,在楼梯上蹬了两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只是脚裸有些吃痛。
女孩急得眼圈通红,心想都怪自己撒谎。
如今受到报应,脚脖子是真崴了,她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匍匐着前进,两条白嫩的美腿,在褐色楼梯的映衬下,嫩出莹光。
余师长觉得女孩的姿势,虽然不雅,却有种残虐的美。
就像他歪着脑袋,仔细琢磨,就像入室强暴一个身残的大姑娘,对方的惶恐,饱含在一呼一吸间。
男人尝到霸凌的滋味。
这种高高在上,去征服,或者说强取豪夺一位晚辈的躯体,令他兴奋而又刺激,背德的另一面,便是不与伦比的快感。
田馨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气息,实际上,大脑高度紧张,浑身颤抖,手脚却是僵硬的,就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动物,惊恐而无助。
“不”
眼看着爬到二楼,可没成想脚踝被抓住。
并且是受了伤的那只,女孩瞪圆了双目,鼻头通红,眼泪流了出来,她没有回头,不敢回头,只是手指扒住了阶梯。
“啊,啊啊哦”
身体被拖行着,往下拽了几个台阶。
田馨喘着粗气,顺势抓住楼梯旁边的栏杆。
这回总算稳住了身形,她的思维有些停摆,只想着逃走,居然双手扳着栏杆,往前躬缩身去,可余师长没让她如愿。
用力往下一拽,女孩的手掌发麻,脱离了栏杆。
“不,放开呜呜救命,救命啊”
没有了抓手,令其彻底的慌了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大声呼救,想要引得人的注意,下一刻被手掌捏住两腮,女孩就像离开了水的鱼,从嗓子里发出的根本不是声音。
而是气流送出的响动。
模模糊糊能听清,轻得可怜。
田馨花容失色,狼狈不堪,睡裙不知何时飞至臀部,而松散的领口,两只白嫩的娇乳尽显浑圆轮廓。
“嗬嗬”
余师长半蹲在楼梯,面对匍匐在脚下的软者,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仿佛对方是只蝼蚁,随时能一脚碾死。
“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不接电话”
同样的邪佞表情,转瞬即逝,变成冷冷的棺材脸。
声音亦如寒冰般透着凉意。
女孩斜着眼睛,吊着眼珠子,里面盛满惊恐,想开口说什么可两腮一痛,被男人死死捏住。
如同被扼住颈子,根本无法发声。
显然余师长自有主张,并不想听解释,自问自答:“你是不是嫌我有家室亦或者是我年纪大再或者我没钱”
田馨觉得男人就像个神经病。
她是嫌弃他,可跟钱没关系,而是其品德败坏,触犯法律。
女孩眼珠子都要瞪得飞出去,满是愤恨的瞅着他,下一刻,余师长冷哼一声,大手顺着女孩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滑。
田馨抖如筛糠,炯子里露出惧怕和脆弱。
她不想被其碰触,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女孩呜咽着,从嘴里发出哀求:“求你呜呜不别碰我”
声音嘶撕啦啦含混不清。
余师长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你怕我”
这回男人很好心的松开手。
田馨被捏得太久,两枚清晰的淤痕印在两颊,她贪婪的呼吸空气,脑子乱成一团,总想理出头绪。
可对方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谁能想到居然闯到家里来,意图施暴
她不在是单纯的小姑娘,警惕性高了许多,可就算如此,又能怎样男人照样大摇大摆,登堂入室。
他还是真是胆大妄为。
为今之计,只得等阿姨买菜回来,到时候家里有人,他总不能干强奸的勾当
田馨揉着腮帮子,呼呼的喘着粗气,那边男人等得不耐烦,继续逼问,女孩咬着嘴角,瞪着他。
“我不是怕,我是可怜你。”
余师长先是一愣,随即下巴高高扬起。
好像在思考自己有什么可怜之处,半晌才面露不愉的问她:“可怜我什么”
女孩舔了舔嘴角,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你是不是缺女人缺疯了,你碰我,将来不会有好下场”
接着上唇撅起,狠声道:“你得去吃牢饭,老天爷不会放过你。”
男人被她的高见,逗得乐不可支,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那里面是清凌凌的森然,间或欲望的火花闪烁。
这是什么样的炯光
“那好,我现在就操你,看看老天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