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作品:《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 时若听着他们的话冷笑了一声,指尖下的竹筷子也随之轻转动了片刻,低声道:所以你们当真将那女子作法杀了?
恩。林父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一眼林母,又道:虽说当时我是极力不赞成,就算那人是妖可也从未伤过我们,并且还曾过她的恩惠,你儿时生了一场大病正是她给求得药治好了,可谁成想......说着又叹了一声气便不再开口了。
林母见状低声抽泣了起来,待片刻后她才止住了些,其实我们一开始并不信道士的话,可道士将她丢入湖中过了一日都未死,所以我们才信了道士的话,再者那会儿又是一年不曾下雨,所以也就越发相信那道士了。
她说着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清泪,哽咽着再次出了声:当时看她浑身是血的求我们时确实有些愧疚,毕竟住在一块儿如此久,又得了这么多的恩惠。可谁曾想她死后就下雨了,所以大家对她也就没有愧疚而是将错都安在了她的头上。
一年不曾下雨?时若听着林母的话皱了眉,从这些话中他还真是听不出一丝妖兽伤人的模样,反倒是给了他们许多的恩惠。
不过妖兽的本性便是以人为食,说不定也只是装着一副给与恩惠,实则背地里却食人成性。
这般想着,他抬起了头,又道:那后来呢,信上的又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们也以为她已经死了。林母抹着眼泪摇了摇头,又道:她死后确实安生了许久,可很快就出事了,整整三年不曾下雨,那会儿以为是她没死所以来报复我们,可后来却又没了动静。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散了,谁成想三年前她却回来了,而且要我们每月都送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上龙母石山,不然就将我们都杀了,逃都逃不了。
未出阁?
又是未出阁。
时若听着林母的话猛地就想到了在唐水镇时伙计说的话,说的是每隔七日就会有女子失踪,而且都是一些未出阁的女子。
这会儿到了祈人村又是未出阁的女子,只是这儿不再是失踪而是直接成了献祭。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意识到这儿,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疑惑地道:那这些女子呢,有回来吗?
唐水镇的梁家小姐回来了,说明抓人者并未伤人亦或者是那道士去的及时,所以才没让梁家小姐死在那儿。
这祈人村呢,是死还是活?
很快他的疑惑就得了解答,而这回答有些令他心惊。
只见林母哭着摇了摇头,道:都死了,当场就死在里头,尸骨都没了。
死了?时若一听当场就死了轻皱了眉,这可同唐水镇合不上,但他又好奇林家是怎么知道人当场死在里头,又道:你怎么知道人当场就死了,有人亲眼见到了?
一开始我们也不信,可前段时间送姑娘上山的张大爷亲眼看到蛇妖将姑娘咬死吃了下去,他逃回来后就大病了一场,当晚去了。一直未说话的林父出了声,他说完后看向了门边上,好半天后又道:明日就到了送姑娘的时候,可我们村子哪里还有,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林父的意思说的很明白,明日若是不送人上去,怕是真要出事。
可让时若奇怪的是,这地方也不偏僻,怎么会连个修士都没有经过,不至于让妖兽肆虐这么久才对。
很快他就知道,不是这儿没有经过而是经过的都死了,全部都死在了那座龙母石山上。
那妖兽将修士的修为吸收后,实力定然大大提升,还真是不好对付啊。
也在这时,他又想到了林母口中蛇妖的夫家,这事怎么说都是他们家出的,怎么不见他们出来。
这般想着,他才道:那女子的夫君呢?
林父一听这话又是一声长叹,摇了摇头后道:疯了,一家子都疯了。
一家都疯了。
几人的话很快便散了,这么一番讨论之下也都没了食欲,干脆不吃了。
时若本就不饿,听着祈人村的事后只觉得有意思也就越发不饿了,又坐了一会儿他才回了林小的屋中。
他看着还睡在被褥中的人低眸笑了笑,关了门后才缓步走到了床榻边上,本是想脱鞋陪着庄容再睡会儿。
可不曾想他这念头才出,庄容却是低喃着醒了过来,也不知是瞧见了什么,那双漂亮的凤眸中还染着浅笑。
师兄睡得可还好?时若低声询问着。
庄容这一觉睡得有些迷糊,轻应着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呢喃着道:师弟我有些饿了。说着又靠在了他的肩头闭眸浅眠着,嘴角还染着浅笑。
饿了?时若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会儿,可随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勾唇浅笑着将人从被褥中抱了出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这才道:是哪儿饿了?方才师兄是还未尽兴吗?怎么这会儿还同弟子讨食了?
白皙俊美的身子随着他的一番动作映入眼帘,没了被褥的遮掩,这会儿就这么恍惚的倚在时若的怀中。
只仅仅是瞧了一眼,时若便没忍住低眸吻了上去,在他漂亮的薄唇上细细啃咬着。
我哪里同你讨食了,不许胡说!庄容趁着亲吻的空袭出了声,面色也随之越发的红润了,使得他连去看时若的勇气都没有,羞得只能低着头。
可他虽然不敢抬眸去看时若,可低头的瞬间却是瞧清楚了在自己身上轻抚的手,面色红润的连颈项都红了起来。
他并未出声抗拒,而是轻抿着薄唇乖乖地顺从着,任由那浅浅的细吻落在自己的颈项处,美眸中染满了水渍。
时若见状搂着他的腰往自己怀中又倚了些,指尖也顺势抚了上去替他舒缓着,可随后却又停下了动作,轻笑着吻了吻他漂亮的锁骨。
也正是他的停歇,早已经恍惚的庄容缓缓睁开了眼,抬眸看了过去,满是娇气的轻唤出声:师弟?
这话才落他看到时若眼底的笑意,一下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乖顺的伸手去脱时若的衣裳,取悦般的亲吻着他的唇。
只是这衣裳还未脱下半件,时若却是先他一步止住了,在他迷糊的目光下轻笑着道:乖,弟子如今还未过筑基,不好现在泄、精、气。
筑基?庄容听着他的话有些不解,筑基同双修有什么关系。
可看着时若的目光大约也知晓定是有什么原因,低眸倚在了他的怀中,低声道:那师弟要怎么办?话音中还带着一抹担忧。
忍着呗。时若听出了他的担忧,将人往怀中按了些,感受着那浅浅的暖意在自己腹部缓缓而绕,笑着又道:乖,师兄自己来,恩?
庄容听着这话楞了一会儿,下一刻又低眸去看两人此时的模样,猛地就清楚这番话的意思了。
只是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同时若做这些事,一下就慌乱了起来,慌得连眼中的清泪都落了下去,竟是不敢了。
师兄不但脸皮薄,就连胆子都这么小。时若知晓他是羞了,笑着打趣了他一句,这才扶着他的腰领着去舒缓。
也正是他的动作,指尖连带着他自己的衣裳很快就染上了许多的痕迹,但因两人亲昵相拥着,所以这些痕迹倒也不大清楚,只依稀能瞧见边上的影子缓缓而饶着。
屋中很快便传来了浅浅的清音,里边还夹杂着阵阵令人心疼的哭声,一边哭着一边又还低喃着。
时若听着耳边的声音下意识轻咬了咬他的肩头,片刻后才哑着声道:乖,别太急,不然你会伤着。说着才搂着庄容的后腰迟缓了些,这哭声也随之浅了些。
师弟要怎么办?庄容哑着嗓子委屈的倚在时若的肩头,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裳,一副好似要将其攥成碎屑的模样。
兴许是真的不舒服了,他浑身上下都染着漂亮的红晕,时若不过只是看着便跟着皱了眉,他自己都有些扛不住更何况完全动了情的庄容。
可庄容若是太快了怕是会真的伤着,左右思量了一会儿他也只好收回了搂着后腰的手一同抚了上去,这才道:现在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恍惚的清音缓缓而来,庄容也在他的指尖下低喃绽放。
好似泉水涌来将他缠绕在里边,温热的泉水还带着醉人的芳香,很快便蔓延至池边小石,仿佛要将那小石一块儿卷入池底一般,恍恍惚惚。
约莫片刻,泉水才渐渐散去,可池底却留下了未散去的泉水,就那么娇滴滴的染在池底,里头还有小鱼儿不断翻跳着。
庄容疲惫地趴在时若的肩头,微喘着气那是累的半句话都说不出,眉宇间染着令人心动的暖意。
而他这么一副模样时若也是瞧了个清楚,他笑着低下了头,见自己的指尖以及衣衫上染满了痕迹,有些不忍直视。
明明该是觉得厌恶才是,可如今的他却是半分不觉得反而还觉得很是好看,轻轻地吻了吻庄容染着薄汗的肩头,笑着道:我记得师兄书上可是有这么一段,师兄当时看书的时候可有想过试试?
书?迷糊的庄容听着他的话睁开了眼,可下一刻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了身,道:你怎么知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
弟子当然知道。时若轻笑着出了声,见庄容慌乱地挣扎了起来,动手搂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怀中倚了些,才道:弟子不仅仅知道,而且还知道是书上第三十六页,师兄可还欢喜?说着轻掐了掐他的后腰,嘶磨了一会儿。
这一番嘶磨着实令人恍惚,庄容也被闹得迷糊了些,可一想着他话中之意又紧张了起来。
方才的情、事他便觉得有些熟悉,同自己在书上瞧见的一模一样,看书时还在好奇如何做得到,却不曾想真是可以,就是有些累。
本以为这只是时若一时兴起,却不曾想他竟然知晓,而且还清楚的知晓在哪一页。
三十六!三十六!
这些一直都是他藏得极深的秘密,只偶尔瞧过几回,但也正是那几回自己便全给记着了,只想着学了后能讨好时若。
但他也只是想学着取悦,至于自己看过这些书的事可是半分也不敢让时若知晓。
意识到这儿,他猛地就红了脸,看着时若的目光也不再是娇气反倒是惊吓连连。
好半天后他才有了话,只是因着惊吓话音里边带着一抹颤音,断断续续地道:师......师弟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什么什么书?说着还笑了笑,一副不肯承认的模样。
什么书?时若一见他这是要装死了,心底的笑意抑制着不住的涌了出来,可面色却仍是同方才一样淡然,又道:弟子也不记得那书什么名儿,不过弟子到是记得是什么模样,上头画了梅花,里边全是......
全是什么?庄容听着这话忙接了下去,攥着衣裳的指尖也随之收拢了些,显得格外紧张。
时若瞧了出来,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可真是不知道自家的傻师兄还学会了赖账,明明之前拿出来时大胆的要同自己试,现在试了也高兴了,却赖起账了。
若不是知晓这人看过书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然他可真是要讶异,讶异原来男子真的对这种事一点即通,庄容这傻子也不例外。
自己不过才说了几句,这人便懂了。
现在想想庄容还真是色的很,看了后还想藏着掩着,就不知他屋中还藏了多少。
这般想着,他轻捏了捏庄容的后腰,轻笑着道:是什么师兄当真不知吗?方才都尽兴过了,还是说要弟子再试试其他的,帮着师兄回忆回忆?说着又移动着双手落在了身前,一副当真要帮着回忆的模样。
别!庄容被吓得慌忙攥着衣裳给挡下了,漂亮的凤眸中染上了一丝慌乱,哑着声道:师弟我有些困了,不然我们还是睡觉吧。岔开了话题,只想赶快将这事给揭过去。
可时若又哪里会放过他,攥着他的手吻了上去,直闹得这人晕乎乎了才倚着他的耳畔道:师兄这么快就忘了?你可是同弟子说想试试,怎么不过试了一种就想逃了。师兄究竟还藏了多少,让弟子瞧瞧也好一一同师兄试,你说是吗?说着又轻咬了咬他漂亮的耳垂,缠绵着。
藏......藏什么!庄容这会儿真是有些被吓着,时若的这番话摆明了是知晓他瞧过禁书,而且还知晓自己藏了不少。
只是他对此真是一丝记忆都没有,不记得自己何时同时若提过,自己连半分欢喜都不敢露出来,更何况这些会让时若厌恶的事了。
可这些事除了自己根本无人知晓,难不成真是自己泄露了,还碰巧让时若给知晓了。
满是疑惑之下,时若给了他解答,惊得他半天回不过神。
只听着时若低低笑了笑,片刻后才道:师兄犯迷症时可不是这样的,那会儿可是大胆的想要同弟子一一试,缠得弟子都想在那会儿要了师兄。
我......我......庄容听着这番话哪里还不知情况,怎么也没有想到时若竟是见过自己犯迷症的模样,而且还从自己的口中听到了这些。
自己不仅仅说了而且还缠着时若想要一一试,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如此大胆,顿时羞得连身子都泛起了红晕,捂着脸就想躲起来。
当初在看书的时候自己确实幻想过,可也没有如此大的胆子同时若说,最重要的是他对迷症时发生的事一丝记忆都没有,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开的口。
一想到自己缠着时若求、欢,他只觉得心口涌上来了一阵热意,面色通红一片。
他逃一般掀了时若的衣裳躲了进去,猛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时若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他红润的身子心动不已,下意识轻抚了抚,又道:师兄那会儿胆子可真大,弟子还真是没想到平日里清冷的仙师竟然会说这些话,而且仙师居然还看春、宫、图。
他在说完后还轻吻了吻庄容漂亮的后颈,直到感受到怀中人轻颤了起来才满意的放过了他。
果然同当时猜想的一样,庄容若是知晓自己说过那些话,怕是要羞得躲到洞里去。
看,这会儿可不就是躲起来了嘛,羞得连身子都红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自家的傻师兄犯迷症时就同喝了酒一样,哪里有平日里的清冷,活脱脱一个醉鬼。
藏在心中那些事全借着迷症说了出来,依着方才那么一番玩闹,看来是真的想试书上那些,只可惜自己如今还未筑基,不然还真是想陪着一一试了。